乌黑的芳草呈一个小小的倒三角形,服服贴贴地铺在饱满的阴阜之上,像梳子梳过一样,两片紧紧闭合的大阴唇肥厚粉嫩,最让我着迷的是稍稍一碰,红嫩的阴缝就会盈盈渗水。以前我戏称之为“水蜜桃”,经常惹得老婆既羞且喜地拿脚踢我。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但今天,或许是还有心理障碍,或许是干旱太久的缘故,“水蜜桃”迟迟不出水。这让我忽然想起另一枚“水蜜桃”来。   巩留下的十几张照片里,有5张其实不算真正的照片,而是用复印纸在彩色打印机里打出来的。像素不高,拍得也不好,但它们已经足以让我如获至宝了,因为其中3张拍的是晨的阴部!   说来有些奇怪,晨的阴部太像燕了!阴毛比燕还要稀疏,不过是呈细细的条形分布,也像梳子梳过一样,柔柔地贴在高高贲起的阴阜上;大阴唇上也光洁无毛,看上去粉嫩又漂亮,唯一不同的是大阴唇稍稍分开些,而小阴唇比燕要长一点,红嫩嫩地从阴缝里钻出半个身子来,往两边稍稍一翻,像朵半开的百合花;蚌肉微张,上面殷红的阴蒂和燕一样晶莹滚圆,微微露头,俏俏生色。   据巩的日记记载,有2张是“操前”拍的,另1张是“操后”拍的,都是在不同时间趁晨不注意用手机偷拍的。但3张特写都有两个共同特点:阴唇肿胀,水光涟涟。   情人能令她们的“水蜜桃”汁水横流,为什么我就不能?   好胜心腾然而起,我立刻把嘴覆在老婆的蜜桃上,施展起我荒废已久的三寸舌功来。“咿……”老婆娇吟一声,双腿又夹住了我的脸颊,双手推着我头顶,但并不坚决,反而引我“呼哧呼哧”舔得更加兴奋。   功夫不负有心人,桃缝里终于渗出蜜汁了!有点酸,有点咸,还有点令人兴奋的臊味儿!这股久违的味道让我下面的大家伙更加虎虎生气了!我乘胜追击,轻轻掰开那两片因充血而更显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艳红的小花瓣和小阴豆,又是一阵狂舔猛吸。   “咿……嗯哼……老公……嗯……”老婆本来推我的手现在紧紧按着我的头,胯部一下一下地上拱,把桃缝里晶莹的蜜汁使劲往我嘴里送。我那敏感而又激情的老婆又回来了!   “老公……上,上来……”老婆慢慢松开了夹我的双腿,稍稍抬起上身,捧着我的头往上拉轻。   多么熟悉的发情动作!   “末将遵命!”我趴在老婆身上,在她耳边轻轻说了这句她以前最喜欢的床第戏语,然后,她弯起腿来微微一分,我对准洞口顺势一挺,在她仰脖“哦”的一声轻吟中,大龟头进去了!还是像以前那样如鱼得水,天衣无缝!   慢慢向着尚未生育过的紧窄花道深入的那几秒钟里,我的心在呐喊:我回来了!我的心在感叹:多么美妙的老婆!我的心在发誓:好好爱她,再也不让别人抢走!   “老公……轻点……你,怎么变这么……大了……”   “你老公一直就有这么大,是你自己……太紧了!”我本来想取笑她“自己不识货、去找个老头当情人”,忽然觉得这会勾起她伤心回忆,赶紧改口。   “那我慢点好吗?宝贝……”   “嗯……不,我有点适应了……你可以快点……嗯,老公,快点……”老婆的花径越来越湿滑了,虽然还是很紧,但抽插起来的确顺畅多了。我放心地直起身来跪在她腿间,扶着那如玉的双腿,渐渐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啪啪,啪啪,有节奏地开始了第一轮冲击……   “哦,哦哦……老公慢点……嗯哼……不不,快点,快点……噢,天!酸死我了……顶到了!天,快,再快……哦噢,哦……老公,老公,我……爱你!”久旱的老婆很快就到了高潮,香汗淋漓地呻吟着,忘情地呼叫着,好像要把这几年的耻辱、委屈和痛苦都从喉咙里全排出去一样!   等她吟叫渐稀,我慢慢俯下身去,用自己的胸膛轻压她饱满的乳房,感受那小乳头的娇嫩和挺立……我把依然硬挺的大家伙紧紧顶在她的花心上,继续感受里面嫩肉的蠕动……我把耳朵凑到她嘴边,听她的娇娇喘息……   我蓦地想起,巩在日记里说过,他就最喜欢这样用胸膛轻触晨的乳头,这样用“大吊”紧顶晨蠕动的花心嫩肉,这样用耳朵倾听晨的娇喘……天!这本日记怎么这时也在影响着我?   我摇摇头,使劲挥去脑海中晨的形象,把老婆翻转过去,扶着肥白的屁股,又开始了二次冲锋。   “老公,你真的原谅我了吗?”老婆第三次泄身,我也终于把积了三年的欲火全发泄进老婆娇洞里,两人紧紧相拥的时候,老婆怯怯地问道。   “傻瓜,没原谅你,我们会这样……水乳交融吗?”   “没正经!我……我是说,你不在意我被……身子……不干净吗?”说着,老婆的眼睛里又开始蓄起了泪水。   “燕,宝贝,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宝贝!是我自己不珍惜,把你弄丢了,但现在我终于把你夺了回来,宝贝物归原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我忽然想起《我》文里英国老头的话来,觉得太有道理了,“宝贝儿,你是迷过路、犯过错,但三年前你阻止老家伙杀我时,你已经赎了罪……这三年来真是苦了你了!我心里其实早就原谅你了,可就是抹不开面子,才……才让你的心又白白苦了三年!对不起,老婆!”   “老公,呜呜……”老婆又哭了起来,整个人埋进我怀里,呜呜地哭得好大声,泪水浸湿了我整个胸膛。但我相信,她这回的哭是一种发泄,一种解放!   “我正式警告你,以后别再提什么不干净之类的话,知道吗?再提,老公可不客气,会狠狠打你屁股的!嗯?”   “嗯,嗯!老公……你世界上是最好的男人!”看来,我真该感谢那个英国老头!   “知道就好……还不擦掉眼泪!你看你看,都快两点了,我们可没剩多少时间了……”   “老公……”   “又怎么啦?”   “我刚才又在脑子里想了!”   “想什么啊?”   “身子,嗯……不干净……”   “你!不是找打吗?”   “嗯,我欠你打,你打我吧……”   “打哪儿呀?”   “屁……屁屁……”   “小妖精!”   “嘻……”   “啪,啪啪!”   “老公轻点……”这一夜,我们被翻红浪、互诉衷肠、抵死缠绵。   做不完的爱,说不完的话,调不完的情……   第二天,我就惜别泪妻回了西安,以非常便宜的价钱把诊所处理给一个行医的朋友,两天后就动身去了北京。   肝病医院的工作环境,不管硬件还是软件,都好得超乎我的意料!工作虽然很忙,但忙得很充实,忙得有尊严!程嫂把我的衣食住行都安排得妥妥当当,闲余时间,还让程专门陪我逛北京城、泡酒吧,真是个贤惠能干的好嫂子!   三年来,我从没这么充实愉快过!一切厄运霉气,总算离我远去了!   终于到了接老婆出狱的日子,我向程请了三天的假,连夜飞往大同。   在凯悦饭店豪华套房的两天时间里,我和老婆足不出户,通宵达旦地做爱。   除了服务生送餐进房时会匆匆套上一条浴衣,两天里我们几乎就没穿过衣服,做完爱洗澡,洗完澡又调情、做爱,偶尔情话绵绵、裸拥小憩……可怜程嫂帮老婆买的那么多漂亮时装,都还静静地躺在皮箱里呢!   上次在“监狱洞房”里,为了彻底打消老婆的疑虑,我不仅向她坦白过自己和那个京剧女旦的事,还跟她简要地讲过贺与晨的悲剧。她好像对我的外遇并不十分感兴趣,反倒非常关注晨的故事,听到一半还哭了一次。   这两天,做爱间歇,她更是缠着我继续讲晨的故事。虽然这个故事我都倒背如流了,但很显然我不是个讲故事的料,讲着讲着,自己都会被晨的艳事吸引,忍不住就会抱起赤裸娇妻“重温”故事情节。   后来我实在太困了,就干脆拿出巩的日记让她自己欣赏,自己则呼呼地养精蓄锐!起先,她对巩那些粗俗下流的文字嗤之以鼻,但一听这本日记竟是治好老公阳痿的“良药”,好奇心才使她继续看下去。   大概睡了两个多小时,我被一阵“嘤嘤”的轻泣声吵醒。老婆看得正聚精会神,并没注意我的动静。偷看她的表情还真有意思!一会儿咬唇羞红了脸,一会儿瞪起眼睛像不相信巩的变态似的,一会儿抿嘴偷笑,一会儿泪挂香腮……偶尔还发出“啧啧”的轻声叹惜:“这个笨女人,笨死了……”后来不知被里面什么香艳情节所触动,她竟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自己那丰满白嫩的乳房,还用两指轻轻捏弄一粒挺立的乳头。书里的香艳令老婆动情,这书外的香艳却令我的大家伙又蠢蠢欲动了!   老婆被我越来越粗的呼吸声惊醒,见我在装睡偷窥她的“糗态”,一下子又羞又恼,扑上来要掐我,我就用挠痒来反击,但马上,掐和挠就变成了亲吻和爱抚……我向下一掏刚才洗过的“水蜜桃”,那里竟又是泥泞不堪!   当我轻车熟路地把大家伙再次滑入那泥泞花径时,心中忽想:巩的日记并非一无是处啊!女人有时也蛮色的哦……   “老婆,你上来吧,我腰有些吃不消了。”这是住进套房后的第四次性爱,我终于第一次向老婆求饶。   “哈,这就吃不消了?昨天不知谁说的,要做N次郎呢,嘻嘻……”老婆轻嗔着,熟练地翻身上来,眼角、嘴角含的尽是媚。   “我说的是腰!你敢笑我,看我顶!顶!操死你!”我不小心竟顺口说了一句粗话。   “哦!哦!轻点嘛……哦……老公说粗话……你跟那个巩……学坏了!”   “没的事!那个变态的家伙,我怎么可能学他?”   “嗯……哼……”老婆趴在我身上,妖媚地用娇嫩的乳尖擦着我的胸膛,挑逗我,也挑逗着自己,忽然又神秘地看着我,“我看你不仅学那个变态,还……还喜欢晨,是不是?嘻嘻……”   “没,没的事!怎么可能?我都不认识她……”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晨,但被老婆一说,心里竟有点慌乱,赶紧猛一个翻身,端起她的腰来就是一通猛抽狠插,“好啊,你个小狐狸精,你诈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啊,啊!顶死你!我就学坏了怎么样!我操死你!操,操!”   “哦,哦……老公慢点!噢!我知错了!不胡说了!嘻嘻……哦,哦……”一阵阵激烈的哆嗦和抽搐中,“学坏”的我和“知错”的老婆就像那海边的浪花,一次次在欲浪的顶尖翻滚,最后,慢慢地消失在柔柔的沙滩上……   美妙的时光过得特别快,这个远胜新婚的两天一下子就过去了。本来我们是准备狂欢三天三夜的,可老婆突然跟我说要去苏州老家看望一下父母,第三天,我只好悻悻退房。依依惜别后,老婆泪眼婆娑地南下苏州,我留在大同处理完一些杂事,也于第四天按时返回北京。   据老婆说,去苏州看望父母是她出狱前就打算好的,只是这两天忙着跟我缠绵,忘了同我商量了。好不容易提前释放,回老家探望一下父母,把我们夫妻复合、去北京开始新生活的好消息当面告诉老人家,让他们宽慰、高兴一下,也是人之常情,我怎好阻拦?本来我想陪她去,但想想自己只请了三天的假,而且还有很多预约病人在等着呢,只好作罢。   燕的父母都是从苏州来大同的知青,九十年代初才搬回的苏州老家。燕94年大学毕业后,本来想留在上海去外企工作,但她父亲的老战友帮她在大同找了个好单位,父母觉得事业单位稳定,就劝她先去大同工作几年再说。就这样,听话的燕回到了大同,这才有了我们的相遇、相爱和结婚。   燕这一去,她说要处理一些父母那里的事情,少则一周,多则半月,具体什么时候来京她不会告诉我,要给我一个惊喜!   “就一两个礼拜,你忍得住吧?可不许出去偷食,什么唱戏的、唱大鼓的都领回家来!回来我要……突击检查!知道吗,嗯?”送燕上火车时,刚擦去泪水的老婆又恢复了妩媚和调皮,在月台上就敢偷偷碰我的大家伙。   “那……我自己打几下飞机,总行吧?”我被碰得也有些冲动了,悄悄在她耳边戏问。   “不行!一下也不行!乖乖给我憋着,到时我要……照单全收!嘻……”   “小妖精……你也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在老家还藏着小白脸,特地跑去幽会?”经过两天的水乳交融,我们之间已不再避讳这种调笑了。   “哼!岂止小白脸,老的嫩的,胖的瘦的,老娘的情人多着呢……但你就是不许偷吃,等我回来……我要把你榨成木乃伊……”   “天!我嫁给了武则天!嗷,痛!嗷……”   “看我掐你个面首!嘻嘻……”飞往北京的飞机上,我手里拿着巩的日记,却有点不敢看,因为我想起了前天晚上燕说的那句话。   我真的喜欢上晨了吗?怎么可能!我连她的面都没见过!   但近两个月来,每当想起晨的故事,我心里时常涌起的那种酸酸、甜甜的感觉,又是什么?我开始在心里仔细检查着自己这两个月来的感情历程,终于慢慢发现了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记得前面我曾提醒过大家,看我这篇文章千万别将自己代入“贺”的角色。   可是非常不幸,作为作者,我曾代入过,而且代得很深,深到伤心欲绝!深到恨晨入骨!而等我好不容易从“贺”的角色里挣脱出来,现在,我又非常不幸地知道……我爱上了她!   没错,不是喜欢,而是爱!真真切切的爱的感觉!   或许是从我下决心重新接纳燕的那一刻起,或许是从我像原谅燕一样在心里原谅了晨的那一刻起,或许更早一些,总之,不知不觉间,我爱上了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   我情不自禁又拿出晨的照片来,虽然旁边刚好是个空位,但我还是小心翼翼的,像做贼一样。   晨真的很美!很有都市白领的优雅气质!巩在一篇日记里说觉得她很像电视剧《绝不饶恕》里“一个大老板的老婆”,我想他说的应该是剧里楚洁的扮演者刘威葳吧。我也刚好看过这部电视剧,也非常欣赏这个演员。晨和她长得的确有几分相似,皙白的瓜子脸,细挺的鼻子,笑起来柔中带媚的弯弯的眼睛,尤其是那头乌黑的长发,时而自然垂于背后、散落双肩,时而高高盘在头上,怎么看都是个优雅的都市丽人!   当我的目光落在一张打在复印纸上的脸部特写时,我的心里又开始溜溜地泛起酸来。原本优雅的眼睛娇媚地半眯着,脸颊上微布着淡淡红晕和细细汗珠,几十根秀发凌乱地粘在脸上,性感的红唇微微翘起,像在诉说,又像呻吟……这是巩在晨的一次高潮后用手机抢拍的,晨发觉后让他删掉,但巩还是偷偷留下并打印出来留作“战利品”了。   五张打在复印纸上的“照片”,除了上面提过的四张,还有一张美臀照。那是巩趁晨熟睡后打着灯光偷拍的,所以特别清晰。大概为了拍到屁股缝里那颗小胎记,画面里还出现了巩掰开晨屁股的大拇指,黝黑粗壮的男人拇指和白嫩细腻的少妇臀部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颗浅红色的小胎记的确很清晰,就像一朵小小的雪谷红梅!而在它不远的雪谷最深处,又有一朵令我心怦怦乱跳的、含羞待放的、淡褐色的小菊花!更淫糜的是,还有一枚压扁的肉桃被夹在雪谷的下方,桃缝里,白汁盈盈溢出……   从那张高雅的职业套装全身照,到高潮余韵表情,再到这些淫糜无比的私处特写,我心中不禁在问,晨,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啊?   我心中又自我回答……这是一个美丽浪漫的女人!这是一个外表精明能干、内心脆弱多情的女人!这是一个背叛过丈夫和家庭的女人!这是一个不顾一切投入情人怀抱,为了情人而不知廉耻的女人!   这是一朵出墙的红杏!这是一只扑向灯火的飞蛾!   这是一个我不该爱的女人!   可我偏偏爱上了她!   看着机舱外迷茫的云层,我心里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晰。天!我的爱人燕重回我的怀抱,我甚至比以前更爱她了!可我怎么又同时爱上了另一个女人呢?   人,可不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   我在脑子里努力分析着这两份爱的区别,总算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相较而言,我对晨的爱更加无私一些,在内心里我希望晨能回到贺的怀抱,破镜重圆;对燕的爱我追求灵肉的统一,对晨则是默默的单相思,或者说是一种柏拉图式的爱,只要她幸福我就快乐。   我的爱,和巩那种“低级趣味”有着本质的不同!   想通了这一点,我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然后,自我感觉良好地随意翻看起日记来。   我是一个高尚的人,我要审查一下,那些还没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们都在干些什么?   不过说句公道话,巩这本充满“低级趣味”、文字水平也很低的日记里,经常也会蹦出一些神来妙笔,时而令我忍俊不禁,时而使我感悟人生,时而又让我浮想联翩、欲念频起……   “屄?屌?有意思,这两个字竟是这么写的!我写了半辈子“逼”和“吊”了,哈哈!不过,屄字的形状还真是像!看到它,我就像看到晨分开两腿把漂亮的骚屄向我敞开一样!屌字不像,画蛇添足!还是我的“吊”像,不但有大大的吊头,那一竖就是吊棍,两边挂着的是卵蛋,嘿嘿!以后我就用屄和吊来写。现在看字典里的这个“屄”字,我竟会吊硬起来!真他妈的!”   “妈的,又叫我陪她看《泰坦尼克号》,都不知看十几遍了!我看,她不顾辛苦赚钱的老公,宁愿被我这个穷光蛋翻来覆去地操,都是这种外国影片害的!嘿嘿!”   “女人就是奇怪!都操这么多次了还害羞,下面脱光了,上面却不让脱!可操到她脸红翻白眼时,脱她衣服她就举起手来,解她奶罩她就自动抬起背来,还不是又被我脱光?那刚才装什么淑女啊!”   “女人再高贵、再漂亮,跟你操了逼之后都会变贱!晨本来多高贵啊,可现在我面前好像都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了。办完事后她光溜溜跑去卫生间,又光溜溜跑回来,两个奶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也不在意!我进卫生间洗脸,她光屁股坐在马桶上嘘嘘地撒尿也不避我,怎么跟我那臭婆娘一个样了!”   “越看觉得晨越像《绝不饶恕》里那个大老板的老婆了!妈的大老板没一个好的!专门搞人家老婆!我操晨的时候,看着她发骚的脸,就觉得自己在为里面那些被大老板糟蹋的女人和她们的老公报仇!”   “城里女人就是他妈娇气!动不动就生我气,但我有办法,就是操!一操她就消气!一操她就温柔得像只小猫!”   “看了老乡介绍的网站之后,我越来越觉得丝袜、丁字内裤这些城里玩意儿真的好看!能让我大吊暴长很多……去那家性用品店,我咬咬牙花了半月的工资买了好几套,在办公室偷偷送给她时,看她那惊喜的样子,我觉得值了!当场就叫她换上那件开裆的丝袜,看得我大吊硬得!真想马上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贺真他妈傻屄!老婆的奶罩和湿淋淋的小裤衩都在我兜里也不知道!趁着帮他从后备箱拿行李,我偷偷蹭了一下晨的奶子,隔着羊毛衫都能感觉到硬硬挺立的奶头!妈的,一个傻!一个骚!”   “今天中午在别墅的大床上,我射了2次,她泄了起码5、6次,真他妈过瘾!回来时她那条小裤衩湿得没法穿了,那里又找不到备用的,她只好光着屁股穿上丝袜就回公司了。想着她裙子下面没穿裤衩的样子,路上开着车我又硬了!送她进办公室后,我硬是要她掀起裙子让我看,不然就不走,她没法,就红着脸掀起来给我看。肉色丝袜包着鼓鼓的嫩逼,逼毛、逼唇、逼缝都看得一清二楚,真他妈不同的诱惑啊!我不顾她反抗,隔着丝袜摸了好长时间,贺畜生来电话催了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心想,丝袜也湿一大片了,她该不会连丝袜也脱掉,就光屁股穿裙子吧?嘿嘿……”我继续翻阅着日记,一目十行地寻找着里面香艳刺激的词句。速翻日记的手忽然停在某页,这次吸引我的是两个字……“伟哥”。 迷途红杏(07)   巩的日记不止一次提到伟哥,最早是在二月份。那时晨已经开始对他言听计从了,但他还不满足,因为他觉得要“连操逼也彻底打败贺畜生”,从而完完全全地从身心上霸占晨!所以他从老乡那里买来了伟哥,但试了一段时间后发现那些都是假货。他找老乡算帐,老乡说,正宗美国货要一百多一粒呢,你那三百块买一大把的,当然是国产的啦,要买正宗的你早说嘛,拿钱来我给你弄去!   巩怕再次被骗,就自己上网去找正宗伟哥,可那些眼花缭乱的广告也让他搞不清真假,不敢乱买。一天他在车里等贺,偶然发现贺的手提包里有一瓶三九胃泰,而他的胃刚好有点不舒服,就打开来想随便吞一颗,谁知里面装的竟是他熟悉的蓝色药片!有二十多粒!他想贺这么有钱,肯定都是真货,就赶紧用自己口袋里还舍不得扔掉的假伟哥换掉了瓶子里的真伟哥。   在日记里,巩还特地为此事“忏悔”了……   “贺总,真是对不起!虽然我恨你,但从没偷过你东西(老婆不算),这是第一次!不过你也别怨我,还不都是为了你老婆!你用我用还不都一样,只要晨快乐!”我发现,巩有时还真会来点黑色幽默!   但是更黑的“幽默”还在后头呢,一般人想象不到,贺更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幽默”!   那天是贺的生日,晨像往年一样早几天就在西餐厅订了位置要给他庆生,连楚楚也提早一天被送到了爷爷奶奶那里。也许是心里对老公的愧疚,也许是这个生日又让她惦起了多年的夫妻情,晨对这个庆生的二人世界好像挺期盼、挺积极的,连巩看在眼里都觉得嫉妒了。   我揣测不准晨当时的心境,但当巩流露出过分的埋怨和嫉妒时,晨总算说了一句像样的话:“他还是我的丈夫,他还……爱着我,我给他庆祝一下生日怎么啦?”这让巩恐慌不已,心里对贺的仇恨更是无以复加!   老天爷那几天说不定正在看一本《黑色幽默》的书,专门帮助变态的巩!   生日的前夜,深圳那边打来急电,说是出了十万火急的状况,贺不得不在次日一大早赶去深圳,庆生的浪漫之夜泡汤了!贺为这事道了好多次歉,但晨还是很不高兴。那天下午,贺在深圳宴客期间又给晨打了几个道歉的电话,但说到一半总是被客人打断,贺不敢得罪宴请的贵宾,就跟晨约定晚上8点打家里电话。   晨和贺通话的时候,巩一直在旁,看到晨脸上的怨恨和怒气,他心里那叫一个高兴……   “贺总你就忙你的事去吧!放心,老婆有我帮你“照顾”呢!我会吞了你给买的伟哥,好好伺候你老婆的!嘿……”到了晚上,对“带着虚伪面具生活”的老公非常失望的晨,自然又和巩腻在一起了。没有楚楚在家的幽会氛围,情人的甜言蜜语,DVD里《泰坦尼克号》的浪漫情节,都让晨暂时忘了心中的烦恼和怨气,慢慢地,又沉浸于情人的耳鬓厮磨之中了。   因为贺说8点要打电话过来,晨不得不在电话旁守着,起先还心存顾忌,矜持着不让巩“太过分”。但是,热恋的女人心软,身子更软!在情人的执着索求之下,没过一会儿,动情的舌吻开始了,一只沉甸甸的玉乳被巩从睡衣前襟掏出来亵玩着,胯间的神秘羞处也被巩抠摸得充血肿胀了,小小的情趣内裤上开始沾满汪汪春水了……   “铃铃铃……”恼人的电话铃声偏偏在这时响起。晨一下子从情欲中惊醒,轻轻推开情人,并用食指竖在红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转身跪趴在沙发扶手上,拿起了电话:“喂……”性感的噤声动作,妩媚含羞的眼神,以及跪趴翘臀接电话的诱人姿势,都让巩感到“无比的诱惑”!   白色半透的连裙睡衣里面,只有一套紫色的胸罩和内裤,两瓣圆滚滚的屁股蛋被半透明的睡衣包裹得原形毕露,情趣内裤一横一竖的紫色细带也若隐若现,更要命的是说电话时,少妇圆臀还“那样扭来摆去的诱惑人”!这情景任何男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巩这个变态!   他轻轻把睡衣下摆掀到少妇腰上,双手兴奋地抚摸起那嫩滑细腻的臀肉来。   晨回头恼羞地瞪了他一眼,一只手也往后推拒、拍打了几下,但怕动作大了电话里的丈夫会察觉,而情人又那样执着,只好作罢,任他轻薄。   巩的色胆越来越大,把晨的内裤也扒到屁股下了,还凑鼻闻了闻内裤湿淋淋的裆部,“骚骚的香味”强烈刺激着他,使他“激动地把嘴和鼻子都埋进那软软香香的白沟子里”,尽情品尝着和丈夫通着电话的人妻肉桃里的蜜汁!   他还伸进睡衣里扯掉了晨的胸罩,“一边舔逼,一边玩弄那对柔嫩的奶子,耳朵里还传来她跟老公生气撒娇的声音,真是刺激的享受啊!”晨不时扭动屁股,向后伸手推巩的头,往衣服里拽巩摸乳的手,但都没能摆脱情人执着的骚扰,只好嘴里嗯嗯应付着丈夫,身体却要竭力压抑着渐渐升起的那股欲火。但是,禁不住舌头舔逗的少妇桃缝里,蜜汁还是越流越多了。   这种异样的刺激也使巩欲火大涨,得寸进尺地掏出“大吊”,挨到早已“湿湿的骚逼”上摩擦着,随时准备插入。   晨惊觉巩的企图,残存的理智让她“绷起腿、夹紧屁股”拼命抵抗。幸好这时贺在电话里说自己手机快没电了,过会儿到了宾馆再给她打电话。   电话一挂,晨就转身扑到巩身上,又掐又咬,嘴里娇嗔着:“你个小坏蛋!我叫你使坏!我叫你骚扰……”对美人的“惩罚”,巩心里却非常受用……   虽然她掐我、咬我,但看得出她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有些兴奋!那边和老公通着电话,这边奶子却被我玩弄着,小逼也被我舔的粘乎乎地出水!看来不仅是我,连她也喜欢这种刺激!看来以后还可以再这样玩啊……我被她压在下面乱掐,衬衫都被她撕开了,直接在我肉上掐……可我一点不反抗,就那样紧紧抱着她,她身上现在只穿件薄薄的睡衣,两个奶子像没穿一样在我胸前蹭来蹭去,好舒服啊!   她是分腿坐在我身上,我的大吊硬硬的,刚好顶着她软软的小逼。我就故意在她逼上磨,没过多久她就脸红起来,身子软软了,也掐不动了,但屁股却在慢慢扭,像是跟我在磨吊……我一激动,翻个身就把她压在沙发上,像给小女孩换尿布一样端起她两腿,小裤衩还在膝盖上,白白的屁股中间夹着两片红通通的逼唇,逼缝里沾着白乎乎的逼水,不,逼浆才对!哈哈,我握着大吊沾了些白浆,就使劲操了进去!   “不,现在别……他还会打……哦,哦,电话过来的,等等!”妈的,这怎么等?老子都硬成这样了!我不管,继续捅进去,里面好热好湿啊!我把她两脚高高举上天,加快速度猛操,啪啪啪,在她屁股和腿上撞击出好听的声音来……   看来贺畜生的伟哥还真有用!刚才玩弄她硬了半个多钟头,现在操了十几分钟,还是一点射的想法都没有!比我老乡的假药好多了!   “黑色幽默”继续上演!   晨被吞了伟哥的情人龙精虎猛的抽插弄出了一次高潮之后,正软瘫在沙发上吁吁娇喘,“铃铃铃”,电话铃又响了!   从高潮余韵中惊醒的晨,惊慌得不知该不该接这个电话,巩出其不意地拿起了话筒放到她耳边。   “喂,老公……”晨瞪了情人一眼,不得不接过电话和贺打招呼。   “老婆,对不起……”贺在电话那头继续为失约道歉,却不知这边故作生气的娇妻正被他的司机压在身下!   “哦……哦,没,没什么,被茶几碰了一下……”贺根本想不到,娇妻的这声“哦”,是被奸夫的“大吊”顶出来的!   贺万万想不到,正是他亲手买的伟哥,把这根插在娇妻密穴里“大吊”变得坚硬无比、耐力超强!   贺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为了讨好妻子而偷偷买的伟哥,正在帮助妻子的情人征服自己的娇妻!   据巩记载,晨还不适应这种“接着老公电话却和情人操着逼”的状况,憋着劲挣扎起来。巩正想换个姿势,就顺势放开她,“她果然转身趴下了,屁股紧紧夹着,我就坐在她腿上,稍稍分开她双腿,把大吊挤进她都是骚水的沟子里,吊头一下子就滑了进去!”头一分钟,晨还能镇定地通话,但随着巩越来越深入的缓慢抽插,“她的屁股也不紧紧夹着了,还慢慢翘起来,好方便大吊的进出!小逼里的水简直就是喷出来的,白花花的弄得沙发上全是骚水!小逼里的嫩肉一下一下地咬着吊头,隔几秒钟身体就会抽筋一样抖动!最后,她不得不紧紧捂住自己嘴巴,装出因生丈夫的气而呜呜地发声“哭”了出来……”我不得不佩服晨,不得不佩服女人的表演天才!   第一次读这本日记看到这里时,我伤心欲绝,愤怒得真想冲进日记本里,揪出这个淫妇,狠狠地抽她几十个大嘴巴!但现在,我的心境完全不同了,我越来越喜欢这个为了爱、为了情而放荡的愚蠢美人了!考虑到她受骗的成分,再想想贺的一再忽视,我心里这朵鲜艳的红杏除了可怜,也愈发的可爱了!   其实三年多前,我与燕也通过一个这样的电话。不知是燕没有晨那么镇定机智,说着说着忍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哼声,还是我比贺更敏感一点,反正我是从那一次开始怀疑老婆有奸情的。   回想当时的心情,该怎么形容呢?首先是脑子充血,感觉全身的血都冲到头上来,脑袋就像火烧一样,发胀、发烫、发痛!接着联想起最近老婆各方面的不正常表现,越想越证实自己的猜测,然后就身子整个虚脱,心里发酸!那时才彻底体会到人们经常说的“打翻了醋瓶”的真正滋味,那种酸啊,是从心里一直酸到骨头!最后是恨,恨得整个晚上咬牙切齿,第二天早上,两边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说来也奇怪,自从原谅了老婆之后,偶尔再想起那次电话,我竟已恨意全消了!虽然心里的醋味还是那样浓郁,但现在更让我心痒痒、坐立不安的,竟是对当时情形的想象和对老婆芳心的揣测!   电话那头,燕和晨当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愧疚?害羞?慌乱?还是刺激?   英国老头的“夺回宝物理论”真的让我受益匪浅!不仅使我原本禁锢的心灵得到了彻底的解放,还让老婆深切感受到了我的诚心和真爱,而且,当我“不小心”问起她出轨的来龙去脉时,也让她彻底打消了顾虑,能够像讲晨和巩的故事一样比较自然地讲自己的事情。   当然,在一些具体细节上,她说得还是有点含糊,避重就轻。   凯悦饭店的“豪华套房二日游”,每次做爱中途,我都会情不自禁地问一些她和老奸夫的偷欢细节。起先她有些迟疑,但看到我眼中的真诚和有点变态的激情,她会埋着怨、含着羞透漏一点点。我下面再使些劲,把她慢慢送上欲峰时,她又会断断续续透漏一些……   “老婆,你里面又开始咬我了!”   “嗯……哼……讨厌!人家哪里咬你啦……哦,老公轻点!”   “你自己感觉一下……”我停止了抽插,把大家伙使劲顶着她的花心,“还说没有?会咬人的小妖精!”   “嗯……讨厌!顶那么深干嘛……嗯,好酸啊……”   “老头没我顶这么深吧?你老公上大学时可是寝室里的鸡巴王哦!”   “当然是老公的最深了!咦……老公好坏!又提他干嘛……嗯,动动嘛,老公……大鸡鸡老公,嘻嘻……”   “大鸡鸡,啄米!啄米!”我重重顶了几下,那娇嫩的花心不堪重击,又开始咬了,“那……他一次也没顶到?我不信。”   “哦,轻点嘛!嗯……老公……酸死我了……他比你短,比你……小多了!有时会顶到……有时不会……哦,他吃了伟哥……会变大一点……嗯,哦……”   “伟哥?嗯,嗯!可真是上了年纪,哈!”我心里不由一阵自豪,端起老婆的屁股,更加卖力地冲刺起来,“嗯,嗯,嗯……你个笨妖精!嗯,嗯!真搞不懂,你到底喜欢他什么?我顶,顶!顶死你……”   “我错了,哦!嗯哼……轻点……不,顶深一点,顶死我吧!老公……我错了,他不及老公的万分……之一!嗯……哦……快,快!顶死!顶死我算啦……哦,哦……老公,我飞,飞了……”那两天,我记不清自己做了“二日几次郎”,更数不清老婆到底来了几次高潮,但每次高潮前后,在旁敲侧击的“逼供”和迷迷糊糊的“招供”中,我还是掌握了老婆偷情细节里的几个关键词:伟哥,短小,折腾人的玩意儿,喷尿。   巩这么年轻,为了彻底征服晨,都要偷偷吞伟哥,更何况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至于老头的阴茎长度,老婆红着脸拿我的阴茎做参比,起先比划在我的龟头之下,这应该是亚洲男人的正常尺寸(13-15公分)。但她又抿嘴思索了一下,偷瞄了我一眼,又把指尖移到阴茎一半多一点的位置,说他就这么长!   我想,这下是聪明的老婆在拍我马屁了!硬起来只有10公分的阴茎,再怎么吃伟哥也是白搭,还出来搞人妻?不过,老婆的马屁还是让我很受用,哈哈!   折腾人的玩意儿,指的是跳蛋、假阴茎之类的性用具。年纪大了,用这些东西来增添性趣,弥补一下自身的不足,也情有可原。但老婆说,他经常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还最喜欢用一种又短又翘的振荡器,只插进去一点点,但非常刺激,会让她控制不住喷出尿来!   我猜,那应该是G点按摩器吧,而且老婆也不是在喷尿,而是潮吹!老婆宝贵的潮吹,我还连一次都见过呢!我心里酸酸地骂道……这变态的老头!我老婆怎么落他手里!   老婆还“招供”说,那次我打她电话时,老头刚刚让她喷过两次尿,正准备爬她身上呢……   “人家晕晕乎乎的……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你的号码,竟敢接了,然后……就递到我耳边……嘴巴在我另一只耳朵边说,你老公电话……那时吓得我,差点哭出来了……”老婆躺在我臂弯里,高潮的红晕还在脸上,小心翼翼地看看我,见我两眼发光的样子,瞪了我一眼,玉指轻点我脑门,娇嗔道,“你好变态哦……听老婆被人……那样折腾,还这么兴奋!真受不了……你们男人!”   “是是是,我是有点变态了。这是因为我知道,老婆的心真真正正回到我身上来了,所以我就彻底放心了!男人嘛,都好色,就像我喜欢看那本日记一样,现在,我最想听的就是亲爱老婆的……风流韵事了,嘿嘿……”   “呸!还风流韵事,拜托,是你老婆耶……戴绿……帽……真的就那么让你兴奋?”老婆眼睛里又闪过一丝怀疑,但看看我兴奋的神色,摸摸我又慢慢挺起的大家伙,这才相信,轻轻叹了口气,亲了我一下,然后把头埋进我肩窝里,幽幽说道,“可怜的老公,看来真是我害了你!害你……唉,心理都变态了……”   “对对,是你害的我……现在,能治我这心病的只有你这个大夫了,嘿……我也……不是喜欢被戴绿帽,但既然已经戴过了,我……总该有知情权吧?快接着说,我跟你通话时,老头又怎么你了?”   “还能怎么样?哼,还不是和你一样的变态!听到我不得已跟你搭着腔,他就很兴奋,原来软不拉叽的那东西,一下子就翘了起来,扑到人家身上就插……插了进来……哎呀,不说了,羞死了……哦!老公你……”   “嘿嘿,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们边做边说……”听着听着,我再也忍受不了大家伙的暴胀,端起老婆一只腿,侧着身子就插了进去。嫩穴里湿滑湿滑的,不知积了多少次的精液和淫水!   “嗯……人家不说了……哦!轻点老公……哦哦!我说我说……他趁我和你讲话,一边吸人家奶头……一边使劲插,使劲磨……那次好像他的,特别大……磨得人家也……好兴奋……听着你的声音,却被……哦,轻点!被……别的男人插着……还磨得花心好痒……我,我不小心发出了呻吟,才被你这个……傻瓜听出来的……哦,哦!快点老公,人家又要来了……嗯嗯,嗯……那次被他干……得……又尿了出来……哦,老公,飞了飞了……”听着老婆的“招供”,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快速地抽插着,脑子里却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晨拿着话筒与贺通话、巩却在她身后使劲操她的景象……   那次贺与晨的通话,在挂机前贺听到的都是娇妻呜呜的哭声,他心里肯定充满了愧疚!可他哪里知道,那是妻子为了掩饰马上就要来临的高潮快感而不得不装出来的!用呜呜来代替哦哦!   不过,也许她装着装着就真哭了,那是一种羞耻、愧疚、刺激、释放……多种情绪掺杂在一起的哭泣吧?   随便看了一眼日记上那天的日期……3月21日。春分?我忽然想起我打老婆电话那天也是春分!   2004年的春分,我通过电话里老婆微弱的呻吟发觉了她的奸情。   2006年的春分,贺的生日,晨第一次在与老公通话的状况下与巩做爱!   现在人们都流行绿色食品,贺与我倒好,绿色缘分!   回到北京已是夜色阑珊,刚进家门,老婆的“查岗电话”就来了。在确认我安全到家之后,她给了我一个刚申请的QQ号,说今天还给父母买了台电脑,现正让电脑公司的人装机呢,让我在电脑前等着跟她QQ聊天。临了,还特别嘱咐说:“老老实实在电脑前呆着,别出去找唱大鼓的!”好好的京剧旦角演员,被她说成“唱大鼓”的了!看来,有时候还真不能跟老婆全交底。这不,这条小辫子要被揪到老了,唉!   随便吃了袋方便面,靠在沙发上等老婆QQ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竟又是那本日记!是习惯了,还是着魔了啊我?   随手翻看,忽然想到老婆过些日子要来,日记和照片她是看过,但巩留下的那个黑盒子,被她看到非骂我变态不可!得在她来京之前处理掉。   我赶紧从抽屉里找出那个黑盒子,扔到垃圾桶里,然后无聊地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屏幕,我的目光总是鬼使神差地移到垃圾桶上,移走,又回来,移走,再回来……当目光第七次落到垃圾桶上时,我终于忍不住诱惑,把黑盒子从垃圾桶里重新捡了出来。   打开盒子,看到这些晨的贴身内衣,我的心又砰砰跳动起来。   一件情趣睡衣、两个胸罩、六条内裤、两条连裤丝袜,都被我轻轻摊开摆在茶几上。华歌尔、雅芳、黛安芬、仙黛尔,全是世界名牌。那件情趣睡衣和粉红色的胸罩、内裤上都有同样的丝带蝴蝶结,质地柔薄透明,牌子都是仙黛尔,显然是一套的,款式高雅大方,又不乏俏丽性感。   我最喜欢的还是六条内裤,除了一条杏黄色的,其余五条全是丁字裤,那条紫色的还开着裆!黄、粉、紫、白、红、蓝,争奇斗艳,质地一条比一条透薄,款式一条比一条性感。而且,每一条都是晨穿过未洗的“原味内裤”!看着每一条内裤,我都能想象出晨穿着它时,露着雪白圆滚的臀瓣、鼓鼓阴部若隐若现的性感模样!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时间实在太久了,在这些内裤的裆部,晨的分泌物都干涸发硬了,甚至散发出微微的霉味。   我又打开里面那个小塑料盒,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透明塑料袋,三根微卷的细细阴毛静静地躺在里面,却轻轻挠得我心丝丝发痒。我留下了阴毛,然后把里面那两个巩做过手脚(前端剪了个小口)的恶心的避孕套,连同塑料盒一起扔进垃圾桶。这时,那张沾着血迹的纸巾慢悠悠地落到了垃圾桶旁边。   我捡起纸巾,看着那团橄榄大小、业已发黑的血迹,心不由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接着又涌起一股强烈的酸意。   这是晨的肛门初夜之血!是她献给情人的珍贵礼物!   按晨的月经来推算,她的排卵期应该是每月5至14日。所以,3月8日那天巩没戴套就射了进去后,晨赶紧吃了事后避孕丸。   这让本来成就感十足的巩非常生气……“她不同意我不戴套,说今天是危险期,但我没听她的,肉肉的就操了进去。我知道她的弱点,一旦操进去,她就全身软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嘿嘿!事后,我一边摸她逼,偷偷把流出来的珍贵精液重新往她逼里推,一边向她表明了我想娶她的心愿。她还在微微颤抖着享受高潮,过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表示这件事情需要考虑……但让我气愤的是她竟然无情的用一粒药物就毁掉了我今晚的一切付出,她的理由是即使会嫁给我,现在也不合时宜。我真的生气极了,穿上衣服就准备走……”死心塌地的晨被情人的愤怒吓着了,拽住他,埋进他怀里好言相慰,像个热恋中迷失自我的女孩般乞求恋人的原谅。此时,她还没穿上内裤和胸罩,只套了件丝薄的睡衣,几乎是裸肌香肤直贴在巩的身上,而且又是那样的可怜楚楚、软语怯怯。   很快,巩的心就软了,但下面却又硬了!   巩真是既变态,又急智……虽然今天的力气白费了,但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高贵的子宫里怀上我低贱的种!但今天我要让你先来补偿我,用你的屁眼!哼!   一阵耳鬓厮磨,两人的呼吸又慢慢急促起来,巩已经穿好的衣服在两人激动的撕扯下一件件又落到地上……   我去卫生间偷偷吞了一粒伟哥……现在我不急,也不脱她的睡衣,这样朦朦胧胧的她看起来更加性感!慢慢调弄她……她不仅脸,全身都有点发红了,奶头翘起来了,逼水花花的,嘿嘿,是时候了!   我钻到她骚骚的两腿间,真是百看不厌的小嫩逼啊!两片小逼唇已经稍稍翻出来,嫩红嫩红的,肿肿的,逼豆也出来了,胀胀圆圆的,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又有点流出来了,白白粘粘的,真他妈淫贱!真他妈欠操!   不过这会我的目标不是小逼,而是她的屁眼!城里娘们就是保养好,娇嫩!   连屁眼都那么好看!粉红的,小小的,紧闭着,一条条纹路都那么整齐。贺总,你肯定没操过这里吧?今天轮到我给你老婆开苞啦!哈哈!   我先是仔细给她舔逼,舔得她都浑身打颤抽动、嗯嗯哦哦叫起来了,才慢慢转移到可爱的小屁眼上。刚一添到,她就“嗯……哦!”一声长叫,听上去还蛮舒服的嘛!舔了好长时间,小屁眼被口水弄得湿乎乎、滑溜溜了,还舒服得一张一合地蠕动,我这才把手指轻轻插入一点点,她马上叫了起来,嗯,不要!妈的由不得你了,谁叫你刚才杀死我精子了!   我把小半个指头在她屁眼里慢慢抽动起来,不知是她不懂我的真正企图,还是渐渐学会享受这样被插屁眼了,总之她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为了奖励她的顺从,我一边帮她舔逼豆,一边继续插屁眼,不一会儿,她屁股耸动起来,身子更加剧烈地颤抖,嗯嗯哼哼的叫得更凶了……   我爬上她绵花一样柔软的身子,用硬吊狠狠插入她小逼,几十下之后,看她眯眼叫春,忘乎所以了,就悄悄拔出来,把吊头对准小屁眼使劲往里捅。真他妈的紧,上次跟臭婆娘无意中一下子就溜进去了,可她的怎么这么难捅?   她皱着眉头喊疼,还问,你干嘛,搞错了!我才没搞错呢,嘿嘿,搞的就是你屁眼!   我说还从没搞过这里,求你让我试试。她扭着屁股直说不行,我吊头顶着屁眼,却板起脸来说,让你怀我孩子你不肯,试下这里也不肯,这也不肯,那也不肯,你到底是心里没我!根本不爱我!并且装作生气要爬起来。   这招真灵!这娘们马上搂住我腰不让起来,含着泪撒娇说,你怎么这样,真生气啦?我说,你不爱我,当然生气!下面吊头却一直磨着她屁眼。她大概真是很痒,又扭了扭,叹了口气轻声问,你真的这么想?我嗯,下面又捅了捅,感觉吊头有点陷进去,忽然又向上一滑,一下子滑进逼洞里了。她哀怨的用含泪的眼睛看着我,说,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呀……   这表情分明是说,有戏!我激动地抽出来,重新对准她屁眼。这时她闭上了眼睛,我借着逼水的润滑,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捅,啊,一下子捅进去了!只听她轻轻啊了一声,说,冤家,轻点!   吊头被屁眼口紧紧扣住,真他妈爽啊!不过我也有点疼,心想,再进去点就不会了,于是就再用劲往里一压,嘿,滑进了半根大吊!啊……她大叫起来,好像带着哭的意思。我不管了,现在我说了算!又慢慢往里插,感觉整个屁道都那么紧,幸亏有逼水作用。   大吊被美人的屁眼包得那么舒服,心里更是激动!贺总啊贺总,神气什么?   你亲爱老婆的屁眼,连你都没操过,现在我帮你开苞了!哈哈哈……   肛交,是一种人类发明的另类性行为,不为繁衍,只为快感!   肛门周围分布着许多神经末梢,轻抚、舔弄肛门,的确能给人带来性兴奋。   但人的直肠里却根本没有丝毫的性神经,男同性恋的被插入方是通过前列腺的压迫、刺激而引起性兴奋的,而女性没有前列腺,所以从传统医学理论看,女性被肛交者一般是不会有快感的。   但理论是理论,现实生活中却有相当一部分女性很享受肛交带来的快感,或许是阴茎在直肠里滑动造成类似便意的异样感觉,或许是阴茎抽插牵动了肛门口的神经末梢,或许纯粹是新奇心理的作用,这只有天和被肛交的女人知道!   据巩日记记载,晨的后庭被他开过三次,好像一次比一次反应强烈,“前面小逼里的水汹涌而出”。甚至就在这后庭初夜,短短几分钟,晨就从开始的委屈迎合、疼痛求饶,到慢慢的适应,最后“爽得全身勾起来,又绷直了,一抖一抖地达到了高潮,比平时操逼还要强烈几倍”。   这个另类初夜,其实对巩来说也是第一次,异常紧窄的感觉让他即使吞过伟哥,也“十几分钟就射了”。   很具“变态幽默”的是,为了“欣赏”自己“帮贺老婆的处女屁眼剪彩的杰作”,趁着晨还蜷着身子“在那里享受屁眼高潮”,巩钻到晨的屁股后面……   “那本来又小又可爱的屁眼,竟然成了一个黑洞洞,足足过了半分钟才恢复原状。可怜啊,小屁眼口还有点血丝,再看自己吊上,好像也有点。真是第一次啊,太宝贵了!当我准备用纸巾去沾这点珍贵稀少的血丝的时候,“扑……”的一声响,刚恢复原状的小屁眼竟放了一个轻屁,打出几个小泡泡来,白白的精液慢慢流了出来。真他妈淫荡啊这娘们!我赶紧用纸巾把泡泡和血丝都包了过来,我要永久收藏这宝贵的屁眼处女血……”真不知这景象,是幽默,还是淫靡?   一边惋惜着心爱的晨把珍贵的后庭初夜所托非人,一边又情不自禁想起同样心爱的燕来。   我和燕在新婚第二年也曾有过一次不成功的肛交尝试,龟头才挤进去一半,她就哭着喊疼,怜花惜玉的我只得半途而废。上次的监狱洞房和“凯悦二日游”时,我一直迷恋于久违的娇嫩花径,根本没想到去探探老婆的后庭花,现在想想也真是有点后悔!   心里又忽然一阵紧张……和那变态的老色鬼相处了将近一年时间,老婆娇贵的后庭花是不是被老色鬼采过?天!很有可能!这么一个美妙的人妻,搁我,也肯定非采遍她全身不可!天……心中不由一阵阵强烈的发酸。   “铃铃铃……”心中的醋正发酵到极点,电话响了。   “喂……”   “苏州公安局,查岗呢!”话筒里传来老婆压着嗓子的调皮声音。   “老婆局长,热烈欢迎您的检查……”不知为何,现在听到老婆的声音,我就柔肠寸断、全身发软,整一软骨头吧我?   “算你乖,没出去听唱大鼓,嘻嘻……快上网,打开QQ,加我!”   “哦。”我一边打开QQ加老婆,一边使劲甩脑袋,可脑袋里还是在想,老婆的后庭花有没有被那个老鬼采过?现在该不该问她?怎么问?   算了,还是等她回京相聚时,在床上试探比较好。 迷途红杏(08)   自从老婆装了电脑和视频,几乎天天晚上我都要和她在QQ上见面。问她什么时候能来京,她总是推说那里还有事情没处理完,显得有些神神秘秘。   要搁在三年前,我说不定会怀疑她又有外遇了。可现在不会,尤其是想起监狱洞房时她那泪眼婆娑的感激目光,和她在“凯悦二日游”中对我百依百顺、比新婚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柔情爱意,我更加自信……老婆决不会再红杏出墙了!   上次老婆跟我约定的回京时间是“少则一周,多则半月”,可大同一别,已经整整十天了,照这情况看来,她不在苏州呆满半个月是不会回来的。神神秘秘的搞什么?还在QQ里跟我说,要还给我一个惊喜。好,你神秘你的,我也装作无所谓,不催你回来,看你到底玩什么!   我不是个花心的男人,而且哥们兼院长的程也是个传统好男人,所以在京等妻的这些日子里,我顶多就是和程在周六、周日的下午去酒吧坐坐,晚上去健身房或散打训练馆练练身子骨,根本没动什么艳遇的歪脑筋。   倒是每天晚上和老婆QQ聊天,让我重温了恋爱时的甜蜜感觉。在冰释前嫌后,我感觉夫妻间的感情甚至比刚结婚时还要深厚、亲密!虽然相隔千里,但那浓浓的爱意还是通过网线频频传递,君在网线头、妾在网线尾……   当然,其中少不了夫妻间的私密情话、娇嗔戏语,以及少儿不宜的香艳!   比如昨天晚饭后,老婆洗过澡就和我视频了。镜头里,老婆就穿一件白色的薄纱睡衣,连胸罩都没戴。垂在肩上的半湿秀发,深深的乳沟,丰满挺拔的两团乳肉,还有隐约可见的两点嫣红,看得我鼻血都要出来了!   “小狐狸精,今天又来诱惑本老公了?”虽然开着视频和麦,但我还是习惯打字。   “嘻嘻……让你看得着,摸不着,馋死你!”老婆习惯用语音聊,因为我说喜欢听她性感、发嗲的声音。   “别把我惹欲火了,出去找唱大鼓的可不怨我!”我敲字逗她,心里预谋着今晚激她再来次裸聊。   “你敢……等等老公,好像妈在敲门了……”老婆一下子离开镜头,好像开门去了。   “妈……哦,你好小林啊,请进请进……哎呀!等等!”耳机里正传来老婆开门说话的声音,忽听她“哎呀”了一声,“砰”,好像门又关上了。窸窸窣窣一会儿,听到门又开了,好像是丈母娘和客人进来了。一阵对话后,我才大概明白,是她家隔壁林伯的儿子小林,来帮她的电脑杀毒的。   “你好啊,王哥!”镜头里出现一个年轻的四眼仔,帅气但带点稚嫩。   “老公,这就是隔壁林伯的小儿子,都大二了。今天来帮我杀毒的……”四眼仔的旁边探出老婆的半个身子来,从她肩上露出的两条带子看,刚刚她是关门戴胸罩了……   等小林杀完毒走了后,夫妻情话又开始了。   “刚才好糗哦……忘了自己……穿这样就去开门!”老婆一口的港台嗲音。   “那不是被那小子看光了?”我忍不住用语音问道。   “也没有了啦……好像……也就几秒钟吧?”老婆声音有些发虚。   “男人的眼睛像数码相机,几秒绰绰有余了,早存他脑子芯片里了!尤其是你那两颗突突的奶头,我视频里都看得一清二楚!”我故意敲字戏她。   “男人?在我眼里他就一小毛孩……啊?真的那么清楚?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老婆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戴了胸罩的胸部。   “嘿嘿!你这叫诱惑未成年少男!知道不?”   “哼!你再说,我下次可就真去诱惑了啊……”老婆有些恼羞成怒了。   “好,不说不说。那现在小男孩走了,你还不赶快脱了奶罩,让我这大男孩一睹为快!”   “切!装嫩啊你?老不要脸的……”老婆嘟着嘴,脸泛桃红地骂着,双手却乖乖地伸进睡衣里去解胸罩扣子。   “呔!大胆犯妇!还敢遮遮掩掩!快整个脱了,直接把祸害少年之凶物都露出来让本官瞧瞧!”我打出这行字时,心中既窃喜又兴奋。   “大人!民女,冤枉啊……”老婆也被我逗得有点动情了,竟拈起兰花指,娇娇地来了一句京剧的花旦唱腔,听得我心里痒痒的。   但老婆知道怎么勾我,并没脱去睡衣,而是颤颤地从睡衣胸襟上慢慢掏出半只白白肥肥的乳房来,脸上,竟还很逼真地带着可怜兮兮的怨楚!这扮相,比我那外遇花旦在舞台上唱戏时,不知还要凄美多少!刹那间,我裤裆里的“小王医生”一下子挺起身、抬起头来!   这扮相维持了足有一分钟,接下来,又换成了“妒妇”角色……   “哼,你还真享受啊!快说!是不是想起了唱大鼓的啦?”真是知夫莫若妻啊,感觉老婆和我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没有!夫人哪,为夫,冤枉啊……”我用语音还了她一句不伦不类的不知什么生的唱腔。   “老公……你说实话,人家的咪咪比唱大鼓的好看吧……”老婆又恢复了嗲嗲的港台腔,慢慢从前襟把那只肥圆的乳房整个掏了出来。   “好看好看!老婆的咪咪,世界第一!快,还有另一边……”我兴奋地顾不及打字了,咽着口水连声催道。   “嗯(第三声,长长的)……我不信,人家要你站起来给我证明嘛……”我明白老婆的意思,也知道今晚的“少儿不宜”是难免了,急忙站起来,把“小王医生”搭的高高帐篷对准了摄像头……   类似的香艳聊天几乎天天晚上进行着,我和老婆都乐此不彼,但那个关于后庭花的问题我一直没敢问。这问题太敏感了,仓促间问出口,说不定会伤了老婆的心,或只能得到老婆“善意的谎言”,这两种情况都与我的本意相违。我决定还是重逢后,在夫妻鱼水交融中慢慢试探比较好,就像上次在大同那样。   我也搞不清楚,既然自己已经原谅了老婆的过去,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还会那样纠结?说不定是晨的缘故吧?晨,这朵娇艳的红杏,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把珍贵的后庭初夜、少妇的最后贞操,献给那个杂碎!   巩的变态日记,真的让我变神经质了!现在,在路上看到身材姣好的女人走起来扭来扭去的屁股,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晨那朵深藏在臀沟里的娇嫩菊花,巩歪歪扭扭的字迹就会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今天我们和好了,在别墅里操了她两次,但她说还是危险期,一定要我戴套。洗了澡,躺在床上又抱在一起,亲她,摸她奶,抠她小逼,不一会儿她又发情了,我就趁机摸她屁眼,想把手指插进去。起初她扭着屁股不让,说上次搞疼了好几天呢!我一边拿不让我播种的事埋怨她,一边轻轻揉她屁眼,不一会儿她就软了下来,说,只准用手指,用那个太疼了。我骗她说,好,好,就慢慢插进手指。看她表情,用手指插屁眼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眯起眼睛仰起脖子,全身爽得弓起来,还抖呢……”   “我爬上她身子,先把吊在嫩逼里插几下,等她爽得闭眼哼哼时,轻轻抽出来,吊头对准屁眼使劲一插,嘿,一下子插进个吊头!真是老马识途啊!她只叫了声“啊”,就不敢动了。女人嘛,一插进去就没事了!”刚把吊头插进去时,她整个眉头都皱起来,嗯嗯地一直喊疼,不停说着,冤家,疼!好人,轻点!眼里好像真有泪花。我知道她是在还我的债,不让我在她肚子里播种的债,所以尽力忍受着屁眼里的痛。看她委屈的表情,弄得我都有点心疼了。不过话说回来,谁叫贺那么不可一世了!谁叫你以前那么高傲!   现在让你受点苦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吊头被小屁眼紧紧包着的感觉还真他妈爽!嘿嘿,不插才傻逼呢!   “我慢慢把大吊整个往里送,再轻轻一抽,送进去一点,每次这样一动,她就丝丝地喊疼……大概几分钟后,她虽然还是皱着眉头,但不喊疼了,伴着我的抽动,她还扭起腰来,嗯嗯的声音跟操逼时有点像,而且逼缝里又开始淌水了。妈的,真是个骚娘们!操屁眼也会发骚!”   “现在看到贺装出大老板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心里好笑,神气什么?老子昨天才操完你老婆屁眼呢!还在我前面挽着老婆亲密的样子,你个笨蛋王八,怎么就没发觉老婆走路有点外八字呢?那是屁眼还疼,嘿嘿……”   “今天说好要带她们娘俩去龙庆峡玩的,一大早到她家,小女娃还没醒呢,就趁机钻进她被窝,搂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摸奶抠逼,马上就出水了,这个漂亮女人真是越来越骚了!都是我“教导有方”啊,嘿嘿!但小女娃就在旁边,这会她说啥也不让操,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地求饶,说好人,晚上再给你。但翘起的鸡巴怎能强按下去呢?趁她在厨房做早餐,我就一直搂着她乱亲乱摸,没几分钟她就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早餐也不做了,说冤家,我真是欠了你……接下来就随我撩衣服、扒裤衩了……”在厨房操她还是第一次,真爽!她双手按在水槽上,光屁股高高向后翘起任我使劲操,我肚子碰在她屁股上,白白嫩嫩的屁股肉像波浪一样荡漾,那样子真是百看不厌……操得她泄了一次后,我把插进她屁眼的大拇指拔出来,再把大吊对准微微扩展的屁眼,趁她还在抖颤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操了进去!   她嘴里叫着坏蛋、坏蛋,可好像没前两次那么激烈反抗,浪骚货,肯定屁眼被操上瘾了……   “在龙庆峡玩的时候,我脑子里还一直想着她在厨房里撅着屁股挨操的骚样儿。再看她走几步就皱下眉头、或停一下,还不时捂一下屁股缝,我心想,别人看她屁股被牛仔裤包得圆圆的那么好看,可谁知道里面屁眼还没完全合上呢,嘿嘿,说不定还在往外冒我的精液泡泡呢!看她弯腰帮小丫头拍土,翘着屁股的俏模样,我情不自禁用手指捅了一下她屁股缝。她嗯了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可嘴角分明挂着含春的笑意。我心里一乐,趁人没注意,又偷偷摸了她奶子一把,哇,胀鼓鼓的!肯定发情了,晚上又有得操了……”   “我很少做梦,可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很多白泡泡,从晨可爱的小屁眼里往外冒,一直冒,冒出的泡泡飞啊飞,有个泡泡竟然飞到一个人的鼻子上,啪的破了,仔细一看,那人竟然是贺总!哈哈……”一想起这些变态字眼,我总有种模模糊糊的幻觉,模糊中,晨变成了燕,巩变成了那个老奸夫……天!当模糊慢慢变得清晰,幻觉会不会变成现实?   心中不由酸楚起来,又带点微微的怅惘。   这段日子我的业余休闲,除了健身散打、跟老婆Q聊,就是去酒吧坐坐。不是闹哄哄的迪厅酒吧,而是去三里屯那种可以安静地喝杯威斯忌、晒晒太阳的酒吧。   我在医院的休息时间是周三、六下午和周日一整天。每周的这三个下午我都会去三里屯的酒吧喝酒、闲坐,有时和程一起,有时独自。从来北京工作开始,就养成了这个无聊的习惯,慢慢地,三里屯附近的酒吧几乎被我泡遍了。   就在从大同回京的第二天下午,在三里屯一个街角的酒吧里,我认识了一个人,一个与我同样无聊,但比我多了分落寞的人。   其实从我一跨进这个小酒吧时,我就注意到他了。他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旁独酌独饮,桌上已经有三个只剩冰块的空杯子,他手里还拿着一杯冰镇威斯忌。   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柔和地撒在他寂寞的脸上,他看着窗外的眼神是那样的孤独、迷茫。   这种眼神我太熟悉了,过去三年,我在镜子里经常看到。   我走了过去,在他对面的空桌子旁坐了下来,向已经熟识的酒侍要了一杯威斯忌后,我一边品尝冰凉的酒味,一边观察这个孤独的男人。他好像也注意到了我,只是礼貌地冲我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继续独饮。   平时我一般顶多喝三杯,但那天不知为何,一杯接一杯,当对面的孤独男人喝到第七杯时,我也赶上了。孤独男人明显酒量不如我,虽然脸色没红,但落寞的眼睛里已经满是醉意。他稍带意外地看看我桌上的七个空杯子,又看看我,脸上露出一丝惺惺相惜的笑意。   我向酒侍打了个响指,酒侍跑了过来,我指指那个孤独男人,说,那位先生的酒我买单,问他还要几杯,一起结了。酒侍跑过去对他说了几句,他慢慢抬起头,醉意阑珊地向我招了招手。我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他并没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对酒侍说,再来……两杯!   那天下午,我们总共喝了18杯威斯忌。陌生男人相逢相识,和女人不同,话不在多,端起酒杯、会意微笑即可。   但在互相交换了名片之后,我的话明显多了起来,话题也从政治、经济慢慢转到了女人、妻子。我装出醉后多言的样子,唠唠叨叨地讲了自己和老婆曲折的经历,醉意盎然的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甘当听客,当然,有时也会插上一句:“兄弟,想开点……咱有缘,喝……酒,干杯!”我干嘛要装醉对一个陌生人讲自己的家丑呢?因为那张名片!因为那上面印着“北京市某某建筑公司深圳市某某建材公司总经理贺鸣”!   对,他就是贺!晨的丈夫!那个被无耻的巩在背地里羞辱过无数次的贺!那个救蛇的农夫!那个与我经历相似的绿帽丈夫!   要说巧,这的确是一次难得的巧遇。   但现在我相信,其实我每周三次去三里屯泡酒吧,潜意识里要的就是这样的“巧遇”!因为《我》文里不止一次提到三里屯的某个酒吧,是贺排解郁闷的去处;因为有个关于破镜重圆的梦,一直让我难以释怀。   男女之间有一见钟情的缘分,其实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有,只不过那叫“一见如故”。相似的遭遇,相近的性格,尤其是爽快的酒风,使我们仅一个下午就成了相见恨晚的知己。   于是,接下来的周六下午,我们继续来到这个酒吧把酒谈心。   这一次,他虽然很想对我这个“酒逢”的“知己”一吐苦水,但还是有点拘束,对辛酸往事一笔带过,只是说最近三个月来忽然没了晨的消息,这让他非常担心,问我该不该去德国找她。   我说,真要找她总有办法,她的父母、朋友,以及她在德国读书的同学,都可以帮忙,现在最关键的是你准不准备重新接纳她,如果心里还没准备好,找到又如何,平添苦恼!   他半天无语。看得出,他还很迷茫,心里的那个阴影还一直没有散去。   我继续跟他讲自己的经历,讲自己从仇恨妻子、原谅妻子到现在更加珍爱妻子的心理历程。   “好,现在我们做个假设,把晨放在我老婆当时的情况……哦对不起,你老婆是叫……晨吧?你上次好像说过……”我差点说漏嘴,幸亏贺有点喝迷糊了,点点头说是。   “那好,如果你那司机也想谋害你的话,晨……你老婆是不是也会像我老婆一样反戈一击呢?不管你怎么理解老婆,反正我的答案是肯定的!十几年的爱,十几年的婚姻啊!在丈夫生死攸关的时刻,怎么是那种冲动一时的婚外恋所能比的!据你的描述,你老婆是有点,嗯……那个过于浪漫了,但她本质是善良正直的,在大是大非面前,她肯定会选择保护丈夫的!这是什么?这就是夫妻!”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口才这么好,一通声情并茂的演说,竟让贺时而若有所思,时而点头称是。也许是因为两人身体里的酒精都在作祟,也许是因为,这番话在没遇见贺之前,早就在我心里说过无数遍了。   “当然,夫妻恩情和爱情是两回事。也许,你们夫妻之间和我们那时一样,爱情……早已淡化、褪色了。但我要说的,你还真别不相信……打我在心里彻底原谅了老婆之后,我们的感情比年轻恋爱那时还要好!爱情,经过了磨难历练,真的更加,那个……唉,琼瑶那些肉麻词我也不会说,反正,现在我和老婆就是在恋爱!真的,每天的心情好得跟要飞似的,整天面对病人的哭丧脸我都能保持真心微笑!连北京灰蒙蒙的天,在我眼里都是那么的瓦蓝瓦蓝!”贺被我的话逗笑了,端起酒杯向我一举,仰脖一口干了。我知道这些真心话有点起作用了,心里不禁为远在德国的伊人感到一阵宽慰。   “贺鸣,你七几年的?哦,那我比你大一岁,七二年。你是大老板,见过的世面比我多得多,但我还是讨个大,叫你弟了啊。听哥一句话,男人,就得拿得起放得下。老婆犯的错,就当爷们自己胸口留了个伤疤,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婆可是男人的宝啊,以前不小心被人偷了,现在凭自己本事抢回来不就得了!以后好好珍惜,别再被偷就是了。你说,哥说的在不在理?”我一不留神,把英国老头的理论也搬了出来。似曾相识的话,却让贺醉醺醺的眼睛里充满了佩服和赞同。   “那我……现在该去找她吗?”   “还是那句话,你做好重新接纳她的准备了吗?”   “好像……嗯!准备好了!”   “我是说,你心里不再有……那种阴影了?一心只想着迎接崭新的老婆?”   “嗯……嗯!”   “那就满世界找老婆去吧!万水千山,刀山油锅,扒地三尺,找到为止!”   “哈哈……”酒吧里响起两个醉汉肆无忌惮的笑声。   那天,我们都喝高了,然后我打的送贺鸣回家……半夜口渴醒来,竟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但抬头一看墙上的那张大幅婚纱照,马上又觉得熟悉起来。这地方,在梦里,在幻想中,在读巩的变态日记时,我来过无数次了。   没错,这就是贺鸣夫妻的卧室。   就在这张床上,晨被巩夺去了珍贵的红杏初夜!就在这张床上,晨从羞涩到主动,不知和巩偷过多少次情!就在这张床上,不知撒过多少晨偷欢时的淫水!   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我真的来到这个曾让我魂牵梦绕的地方了吗?   我转头看了一眼和衣躺在被子上沉睡的贺鸣,又使劲掐掐自己的脸,嗯,是真的!   我又下意识地看看床头柜的抽屉,在晨的那个红杏初夜,为什么后来她不再反抗了?反而让巩从那个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来!然后我又看看床前的木地板,那里曾经扔过晨的胸罩和内裤,让早上醒来、恍若梦境的巩自此才相信自己“真的操过了高贵的城里美人”!   我晃了晃发疼的脑袋,从床上起来,走出卧室去厨房找水喝。冰箱里一瓶水都没有,只有啤酒,看来只能“以酒解酒”了。   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冰啤酒,看着茶几上、地板上堆满的啤酒瓶和葡萄酒瓶,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贺鸣这家伙,还真有点像我,不过是郁闷消沉、以酒解愁时候的我。   但愿这场酒醒之后,他会像我一样快乐起来!   心里这边还在高尚地祝愿着贺与晨能够破镜重圆,那边却马上又低级龌龊起来!都是这个似曾相识的环境惹的祸!尤其是身下这张该死的沙发!是它使我那龌龊的想象力情不自禁地又翩翩起舞了……   晨彷佛就在身边,穿着半透的睡衣,胸前白嫩丰满的乳房和嫣红的两粒乳头若隐若现……沙发上,晨被该死的巩逗得娇喘吁吁,睡衣被掀起了,白嫩的乳房被一双黑手揉捏得变了形……晨娇羞地拽着内裤,但还是被巩扒了下来,天!鼓鼓的白丘上疏疏黑毛……曼妙的双腿被分开了,玉腿尽头,嫩肉两片,一道殷红嫩缝,水光涟涟……   巩色急地要插入,佳人玉手相推,叫声坏蛋,戴套……巩拿出扎了好几个针眼的保险套小心地戴上他所谓的“大吊”   ……终于,在晨嗯哼一声娇吟中,巩如愿以偿地又一次插入那美妙的人妻娇洞里……最后,在晨娇娇的颤抖迎合中,巩一阵激烈的冲刺,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但晨不知道,巩那千万个和他的思想一样变态、肮脏的精子,正在穿过那些针眼,拼命游向她娇嫩的子宫颈,去玷污那个无辜的、珍贵的卵子!   对,据巩的日记记载,这里沙发上是一次,还有一次是两天后在别墅里,巩都在保险套上做过手脚。据日期推算,后来晨的怀孕,正是在这其中的一次受的精!   晨啊晨,红杏出墙也就算了,你怎么会那么无知地怀上了那个杂碎的种!   一想到就在身下这张沙发上,美丽的晨双腿缠绕着情人的腰,在娇娇颤抖中受精的情形,我下面的“小王医生”不争气地昂首挺胸了。   翩翩的想象又随着我的眼睛飞向那个开放式的厨房。恍惚间,穿着花边围裙的晨好像就在水槽前刷着盘碗,高高盘起的发髻,胸前半露的乳沟,看上去是那样的优雅和性感……她还不时抬头,和这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贺鸣说着话……   巩来了,贺鸣让他自己去厨房冰箱拿水喝……贺鸣还在专心看报,正与丈夫搭着话的晨忽然嘴巴一张,没发出声,但脸却红了……原来大胆无耻的巩偷偷摸了一下她的屁股,当着她丈夫的面!虽然只有一下,但那根讨厌的中指竟熟练地顺着臀沟滑到了那道羞缝!刹那间,她浑身一颤,感觉缝里一下子潮湿起来……   男人,难道天生的龌龊!   我明明是来说服贺鸣的,明明是真心希望晨有个好归宿的,可为什么脑子里总是摆脱不了这低级龌龊的一幕幕?看来我得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然,我迟早会被巩的鬼魂缠上。   见推不醒贺鸣,我就给他留了张字条,匆匆落荒而逃。   字条上写着:“兄弟,男人除了要有肩负责任,还要懂得让自己快乐!抛去无谓的烦恼,卸下没用的包袱,快点找回老婆,快乐起来!有空酒吧见!”第二天晚上,我终于下决心烧毁了巩留下的东西,只有晨的内衣裤太让我留恋了,舍不得烧。于是,我蹲在电脑前,一边在盆里使劲搓洗着晨的性感内衣,一边和老婆视频聊天。   “老公好可怜哦,内裤都要自己洗……”老婆看不到盆里的东西。   “知道老公辛苦就好,还不快点回来帮老公洗衣服!”   “催什么嘛!不跟你说过吗,明天去上海参加完校友会,再过几天,应该就会去北京了。怎么?想老婆了吧?嘻嘻……”   “想!我想,下面的小医生更想!”   “下流……” 迷途红杏(终)   又是一个阳光和煦的周末下午,我坐在与贺鸣相遇的那个酒吧里,悠闲惬意地品尝着冰镇威斯忌。   贺鸣没来。   昨天他给我打过电话,兴奋地说终于有晨的消息了,好像刚从德国回来,现暂住在上海的同学家里。他决定今天就去上海,也像我那次探监一样,给老婆一个惊喜。   冰凉的威斯忌含在嘴里,香醇的酒味在舌苔上蔓延、荡漾。   而我心中荡漾着的却是满足和幸福……贺与晨,终于可以破镜重圆了。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这是我的手机铃声。   “喂,老公……我到北京了。”刚一按接听,老婆的嗲音就让我浑身一酥。   “你也知道回来啊!”本想摆摆架子,但马上,我就忍不住了,“什么时候下的飞机?还在机场吗?等着,我马上去接你……”   “不用了啦……人家都在出租车上了!”   “那我马上回家等你,家里地址你知道的吧?”   “先不回家,人家要马上去找你嘛……想死你这个蠢蛋了!嘻嘻……快说,你在哪?”   “哦,好吧,三里屯某某酒吧。真这么想我……你个小狐狸精!”   “别卖乖了,老老实实给我等着,挂了!”继续沐浴着午后的阳光,品尝着冰凉的威斯忌,想象着老婆看到塞满北京大街的车辆、心急如焚的情形,我的嘴角忍不住挂起微笑。心里,除了悠闲惬意,又多了分关于晚上小别胜新婚的色色的期待……   半个多小时以后,酒吧的玻璃门被推开了,老婆长发飘飘的熟悉倩影出现在门口。   “老公……”人未到,娇声先至。   我挥手招呼,但手马上停在了半空,因为她旁边还有个倩影。   虽然有点逆光,但那优雅的身姿,秀美的脸型,还有高高盘起的发髻,还是让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怎么可能是她?老婆和她……   两个美女都到跟前了,我还是傻傻地失态着。   “干嘛呀你,一辈子没见过美女似的,丢脸!”老婆在我胸口狠狠捶了一记粉拳。她没看过那些已被我烧毁的照片,所以并不知道我已经认出了晨。   “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笨老公,王梓东。这位美女么,是我复旦的学姐,李……”   “李筱晨。你好,王大夫。”晨落落大方地向我伸出手来。   “哦……你好你好,学姐……哦,不……李小姐,你好……”我慌忙把还停在半空的右手放下,伸过去,握住了那只优雅柔软的小手,感觉恍若梦中。   刹那间,我终于明白了老婆几天前说的话。晨,就是那个惊喜!   【全文完】 红杏暗香之宦妻(序)   有人说现如今的官场要多黑就有多黑,我却说这官场要多色就有多色。自从成为副市长的得力幕僚之后,他对我的信任和赏识甚至比对宝贝儿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一桩桩带色的官场交易、桃色内幕经常在我眼皮底下毫无避讳地进行着、上演着……前几篇为大家描述的沈艳、楚洁、罗琴等诸多人物,虽然经过一定的加工改造,但在我的实际经历中都是有其人物原型的人妻美妇,一桩桩权色交易中的牺牲品和棋子。本来打算到前一篇《色玺》为止,不再写官场黑幕的,写太多了太黑了会让人对政府失去信心还是应该有好官的吧,呵呵无奈傻笑中,同时,也会让那些一心想在仕途中再上台阶、家中娇妻又有几分姿色、又喜欢看羔羊色文的小官们心慌慌焉想再往上爬吗?还是先别看本文为妙,呵呵偷偷淫笑中……但是这个故事却不得不写本着为羔羊色徒淫民们的窥淫欲负责之态度,因为它涉及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换妻,而且是“官场换妻”!   有色友举手发问了,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要是看上谁家的娘子小姐,不会用手中的权利去“索色”?用得着拿自己的爱人去换吗?一点都不可信!   这位色友,你是在装糊涂,还是根本就是个“色中小白”?   现今这社会,什么东西都是日新月异,什么观念都讲个新潮,何况这“官”们的色欲乎?单纯的逼奸、诱奸、迷奸人家都玩厌了,就不许人家搞搞“换妻”这新玩意儿?现在索贿都兴“变相索贿”了,就不兴人家搞搞“变相索色”?   人家大官拿情妇去换、中官拿续弦去换、小官拿发妻去换、小小官拿新婚妻去换,可都是你情我愿的,换来换去,也就是小小官升了小官、小官升了中官、中官升了大官而已,要真出了事,顶多也就“作风问题”罢了,纪委都管不着,你管得着吗你?真是!你丫还算“羔羊人”吗?   告诉你,这一篇文章里的故事可都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只不过在我就是韦岸啦,这里为叙写方便,又得用第三人称了不在的那三天发生的“过程”,尤其是当事人的心理活动、动作表情,我进行了一点想象、加工、强化而已。总之,真实度应该在90%以上吧。   算了不和你说了,生气了我!   哎哟……喂!谁扔我板砖啊?什么?……嫌我罗嗦?赶快出正文?……你这么急干吗?这不,我本来正准备打这几个字来着:“各位久等了,看故事吧!”   可是谁知道你这么急,还扔板砖!斑竹没有告诉你这里不能乱扔垃圾的吗?万一砸到小孩怎么办?就是砸到那些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板砖里说不定还会有病毒,污染了羔羊的环境怎么办?你想看正文就跟我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看正文?不可能你说想看正文,而我不给你看的;也不可能你说不想看正文,而我偏给你看的……哦,喔!……欧雷油…… 红杏暗香之宦妻(01)   通往青岛的高速公路上,高速奔驰的车辆川流不息。   其中一辆灰色别克商务车紧随着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同速飞驶着。两辆车都挂着w市的牌照,奥迪是××00002,别克是××00138。   韦岸开的是奥迪,跟着汽车音响轻松欢快的小夜曲,他轻声吹起同样欢快的口哨。秦书记喜欢坐他开的车,也喜欢听他吹口哨。但现在他吹口哨完全是为了调节车里稍稍有些尴尬的气氛,也为了缓解一下自己和老俞的紧张情绪。   说尴尬的气氛,是指车上各人的位置:秦书记的情人叶薇至少在圈子里是半公开的由于怕晕车而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本来宽敞的后座上由于秦书记和一个丰韵美妇坐姿太占位置的原因,老俞只能缩在一角,可怜巴巴地紧贴着车门;当然,尴尬的焦点在于被秦书记搂在怀里的美妇的身份……老俞的妻子!   更让人尴尬的是,秦书记不仅搂着下属的老婆,还当着他的面,把手插进他老婆的衬衣里若无其事地捏弄着里面的乳房,捏得人妇羞红着脸直钻进他怀里,大气不敢出。   他们这个小圈子里玩换妻游戏,秦书记从来没有对韦岸避讳过,甚至活动地点、联系成员的事也经常叫他安排。圈子里以秦书记官最大,宣传部林部长、公安局叶局长、电视台马台长、中行方行长都是秦书记一手提拔的得力部下,自然是常客,其他的都是一些随时“听诏”的非“常任”成员。圈子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县局级以上的可以带自己的情人小蜜参加聚会,处级含以下的,必须带自己的妻子参加。想想也是,那些县局级以上的老干部,家里的糟糠妻大多又老又丑,拿出来也没人要,于是都拿情人去换。而那些别有所求的处长科长、小官小吏们当然其妻还得漂亮,起码得入大官们的“法眼”,不然,连入圈的资格都没有就苦了,苦口婆心地做妻子的思想工作,极尽所能、千方百计地把羞答答、哭啼啼的结发娇妻送人淫乐。想起那些小吏们战战兢兢送妻入他人怀中的滑稽情形,韦岸常常觉得既痛心又好笑。   其实,这些大官的情人们大多年轻漂亮,其中甚至还有在本地小有名气的演员、模特、电视主持人;而那些小吏们的妻子虽然都有些姿色,但多半还是平常妇女,其容貌风情哪比得上这些“傍大官”的情人。所以,当小吏们把娇妻送到大官的怀里、大官把情人往他身边推时,经常会听到大官的一句话:“便宜你小子了!”自己还得赶忙回道:“谢谢×长!谢谢×长!”   诚然,就美貌、身材等物质状态而言,这些大官在交换中的确是没占多大便宜,但他们得意的是精神上的享受……这些可都是良家妇女!千金难买啊!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羞答答地展露自己平时深藏的三点神秘,最宝贵隐秘的地方还要容纳陌生的坚硬的侵犯,她们可都是头一次啊!那份新鲜、那丝生涩、那缕娇羞、那声泣吟,甚至那滴莹泪,在那些风骚情人身上怎么体会得到?   甚之,当着那些唯唯诺诺的丈夫的面,堂而皇之地尽情亵弄这些娇羞不已的人妻,他们有一种做皇帝的感觉……这个“换妻”的主意真是绝了!   同样地,老俞为了巴结秦书记,好让他的工商局人事处长职位能再往上提一提,通过韦岸和秦俊的关系加入了秦书记的游戏圈子。韦岸曾目睹过老俞第一次把妻子送到秦书记卧室门口时,既兴奋又懊悔的丑态;也清楚记得老俞妻子……郑淑文,这个受人尊敬的老师、小学教导主任,第一次作为交易筹码艰难步入秦书记卧室前,脸上的两行清泪。   “这他妈的什么世道!”那一次,为这两行清泪,韦岸在心里这样骂道。   “妈的,还郑老师!这老师可真骚,当着老公的面就任人轻薄!……那软绵绵的大奶子一定手感不错!老俞这只王八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嘿嘿……”现在,韦岸却在心里这么意淫着。   意淫归意淫,知情归知情,但是现在毕竟是当着自己这个外人的面哇!从后视镜里能清楚地看到,秦书记肆无忌惮地把美妇人的半只大乳房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尽情揉捏着;还有一只手已经钻进人妻裙里,一阵搔弄……,人家老婆被别人任意亵弄,可以想象老俞此刻的心情肯定是既尴尬又紧张的……他自然不希望前面开车的人窥见后面的淫靡状况。   于是,韦岸尴尬着老俞的尴尬,紧张着老俞的紧张,吹起了轻松的口哨,时而还跟老俞聊一些关于年底市里人事变动的话题,以示自己根本不知道后面的状况;再则,也暗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年底升官要紧,想开点,别为了小事而误大事。   秦书记对着后视镜里的韦岸满意地微微点头,不知是对韦岸善于把握情势、随机应变、调节气氛的能力的肯定,还是对韦岸的善解人意表示赞赏……自己现在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当着老俞面,把他老婆下面都摸出水了!他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在狠毒地骂我吧?他敢!这王八羔子,不想升副局长了啊?嘿嘿,谁叫你老婆这么骚、奶子这么大、逼水这么多?不摸她我还摸你不成?……嗯,阿韦这小伙子真不错,成熟稳重、机智果断,是个人才!比我那成天惹是生非的宝贝儿子不知强多少倍啊……跟老俞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腔,韦岸的视线却时而会被后视镜里郑老师泛红的娇颜所捕获……那是半面春情难耐的人妇羞颜因为她整个上身都钻在秦书记怀里,只能看到侧面,桃红桃红的,与胸前半遮半露的大奶子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心里又想象着这一行人在一天后青岛之旅的香艳荒淫景象,韦岸感到自己的裤裆搭起了帐篷,尤其是想到后面别克商务车里那个市府办公室秘书科长田浩的妻子白芸的时候。   那是个邻家碧玉型的小美人儿……1米57、58的个子,看样子不到90斤,小巧玲珑、娇柔得惹人从心底里怜爱,“小美人”,是对其最恰如其分的称呼。清丽秀美的脸上不施粉黛,微翘的鼻尖、水灵灵的眼睛、弯弯细细的眉毛、长而自然上卷的眼睫,还有白皙里透着淡淡粉红的嫩肤,一切都显示这是个都市中难得一见的纯情少妇……单纯和娇小中却又透着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坚强和智慧。早上出发前,经田浩的简单介绍后原来也是郑淑文那个什么南城小学的老师,教语文,礼节性地握了一下她软绵绵的小手,韦岸就觉得自己的下面腾地跳了一下。   几天前,秦俊就邀他参加这次“艳会”,说有新鲜货,还向其父暗示阿韦金屋藏娇指苏文媛。幸亏秦书记对他重视有加,向来不会强求他做什么。对秦书记来说,女人多得是,为一个女人伤了得力干将的心,不值……因为他知道韦岸不喜欢这种游戏。何况韦岸这几天确实要上北京谈一桩大生意,于是就让他顺路一起来青岛,再坐飞机去北京,三天后来青岛汇合,轻松玩一天再一起回去。   秦俊说的“新鲜货”,指的应该就是刘局长的二婚新妻何盈丹和小巧玲珑的白芸了。那何盈丹好像是哪个外资公司的部门经理,看上去也是,典型的白领女性,漂亮、干练、有礼有节,但不冷不热的言谈举止中透着一丝高傲。   “刘局长是秦书记的妻表弟,秦俊不是得叫她表舅妈了?……这小子,乱伦的事也干,嘿嘿!不过,这次秦俊不是带了女友黄菲儿来吗?她是不是也要和未来公公来一次乱伦呢?简直大乱套了!……妈的,这什么世道!”韦岸这样想了一阵,心底里却不禁为那个小巧玲珑的白芸担起心来,“这么纯情的少妇……小田这龟儿子怎么舍得?……他肯定还没跟她讲换妻的事吧?……她在陌生男人怀里会是怎样一种害羞的表情呢?被陌生肉棒插入的一霎那,她是兴奋?紧张?害羞?还是会哭呢?……但愿,她会坚强地拒绝这些无耻的男人!”   离青岛越来越近了。在韦岸心里,少妇白老师就像一只渐渐走近狼窝的小绵羊,而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在心里祈祷它能凭着自己的智慧平安远离恶狼……然而,邪恶的狼群会放过绵羊吗?   别克商务车里,韦岸心里的“绵羊”……白芸,此刻却心情很好。   看着一排排叫不出名字的笔直的树往后飞快地闪过,还有远处宽广辽阔的田野不断地变换着黄和绿的色彩,白芸的脸上难掩兴奋和惊奇的神色……作为一个很少出远门的江南女子,山东已是她去过的最北的地方了,所以胶东平原的北方景色对她来说是那样的新鲜和有吸引力。   前几天“大姨妈”来得特别凶,量大得让她坐立不安,心烦不已。昨天刚刚彻底洗净,今天就出发去旅游了……真是个好兆头!所以白芸今天心情特别好,就连窗外这些在别人看来平淡无奇的景色,在她眼里也都成了天堂仙境。   “前些天大姨妈迟迟不肯走,肯定把阿浩这家伙给憋坏了,嘻嘻……这个死阿浩!不让他碰我身子,竟然上网下载那些乱七八糟的黄色小说,还隐藏文件,以为我是电脑盲啊!什么赤裸娇妻,什么帮妻子去偷情,天底下哪有那么不要脸的女人?哪有那么傻冒的丈夫?变态!不过也怨我自己这几天身子不争气,把他憋得只能看看那些小说解渴了,嘻嘻……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补偿他一下!嗯……要不要穿那套性感的睡衣……”想到这里,白芸的脸偷偷红了起来。   想着心事的少妇,显然没有去留意正开着车的丈夫有些异样的眼神。   田浩是因为偶然瞥了一眼后视镜,才发现后面的状况有些异样的:秦俊和刘局不知何时调换了位置,刘局的新婚夫人何盈丹正斜卧着,头枕在秦俊的腿上,好像是睡着了,但秦俊的右手却分明放在她包着薄裙的翘臀上,手指还在臀缝的位置上不停地动着!而秦俊的未婚妻黄菲儿坐在最后排靠窗的位置上,刘局的左手却出现在她的左腋下,包着她的半个乳房,右手看不见,但从右肩的微动中显然可以知道右手也肯定在她的某个部位是两腿间吗?滑动。   由于角度的关系,田浩看不到二女的表情……其实,何盈丹此刻正在享受和忍受秦俊……这个叫她“舅妈”的花花公子在她臀间抚摸的刺激感觉,双腿和两瓣臀肉痒得一夹一夹的,脸上一片潮红;而为了讨好秦俊、在其软磨硬施下初次答应这种变态要求的黄菲儿,此刻则被刘局……这个她叫作“表舅”的胖男人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忍受着那张呼着热气的嘴在耳边轻声淫话,一根粗粗的手指已经坚决而又粗鲁地挤进她的腿根处,隔着薄薄的内裤在她羞处肉缝抠挖揉搓着,直揉得她心惊肉跳,又怕人发现,还得装出一副看窗外景色的神情,水汪汪的眼睛却泛着迷离的光芒,脸上已是两朵红云。   把韦岸送到青岛机场后,一个人开往旅馆的路上,田浩一直在想韦岸那句半开玩笑、半带暗示的话……“你小子好福气,娶了嫂子这么个小美人!要是我,还真舍不得带她出来见人呢!搁在家里多保险啊,外面太多色狼了。小心刘局和阿俊这些大、小色狼哦!呵呵……生气啦?算我没说!”   田浩平时和韦岸接触得不是很多,但知道他可是秦书记身边的红人……虽然无官无职,但是就连那些趾高气扬的局长、处长们见了他,也是称兄道弟、甚至低头哈腰的,更别说那些腰缠万贯的老板了;遇到官场、商场上的难题,很多人只有通过他,才能进秦书记的门。   作为秦书记的直接秘书,田浩隐约知道在书记身边有一个相当隐秘的圈子,好像在玩什么“换妻”的游戏秦俊向他透露的。一些一心想巴结秦书记的处长、科长不惜以娇妻的贞洁为代价,参加到这个小圈子中来。而安排小圈子活动的,好像就是这个韦岸。   “那么他刚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这次青岛之旅也是小圈子的一次活动?”想到这一节上,田浩的心不禁一凉。   怪不得前段时间秦俊经常在他晚上加班赶稿子的时候,来他办公室里上网,还下载了很多色情小说给他“解闷”……什么《帮助妻子去偷情》啊、《真实的换妻》啊,还有《交换之乐》、《赤裸娇妻》、《大学生交换女友》……都是些戴绿帽呀换妻的。起先他觉得这些文章有点变态,但看多了以后也不禁心潮澎湃起来,尤其是那篇《帮助妻子去偷情》……他从不知道这些色情网站上竟有这么出色的作者,那文笔连他这个写了9年文章的市长秘书都自叹不如!其中细腻丰富的心理描写,更是让他感到自己的孤陋寡闻……原来看娇妻被人淫也可以产生那么强烈的快感!   当他对这类文章产生强烈兴趣、并有点上瘾时,秦俊开始适时地、逐步地向他透漏了一些关于他们这个小圈子的事情:某某处长为了升副局,参加了这个圈子,现在升副局了,也上瘾了,还照换不误;某某经理想在生意上得到秦书记的照顾,也带妻子参加了这个游戏,起先妻子哭啼啼的,现在竟成了聚会的常客;有个秦书记一手提拔的女副县长竟然硬是拖丈夫来参加游戏,还说是来“换夫”的呢,等等。并暗示着开导他,说只要想开了,参加这圈子的好处太多了:一可以博取领导的好感和信任,晋级在望;二可以享受更多人妻的滋味,不枉一生;这三嘛,当然是最刺激的……看看老婆在别人胯下的羞态和媚态!   对于秦俊的开导,不能说他一点都没有动心过。但他终究还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他太爱妻子了,平时对她宠护备至,简直到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地步,怎么舍得让她受其他男人的欺凌呢?而且白芸是个纯洁、正经的好妻子,就算田浩答应,她也打死不会同意的。   饶是如此,一边巧妙地回绝秦俊的暗示,一边却会莫名其妙地想象小圈子里那些香艳的换妻情形,田浩分明感觉到自己下面的坚硬。那晚和妻子做爱时,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篇《帮助妻子去偷情》,甚至第一次把自己想象成奸淫他妻子的一个“老流氓”……而以前,他最多是把身下的妻子想象成某个自己意淫对象的风情女子。   当然,事后他骂自己变态。   这次秦书记带财税和工商的人去青岛考察其实就是度假,市府这头只带了他这个秘书。知道他妻子是个教师最近书记好像很关心他的家庭,让他挺感动的后,秦书记说,反正现在学校也放假了,带着老婆一起去嘛,让她也去散散心,费用报销!这又让他对领导的关怀和照顾使劲地感动了好一会。   可是,韦岸刚才的这句玩笑话,是不是暗示他们对他妻子也……不会,绝对不会!虽然他们的私生活乱糟糟的,但毕竟都是领导干部,没有自己夫妻俩的同意,难道他们还敢强奸不成?   想到“强奸”一词,他奇怪为什么自己的阴茎会忽然跳了一下。   不过,他觉得韦岸这个人亦正亦邪的,挺有意思。 红杏暗香之宦妻(02)   时近傍晚,在靠海的这家四星级大酒店里,大家都各自到安排好的客房梳洗一路风尘,稍事休息去了。田浩却还在忙前忙后……送完韦岸,一回酒店就忙着和李老板一起安排包间、点菜,把娇妻都一个人冷落在房间里了。谁叫自己干了9年秘书还是个小科长呢,秘书的命啊!他苦笑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李老板是W市一家房产公司的董事长,在青岛也有产业,这家酒店就有他的股份。听闻秦书记要到青岛,提前一天专程从W市赶到青岛为其服务……这可是“孝敬”秦书记的好机会!一切吃喝玩乐的费用当然都由李老板掏腰包,而秦书记带回去的只是些三星饭店、四菜一汤的发票而已……官商鱼水情啊!   趁着李老板和餐厅经理商讨鱼翅的品质和做法的空挡,田浩走出餐厅去观景露台透一口气。这时他看到了一个凭栏望海的娇媚背影,并一眼就认出是电视台《青春无限》和《家庭生活》的主持人叶薇……因为她是秦书记半公开的情人,还因为他喜欢看她主持的节目,更因为她是他最频繁的意淫对象。   齐肩的秀发和轻柔的裙摆在空中飘扬,海风把质地柔薄的连衣裙从一侧紧紧地裹在她身上,雕琢出一条凹凸有致、柔美性感的曲线。配着夕阳的金红和远处海天一色的幽蓝,这个优雅的背影透着一丝撩人心扉的风情,一缕惹人爱怜的忧伤。   似乎是女人的第六感使她回头看了看田浩,微笑着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一起看海。   “我是大连人,和这里一海之隔,景色差不多。但我还是喜欢大连的海,好像比这里的更深更篮。”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望着远方。   “是啊,北方的海跟北方人一样,越靠北就越是有种深迥、厚实的感觉,而南方的海柔媚,却显得轻浮。”   “毕竟是市长的秘书啊,说的话都那么有诗意、有哲理。”   “哪里哪里,在你这个大主持人面前献丑了!”   “你故意夸北方的海,是不是在奉承我这个北方女子啊?那么这几年我都在南方的W市,岂不也变得轻浮了?”说话间,她侧首回眸,用似含深意的眼神勾勾地看着田浩,还自然地眨了几下,眨出风情万种。   “不……不是这个意思……这说明……你出淤泥而不染……”被她的眼神诱惑得心头莫名地一痒、一热,田浩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   “哦,想不到大秘书也会害羞啊!哈哈……”看着羞红了脸像个大男孩的市长秘书的窘态,美女主持人笑得肩头一抖一抖的,抖掉了忧伤,剩下的全是无限的柔情、勾魂的眼神和蕴含余味的戏语……半个小时后,田浩心情很好地逐个房间去敲门,请各位领导到餐厅豪华包间用餐。这敲门也有讲究的,得按官衔先从小的敲起总不能让市长等局长、局长等处长吧,最后才敲最大的。有些“懂事”的小官,还很乐意同秘书或会务组人员一起去敲门,一起在门外等。   老俞平时就很“懂事”,今天也不例外。但和田浩一起敲了刘局长的门后,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来,神情有些紧张,忙对田浩说:“田秘书,书记那边……还是我去叫吧。时间……也不早了,你赶快去叫小秦、小黄他们,还有你夫人,女人们事儿多……呵呵。可……千万别叫书记等哦。呵呵。”心中却在骂秦书记:“这个老色狼!车上还摸不够啊?一进房间就打电话把我老婆叫去,整整一个小时了还不让她回来,吃什么春药了啊这么性急难缠!淑文这骚娘们也是,这次一听老色狼要带她来青岛,偷偷地那个兴奋劲儿!真是越来越不给我留面子了,给小田他们知道了可叫我怎么做人!”   田浩有些疑惑,但因为叶薇那略带磁性的声音和充满柔情的眼神还在他脑海里转,心情很好,所以也没多想,就把请书记就餐的重要任务交给老俞了。自己去叫了几下秦俊的门。吱的一声,门大咧咧地开了。越过秦俊的肩膀,他看到黄菲儿正在穿衣服……听到开门声,她“嘤”了一声忙钻进被窝里。有些尴尬地和秦俊说明了几句,他就转身走了。但是黄菲儿钻进被窝前一霎那,一闪而过的一对饱满的乳房,却似乎还在他眼前跳跃,像极了两只调皮的小白兔。   今天真是走了桃花运……从车中窥到的乱伦香艳一幕,到刚才的惊鸿一瞥;当然,更令他心痒痒的是美女主持人那勾魂的眼神。   敲开自己的房门,看到的是妻子白芸撒娇的后背,和一句发嗔的埋怨……“被哪个狐狸精勾了魂去了?才知道来理我!”   酒席座位都是田浩安排的,除了李老板因为做东而被安排在秦书记旁边外,其他人都是每对夫妻含情夫情妇挨着、男女相间而坐。   酒宴的进程完全符合田浩所熟悉的“官宴”程序……开始,李老板频频敬酒,极尽殷勤之能事,尤其对秦书记和刘局长,他都是自己干一满杯,体谅地让二位端一下酒杯就行;秦书记正襟危坐,居高临下,浅尝辄止;刘局长兵来将挡,敬了秦书记一满杯,别人敬他也是端酒沾一下嘴唇;秦俊专门找女的对饮,不喝干不答应,官员妻子惹不起这公子哥,不得不干;老俞除敬了秦书记两杯、刘局长一杯外,最受冷落,只在一旁自斟自饮;最苦的的是田浩,代书记喝了六、七杯,代妻子喝了两三杯,自己还得敬三位领导和李老板,秦俊说田浩忘了敬他,还罚了他三杯,喝得比李老板都多;诸位女士不仅要应付秦俊的纠缠,还得不忘敬领导,喝得也不少。   酒过数十巡,秦书记也放得稍开些了,主动找女士干杯了;李老板的舌头大了,说话开始不着边际了,还是喝;刘局长借着微微的酒劲,开始跟李老板说起黄色笑话,或出黄色谜语给女士逐个来猜,猜不出者罚酒;老俞还是自斟自饮,偶尔看看书记和老婆的脸色;田浩酒量虽好,但在“轮番轰炸”下也开始晕乎乎了,勉强撑着;女士们也都醉意阑珊,尤其是白芸,本就不擅喝酒,哪架得住这一杯接一杯地干?到刘局长让她猜“一千个女人的工厂是什么厂”的时候,头早就醉趴在桌沿上了,但还是晕乎乎地被秦俊扶起来灌了一杯。   田浩心疼,征得秦书记的同意后,先送妻子回到房间。   白芸一进卫生间就吐了个一干二净,喝了丈夫给她泡的浓茶后,靠在丈夫身上,享受着丈夫体贴的安抚。几分钟后,虽然感觉还是晕乎乎的,但比刚才清醒了不少,就体谅地对丈夫说:“我好多了……你去吧,秦书记那边要紧!书记刚才不是说了吗,年底你升主任助理很有希望。多跟书记套套近乎,嗯?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不过可得早点回来!我等你……回来睡……”说话间,额边垂下几缕稍稍零乱的细发沾在脸上,柔媚的脸蛋上透着嫣红,不知是酒晕,还是羞晕。   田浩看得痴了。抱着妻子小巧玲珑、吐气如兰的娇躯,酒劲上来,下面也有些蠢蠢欲动了。但想到秦书记那边的确需要自己去打点,秘书的责任感使他强压欲火,嘱咐了几句,抱歉着吻别了妻子。   回到包间,除了秦书记,男人都酒气冲天,高声谈笑,舌头打颤;女人都满脸通红,醉眼迷离。座位也打乱了,秦书记搂着胡言乱语的叶薇;秦俊拱在郑淑文的胸前作吃奶状,直把她逗得笑连连,半露的胸脯在衬衣襟间乱颤;老俞在旁边皱着眉头喝闷酒;黄菲儿则靠在刘局长的怀里睡着了,刘局长也毫不客气,一边和别人说话,一边把一只手扣在姑娘的胸前慢条斯理地揉压,好像在感受里面的柔嫩和弹性;连清高少语的何盈丹,也坐在秦书记身边拽着他的胳膊,嗲声嗲气地叫着“姐夫”,缠着他喝酒。   听过秦俊的透漏,在车上也亲眼见过他们的淫乱行为,所以此时田浩对现在这一幕也见怪不怪了。这个小圈子的活动并没有向他有所回避,对此,田浩反而觉得一阵欣慰……秦书记把我当自己人了!   “幸亏阿芸不在,否则看到这幕景象不知会怎么看这些领导?不过他们也是故意避开我老婆的吧?还好,还好!”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还好”具体是什么意思。   田浩见李老板不在了,问老俞,说是去安排KTV包厢了。桌上的好些菜都还完好无损,田浩总算安心地吃了几口菜,肚子一实,酒劲也退了不少。   一番酒后乱语之后,众人又移师李老板安排好的KTV贵宾包厢。除了唱歌,还是喝酒。秦书记和郑淑文合唱了一首《选择》,刘局长和夫人对唱《夫妻双双把家还》。黄菲儿硬是被秦俊弄醒,醉意朦胧地清唱了一段越剧《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老俞也来了兴致,来了首《真心英雄》。只有叶薇还靠在秦书记旁边的沙发上,没醒过来。   每位领导歌声未落,一阵热烈掌声已经响起,然后照例是一番尽情奉承,接着就是敬酒。田浩因此又喝了五、六杯,刚刚稍退的醉意又上来了。   热烈的过场以后,照例就是轻歌曼舞,搂肩搭背,舞伴频换,气氛也慢慢地暧昧起来……李老板是个精明人,赶紧籍口有事告辞……他今天的服务也告一段落了。   这时,秦书记见叶薇真醉得不行了,就让田浩送她回房间。   田浩在扶起叶薇的一瞬间,忽然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艳遇?   果然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艳遇!   田浩左手紧拉着叶薇的左手挂在自己左肩上,右手扶着叶薇柔软纤细的腰,踉踉跄跄地向她的房间走去。美女娇躯的柔软和芳香令他心猿意马。   帮她打开门锁的时候,叶薇从后面搂着他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靠挂?   在他身上。两个散发着热气和香气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紧张得田浩浑身打颤。   进了房间,叶薇好像有点苏醒的迹象了,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谢谢……不好……意思……”酒气通过美人的嘴呼在脸上,田浩却觉得如兰似麝。   直到扶她躺在床上时,她还没松手。田浩也乐得被她搂着脖子躺在她身旁,继续闻她的吐气如兰,听她的喃喃细语,心里却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她可是秦书记的情人,我怎能有非分之想呢?而且我怎能做对不起阿芸的事呢?可她又是这么迷人!她还在诱惑我!……”心里想着,手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摸着美女的细腰,顺势抚上玉背,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美人的娇柔和温香。   “不要走,留下陪我……”叶薇睁开眼睛,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声音中带着勾魂的磁性。   欲望借着酒劲,马上战胜了理智。田浩猛地压上这具充满诱惑的娇躯,颤抖着、笨拙而又满带激情地吻上了那两片湿润的红唇,舌头马上被一条更带激情的细舌吸引过去,水乳交融地紧紧缠在了一起。   长达三四分钟的热吻,在叶薇双手的轻推之下才告以暂停。   “你……想憋死我啊!”似怨如嗔地看着田浩,脸上泛着诱人的红晕……看来她并不是醉得那么厉害。   田浩微微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把她压得确实够呛……胸脯两团雪白的乳肉有一大半都被挤出了低低的领口,胸口和小腹也因呼吸困难而急促地一起一伏。   欲望加酒精,使两个成年异性接下来的动作是那样的冲动快速、又自然而然……一边互相亲吻、一边互相抚摸、一边互相脱衣。几分钟后,床上已是两具缠在一起的颤抖的裸体。   叶薇的肤色没有他妻子那么白,但摸上去光滑、柔软,到处散发着女性粉红的光泽和迷人的芳香。微微发热的肌肤之下,燃烧着火样的激情。田浩顺着她的额头、眼睛、粉脸、红唇、下巴、脖颈一直往下亲吻着,亲吻到她高耸、丰满而又柔嫩的玉乳。   “这就是那个电视上光彩照人、优雅大方的主持人的乳房吗?多少男人偶像的乳房,竟然就在我眼前!”   田浩激动把自己的脸埋在美人乳沟间,贪婪地吸着那里的阵阵乳香。一边冲动地伸手捉住那对丰满的乳房,时轻时重地摇晃着、揉捏着,一边疯狂地亲吻着那胸脯和乳沟的嫩肉,并逐渐的从乳沟亲吻上来,一直亲吻到了她花生米大小的淡褐色乳头,用嘴巴紧紧含住,吸吮着、舔动着、轻咬着……“嗯……啊啊……喔……”叶薇的呻吟是那般大胆、那般消魂,让田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情……原来这个在电视上端庄文雅的主持人也会叫床的,而且叫得这么勾人心魄!   伴着激动的情绪,田浩的双唇滑过美女平坦的腹部,到达了那铺满芳草、微微隆起的饱满阴阜。   “这就是那个电视上光彩照人、优雅大方的主持人的神秘桃源吗?多少男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名主持的羞处,现在竟然就在我鼻子底下!”   田浩激动地把她的双腿分向两边,仔细欣赏起美女主持人的神秘桃源。这是怎样的美景啊!修长的双腿不耐地微微开合着,黑黑卷卷的阴毛伏贴在贲起的肉包之上,慢慢延伸到微微隆起的裂缝旁,裂缝间,两片带着些微褶皱、颜色由褐至红的小阴唇,随着张开的双腿向两旁微微分了开来,露出里面殷红的嫩肉,水盈盈地闪着娇艳的光芒……一朵带露牡丹含羞绽放了。   田浩迫不及待地将头伸向美女的腿间。叶薇马上兴奋地双腿一夹,他的整个头部就心甘情愿地被发烫的腿肉夹在了美女胯间。闻着那里由汗味、尿骚味和淫水味组合成的雌性气息,田浩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在美女胯间拼命嗅着、拱着、舔着……并贪婪地用舌头将那两片娇艳的阴唇分向两边,狠命地舔弄、吸嘬着里面艳红的嫩肉。   叶薇双手紧抓田浩的头发,使劲把他的头往自己腿间按,双腿一夹一夹的,上身不耐地扭动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忘情的呻吟。忽然,在身体的一阵抖动、紧绷之后,嘴里喊着“快,快!”,把田浩的头发往自己的上身拉。   田浩依依不舍地离开那迷人的桃源,爬起身来,又一次压上她的身子。两人的嘴巴像磁铁一样马上吸在了一起。田浩马上感觉到一只软软的纤手握住了他坚硬的阴茎,急迫地往一个湿濡温暖的肉洞里塞,他只用顺其自然地屁股往下一使劲,“扑哧”一声……整个世界都停滞了,时间停滞了,血液也停滞了。   多么柔嫩、多么湿润、多么温馨的地方!   “我插入了女主持人的身体!插入了她的阴道!”一下子,停滞的血液马上沸腾起来。   他开始猛烈抽插起来,尤其是看到叶薇激情燃烧的眼睛和春情荡漾的表情,田浩从心底里油然升起一股男人的自豪感。这种感觉,在妻子白芸身上他从未体会过。而且叶薇的爱液特别多,在急速的抽插和碰撞中,爱液会飞溅出来,弄得床单上、二人的结合处、阴毛间到处都是滑濡濡的汁液。   叶薇渐渐被带到了激情的高峰,红唇间发出快乐的呻吟。   “哦!天哪!太好了,快,再快点!啊……喔……你太棒了!快……啊……啊哦!啊啊啊……啊……”这种田浩从未听过的叫床声,无疑是对他最强有力的一种刺激和鼓励。他更加努力、更加使劲、更加快速,冲刺冲刺……他要更猛、更强、更久地蹂躏下面这个珍贵难得的肉穴!   可惜,他也忍不住了。太过猛烈的冲刺,太过激烈的摩擦,使他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强烈的射精欲望不受大脑控制,由阴茎根部迅速向四周扩散、扩散……幸亏,叶薇也在这时登上了高潮的颠峰……身体像是痉挛了似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肉穴里的肌肉开始剧烈收缩,紧箍着他的阴茎,子宫口贪婪地吸嘬着他那快膨胀爆炸的龟头。   似回光返照般,最后的激烈冲刺、疯狂的喷射、贪婪的吸纳,然后……世界又安静了,时间又停滞了,脑子也一片空白了……只留下两具喘息不止的肉体。   过了许久,田浩还瘫软在叶薇柔软、娇艳的胴体上。叶薇撒娇似的不让他将阴茎抽出来,让它泡在两人共同的爱液里,让它享受着犹在一抖一缩的阴道肌肉的“按摩”。   酒后的激情几乎抽空了田浩所有的精力,他就这样趴在叶薇的身上舒服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迷迷糊糊地被下身的异动吵醒了……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平躺在床上,而叶薇竟跪在他两腿间,用嘴含着他的阴茎,不停套弄、吸吮着。他可从来没享受过如此优质的“服务”,而且为他口交的又是w市知名的美女主持人!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一下子充了血,硬邦邦地跳了起来……对他来说史无前例的“二次勃起”!   这回轮到他性急了,双手一捧美女的头,把她拉了上来,一转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在美女调皮的“咯咯”笑声中,把自己坚硬的阴茎插入那湿濡泥泞的温柔乡中。   这一回,故地重游、轻车熟路,他也开始注意运动节奏,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时而直插、时而打转……叶薇的表情也开始由调笑变成陶醉般的享受了,双眼朦胧、呻吟连连……外面一片寂静,房间里却是时而喘息声,时而“扑哧、吧嗒”的水声……一首靡靡之音,一阕缠绵艳曲…… 红杏暗香之宦妻(03)   梅开二度,多种未尝试过的做爱姿势,使他的脚步有点漂浮。回自己房间的走廊上,田浩看了一下表……乖乖,竟然凌晨一点半了!有那么久了吗?在艳遇的回味之余,他心中又升起了对妻子的愧疚之情。   忐忑不安地准备拿房卡开门时,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安顿好妻子后,出门忘了带房卡。是敲门叫醒妻子,还是请服务员来开门呢?就在他犹豫间,听到房里好像有说话的声音。   奇怪,难道走错房间了?他抬头再次看了一下房号……1606,没错啊!   房间都是他自己安排分配的:秦书记是楼上1901总统套房,1911豪华套房是刘局长夫妇的;其他人都住在十六层,为了避嫌叶薇住在1619单人间刚刚两人偷情的房间,老俞夫妇1607,秦俊和黄菲儿1609,自己是1606。而且单数均为海景房,只有自己这个小秘书科长才住双号房,1606,记得绝对没错啊!   他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此时,四周静悄悄的,田浩小心地将耳朵紧贴在门上,想听听这么晚了,妻子究竟在跟谁说话?岂知不听则已,一听之下,心中不由一凉……男人!竟然有男人的声音!   是谁呢?……听出来了,是秦俊!这个花花公子!对!是他!   可惜房门的隔音功能太好,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妻子的声音有些激动,好像还带着哭音,秦俊的声音却很轻。   田浩马上就感到不对劲,赶紧一边按门铃,一边轻拍房门,压低声音急促地喊着:“阿芸,开门!阿芸!阿芸!”可是敲了足足一分钟,门还没开,里面却一下子寂静了。   “阿芸,开门!怎么啦!快开门!”他愈发紧张了,连按门铃。   一会儿,终於听到妻子的回答:“来了!来了……”又是焦急等待的一分钟,门这才终于开了。开门的果然是秦俊,手里夹着个黑色公文包,气喘吁吁紧张的样子,本来白皙的脸上现在也是通红得有点可疑。   接着看到的是妻子白芸,也是脸红气喘的,穿的还是刚才那身白色绣花领子衬衣和粉红细花裙子,只是衬衣系在裙带边缘的地方多少有点凌乱,头发比刚才酒醉时还嫌散乱,床上的薄毯也好像有刚刚整理过的痕迹。   田浩心里除了震惊,还有一阵强烈的酸意。愤怒和激动使他心跳得很快,他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问出来的话还是有些颤抖:“怎……怎么回事!?”   瞬间的沉默,秦俊马上老练地笑道:“没事!嘿嘿……看你老兄想到哪里去了!呵呵……别误会哦!那边包厢里还在乐着呢,这不,我爸见你送叶薇这么久还没回去,让我去看看。到叶薇门口一听,里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估摸着你说不定是回自己房间了,怕你们醉酒身体出事儿……我爸交代的,一定要找到你的人!所以就敲门进来看一下,还没跟嫂子说几句呢,你就回来了。”   说到“到叶薇门口一听,里面却……”的时候,田浩有些心虚,心脏紧张地猛跳了一下。   他赶紧掩饰自己,转头问妻子:“是这样吗?”   “嗯。”白芸低着头应了一声。   秦俊随即拍拍他的肩膀,面带得色地笑道:“是吧?田科长!看到你们没事就好,我也好向我爸回复了!那……我先回包厢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我去跟我爸说你不去唱歌了。”说完话就转身走了,走廊上传来轻飘的口哨声。   田浩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是对这种事情,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白芸是那样单纯、正经的一个妻子,打死他也不相信她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来!   “可是,阿芸……你为什么要拖延那么长时间才开门?三更半夜,你为什么和秦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衣裳不整!没事你整理什么床啊……”只是,心中的疑问叫他如何问出口呢?他闷闷地靠在床上,一声不响,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白芸战战兢兢地低首站在一旁,左手放在腿边搓着裙子,右手环在胸前抓着左手臂,神色岂止是慌张,简直有些手足无措。好半晌,她才好像已经整理好了慌乱的心绪,一排皓齿紧紧地咬了一下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决定了什么似的。然后,她轻轻地上床贴在丈夫身旁,用手摇了摇丈夫的肩膀,用一种可怜楚楚的又带点撒娇成分的语气低声说道:“不要这样子好不好嘛……别这样吓我了……你只管问我嘛!……好吧!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有些事如果不说清楚,我们两个都会睡不着觉的。我……都照实说吧!……嗯……都怨那个禽兽不如的色狼!他……他……呜……”说着,禁不住抽泣起来。   听到这里,田浩心里顿时一抽,脑子“嗡”了一下,连忙逼问道:“他……他……把你怎么啦?!”谁知这一逼问,妻子“呜……”哭得更凶了,头埋在他怀里,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细肩柔胰一耸一耸的,煞是楚楚可怜。   田浩心疼地一面抚摸着妻子的头发,一面安慰着她。但自己心里的疙瘩没解开,他觉得身体里的血一阵热一阵凉的,竟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白芸才慢慢停止了哭泣,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用较为平静的语调开始讲述刚才发生的一切:“你走了以后,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中忽然感到有人趴在我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被脱光了衣服,只剩……内裤了……那人还和你一样,吻人家……脸、脖子、还有……胸部……还有一只手在摸人家的……下面……你别生气……我真的以为那就是你嘛!前些日子人家那个来了,都没让你那个……所以我想肯定是你忍不住了,从秦书记那里溜回来和人家……亲热呢!”   “他……他……摸了很久,摸得人家都……都……接着他还钻到……人家的下面,吻……那里……还想脱人家的……内裤……这时我才感觉出来他的脸夹在人家的腿上有些瘦,而且舌头……手掌都跟你不一样!这才真正惊醒了,发现竟是他!这个色狼!”   “我吓了一跳!哭着挣扎着……可是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力气那么大……”一只把我的双手紧紧地钳住了,另一只手用力地捏人家的胸部,把我捏得好痛喔……而且,还在想脱人家的内裤!我拼命地挣扎、扭动,不给他脱……可是,你知道人家的力气小嘛……眼看挣不过他的力气……就要被他脱下内裤了……我,我……哭着求他,说我丈夫就要回来了……他却笑着说你和叶薇正亲热呢,早就忘了我这个老婆了……我不信……就在这说话的空隙,我想挣扎是挣不过他的,得想个办法……于是急中生智,装作相信他的话,装出悲伤的样子,沉着脸对他说……田浩对不起我,我也豁出去了,我会遂你愿的!你……你先去把我包里的保险套拿过来。   “他见我态度变了,以为我真的相信他的话了,就放开了我的双手,但仍压着我的身子,嬉皮笑脸地说自己不喜欢带套,喜欢他的肉插在我的……肉里……的感觉,还一边玩弄人家的胸部和……下面,一边说了许多肉麻下流的话。”   “这回我也故意不挣扎了,但还是坚决地跟他说今天是危险期,一定要带套,不然就是拼了命也不让他……那个!谢天谢地,他相信了,下床去拿我的手提包,在里面翻找。这时我也没急着逃……他力气那么大,一逃肯定会被他抓住……又压在身下凌辱的……我只是扯过被子盖住身子,嗯……衣服也不知道被他弄到哪里去了……他翻来翻去怎么也找不到……他当然找不到,因为你知道我们好久没买那个东西了。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剪刀!那把我平时剪指甲的小剪刀!”听到这里,虽然还有些胆战心惊,但田浩还是很佩服妻子的机智冷静,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也忽然不那么重了。他感到自己几乎是竖着耳朵,急切地想知道接着要发生的情况。   白芸从他怀里微微抬起头,看看丈夫的表情,心里也渐渐有一丝宽慰了。   “我故意用撒娇的语气跟他说,瞧你,这都找不到,拿来,给我!这时其实我的心里也很紧张……他要是不给我怎么办?他要是发现了那把剪刀怎么办?谢天谢地!他很笨!把包扔了给我。我以最快的速度拿出那把剪刀,把剪刀头对准自己的喉咙,高声骂了他几句,然后斩钉截铁对他说,马上离开,不然我真的死给你看!他慌张地跟我一边说不要不要这样,一边试图靠近我……嗯……我还是坚决地对他说,不要过来,我真的扎下去了!马上给我离开,我可以当事情没发生过!……他看到我的脖子都流血了,这才……才说,好,我走,我走……”   “接着……你就敲门了。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紧张……也多高兴啊!高兴的是你终于来救我了,紧张是……是怕你看到我这样子……裸着身子和别的男人在房间里……怕你生气……误会我……再说,他是秦书记的儿子,你要是冲动起来干出什么事来,对大家都不好。尤其是对你以后的发展,还有对我的……名……名声……所以那时他叫我别吵,别让你知道。我也就……听了……他把衣服扔给我,我慌里慌张地穿衣服,他整理床铺……所以这么久……才开门……”   “事情就是这样……幸好还没有被他奸……得逞。这回你放心了吧!……你看,人家这里的血现在还没干呢,好痛哦……”看着娇妻仰起的雪白脖颈上殷红的小伤口,田浩心里真是百感交集。心里那块沉重的石头在妻子讲述的过程中提起来、落下去,起起伏伏好几回,现在总算是落地了。但他想不到事情的经过会是这么曲折!想不到秦俊会是这么卑鄙……这该死的公子哥,狗杂碎!他更想不到平时柔弱、单纯的妻子在危急时刻竟会那么机智果断、坚强不屈!   看着妻子坚毅中带着几分狡诘、几分智慧的神色,田浩惊奇地感到自己有点不认识她了……她就是我妻子白芸吗?!   欣喜之余,他随即为自己刚才的荒诞外遇感到可耻……老婆一个弱小女子不惜以生命的代价去保护贞洁的时候,他却正在几墙之隔的房间里,和别的女人共度春宵!强烈的愧疚之感,使他想补偿似的激动地吻向娇妻的脸,可是……他凑近的脸却被白芸轻轻而又坚决地推开了。   “我的事说完了,现在轮到你了!”   ……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心里怕鬼就有鬼!   “别跟我说那个秦俊说的都是假话!晚饭前我去找过你,见你和那个主持人聊得挺欢的,就没去打搅你们的兴致。可是你倒好,秦俊说你送那个狐狸精回房了是不是?这么久才回来,到底……到底干什么去了?呜……”美人含怨,梨花带雨。   本来就心虚,面对妻子的质询和哭泣,田浩回答得有些支支吾吾。但多年在官场上看过尔虞我诈的经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使他编起谎话来也像模像样的,有理有据、真真假假、避重就轻……大致的意思是:1、叶薇是秦书记的情人;2、是秦书记让送的;3、叶薇醉得神志不清了;4、叶薇吐得一塌糊涂,他给她吃解酒药、清理污物花了些时间;5、叶薇醉梦中把他当作秦书记了,要抱他,他拒绝了;6、他确实也动过心,但马上就想到了妻子……田浩一边介绍着,一边心里更加的愧疚和忐忑不安起来。   庆幸的是,他并不十分高明的谎话,在单纯的妻子面前好像竟然?通过了……虽然还是沉默不语,但哭泣是停止了。   过了良久,白芸好像心情平静了许多,坐起身来,背对着丈夫,静静地说:“忘掉这一切吧,都忘掉吧……累死我了,唉……大姨妈好像又回来了。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然后向卫生间走去。……是啊!突然经历这场变故,刚才那阵用尽全力的反抗可真是够她受的!平时她的月经就不是很准,有时一劳累或激动,经常会“大姨妈”刚去又回,何况是这次身心的极度紧张和惊吓呢!看着妻子走起路来微夹双腿、手扶倦腰、有气无力的娇弱背影,田浩从心底里升起了一股深深的怜惜和爱意。   卫生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心情开始放松下来的田浩觉得有些困意了。   他掀开被子想躺下来时,忽然发现床单中央有一滩巴掌大小的水迹。他的心不禁又是一阵紧张,连忙趴下去使劲闻了几下……谢天谢地,没有男人精液的气味!   倒是他最熟悉的妻子爱液的气味。   “虽然没有被那个狗杂碎得逞,但看来她还是隐瞒了一个事实……当她被色狼魔手上下欺负的时候,她有反应了!而且是很厉害的反应!这团淫水就是最好的证据!我可从来没见过她流这么多水啊!”解除疑问之后,他又开始对床单上这一滩形状像绽放牡丹的水痕猜疑、感兴趣起来。   “难道像那些小说里说的,被强奸时女人也会兴奋?女人真的都有被虐的倾向?有可能!照惯例,这几天正是她特别敏感的日子!可是……被不是丈夫的男人这样随便摸摸就会流这么多水吗?难道那些红杏出墙的少妇都是这样的吗?到底是被强奸的刺激感还是陌生男人的新鲜感,让她流这么多水呢?我的妻子怎么也有点像那篇《帮助妻子去偷情》里的小婉和小灵呢?”他自己也为他竟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奇怪!更可笑的是在这起妻子“被强奸未遂”事件之后,他竟然还有心思会想到那篇变态之极的文章!但同时,他发现了一个不争的事实……他下面翘起来了!一天之中史无前例的“第三次勃起”!   听着卫生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再次嗅了嗅床单上那滩爱妻淫水微臊的芳香,然后躺下身来,开始想象着浴室里妻子擦洗沾满淫水的羞处的情景,想象着妻子在秦俊身下苦苦哀求、无力挣扎的情景,想象着秦俊贪婪地揉弄娇妻乳房、吸吮娇妻乳头的情景,想象着神秘的羞处被蹂躏得淫水斑斑时爱妻羞愤难耐的表情,想象着秦俊要脱她的内裤、而娇妻拼命夹腿、两手紧抓裤带娇泣低吟的慌乱神态……迷迷糊糊地想象着,他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在梦乡中,不知为什么,秦俊竟变成了那篇小说中的“老猫”……渐渐地,一会儿变成陌生男人,一会儿变成刘局长、老俞、秦书记……在梦乡中,他的阴茎变得很长、很粗……还有很猛、很有力的喷射…… 红杏暗香之宦妻(04)   这世上根本不会有无缘无故从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任何好事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田浩现在总算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了。昨晚他就遇上了一件好事……与漂亮女主持人香艳缠绵的一夜情,但随后马上就付出了代价……妻子孤身一人备受色狼的凌辱。虽然最终妻子的贞操还是保住了,没有被那个杂碎公子哥夺去,但他心里还是有点说不出的别扭。   这件事确实对他妻子的身心她到今天还是忧郁寡言、令人担心的样子和他的心灵造成了伤害。他也想过去找秦俊算帐,可他毕竟是秦书记的公子。高高在上的秦书记……的公子啊!他又能把他怎么着?而且还是“强奸未遂”。   “如果、要是、万一……他真正的强奸了我老婆,我敢去揍他、告他吗?”   他不禁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奇怪、疑惑、沮丧,和更加的别扭。   但是心里的别扭,并没有影响他的本职工作……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良好的秘书素质。   尽管昨晚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但今天他还是起得很早。在李老板的亲自协助下,一切后勤工作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中饭的包厢、菜式,下午海滨浴场门票的购买,太阳伞、躺椅、泳圈、浮垫等等的预订,晚饭定在海边最有特色的一家豪华海鲜酒店,晚饭后的项目暂时还是先定在昨晚的ktv包厢等晚饭时秦书记定夺……忙完这些回到酒店,时间还不到10点半。很多人都还没起床,只在楼下花园里看到俞处长在悠哉地打着太极拳,便远远地跟他打了声招呼,提醒他12点准时用餐。他回到房间,不见了妻子,只看到梳妆台上留了一张纸条:“我出去散散心,顺便去商场逛逛。早饭吃过了,中午12点以前回来。……妻芸字”在这个昨晚发生过“强奸未遂”事件的现场,尤其是想到女主角就是他的妻子,他就感到浑身不自在。然而,他又忽然心念一动,想再看看床单上的那滩水痕。可惜,房间早被服务员整理过了,床单也换过了。   静静的房间里,他感到空虚,有种想找事做的感觉。对,还有工作呢!他坐到书桌前,插好网线和微型打印机的连接线,启动手提电脑,打开邮箱,阅读了十几封来自市委、市府办公室的邮件,回复了几封无关紧要的邮件,又把几份需要秦书记过目和批示的文件打印出来……这是他这两年来跟着秦书记出差时的日常性工作。做完这些,他拿着文件出门,准备送秦书记过目一下,签个字,顺便提醒他12点用午餐。   快经过1609房间门口时,看到门是半开着的,他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这时从门后传来一阵女人发娇的低吟:“别……别再闹了……人家刚穿好的衣服……又被你弄乱了……你这个小无赖……嗯……喔……别摸到里面去……人家刚刚洗……干净的……我真的得走了……老俞会不高兴的……晚上再陪你好吗……”话音未落,已从门内闪出一个匆忙整理裙子的女人,差点和田浩相撞……正是俞处长的妻子郑淑文。   “哦,是小田啊!……这么早啊……我先回房去了,再见!”   “你好……哦,郑老师,午餐12点,还是昨天的A2包厢。”一边吩咐着,一边心想……还早呢!可怜的老俞在楼下都打一个上午的太极拳了,嘿嘿!   接着,他跟探出门外的秦俊尴尬地笑笑、点点头,又吩咐了一句“记住,12点”,才向电梯方向走去。他知道自己刚才笑得那么没骨气、甚至有点献媚——为什么不能狠狠地揍这个企图强奸他妻子的色狼呢?至少也应该骂他几句啊?   心里又想:“老俞也真是!为了升官把老婆都送别人淫乐!那郑老师虽然三十五、六岁了,但看上去还真是风韵犹佳啊!瞧那个又圆又翘的大屁股,摸起来一定很……嘿嘿,老俞啊老俞,你做了乌龟怎么还有心情打太极呀?哎呀不对,我怎么笑起老俞来了,自己不是也差点做了乌龟吗?不过嘛,这‘差点’跟他还是有区别的吧?嘿嘿!……唉……人啊!”   送完文件为秦书记出来开门的竟是刘局的夫人何盈丹,田浩一边在楼下花园里散步,一边感叹着这个乱了套的世界。同时他也在等妻子回来,想利用这花园里的优美景色来调节她忧郁的心情,再用自己温情的话语去抚平她心灵的创伤。   等到11点半左右,终于远远地看到妻子的倩影出现在酒店大厅里。他想跑过去迎接妻子,但马上看到大厅里一个胖胖的身影就近迎了过去,叫住妻子,和她说起话来……好像是刘局长,妻子跟他又不是很熟,会有什么话好说呢?好奇心使他停下了脚步,站躲?在一棵茂盛的灌木后面,远远地看着他们。   他们说了几句后,妻子的神情好像有些慌张,低着头沉默片刻。刘局长又开始说话,妻子慌乱地摇摇头,接着抬头看看四周,又跟刘局长说了几句,好像有哭的样子。   田浩更是起疑心了……他们在说什么?阿芸为什么那么慌张?还哭了?难道她他们有什么秘密吗?要瞒着我?   正猜疑间,后背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吓了他一跳。   “怎么啦,大秘书?大白天的在这里当侦探啊!”回头一看,正是光彩照人的大美女叶薇。   “没……没什么……刚好走到这里,嗯……好美的景色……”被人发现自己鬼鬼祟祟的样子,使他有些尴尬。   “哈哈……瞧你这傻……样子。自己的老婆还用得着偷看的?真有意思……哈哈……”铜铃般的笑声和大方直白的语气,使田浩不禁想起昨晚在床上她截然不同的柔媚样儿,不由得心中一热。心想自己总得为昨天的事表达些什么,于是轻声地说道:“昨晚……嗯……真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对不起?……哦,那件事!”她微带笑意地一顿,然后沉下脸来:“我是……属于酒后失身吧?嗯……你迷奸了我,我要告你!……哈……瞧你吓得!开玩笑的啦!哈哈……”   “可是……我……”   “你还真是有意思……嘻嘻……这种事,你情我愿的有什么好道歉的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嘛!我不是也很享受吗……再说,大家不都是一场游戏一场梦?来,握握手,欢迎你正式加入我们的圈子!”   “你们的什……么圈……圈子?”田浩不由得心头一怔。   “他们昨天就跟我说你也是我们圈子的人了,所以我才跟你……秦俊不是已经上了你老婆吗……也是昨晚!”   “哦!这事……你怎么也知道了?嗯,还好……幸亏我回去得早……唉……那个混帐东西!我妻子她……差点就真的被他强……奸了。”   “差点?……你老婆跟你说的是……差一点?!”这回轮到叶薇吃惊了。   “对啊!”   “你真的还被蒙在鼓里?”她好像先有点犹豫、但马上又为田浩的受骗感到忿忿不平的样子,眼睛有些鄙夷地看了一下远处的白芸,轻声但很坚定地说道,“你老婆真的已经被秦俊干过了……不是差一点!是真正的插入!懂吗?!”   “真的啦!”又在田浩耳边轻声重复了一句。   田浩有些半信半疑,急忙问道:“你又怎么知道的?我……我还是相信我妻子说的!”   “你……真是个可怜的小傻瓜!这事现在大家都知道了,秦俊亲口说的。”   “他说的哪能作数!男人都爱吹牛炫耀,巴不得说全世界的女人他都……”   “唉……小傻瓜!没证据的事我怎么会乱说呢?”   “证据?什么证据?!”   “午饭后到我房间来,我给你看样东西。”看到他脸都白了,叶薇还真的有点于心不忍,接着安慰了他一句,“不过,你也要面对现实。也别太责怪你老婆……如果换成……你是她的话,可能也会这么说吧……毕竟,这对女人来说……尤其是第一次……怎么说得出口呢……”田浩觉得浑浑噩噩的,叶薇后面说的话他都听不大清楚了……“你老婆往这边来了,我得回避了。记住……午饭后,我房间!”叶薇轻声说了这一句,就走了。   原来,刘局长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妻子白芸好像看到了他,正朝这边走来呢。想起刚才妻子和刘局长说话的可疑一幕,他心里对叶薇的话好像又多信了几分。   接下来,田浩一直处于恍恍忽忽之中,除了“你来了”、“你去哪里了”、“刚才那是叶薇”几句话,和妻子说了些其他什么,他都记不得了。   中午饭时,吃的什么菜、说的什么话、敬的什么酒……他都迷迷糊糊记不清了……一切动作都是惯性的、下意识的。他的脑子里几乎是空白的,只偶尔“嗡嗡”作响……现在,田浩心中唯一清楚的就是几个关键词:午饭后……叶薇房间……证据。   午饭后,照原定日程安排,大家都先回房稍事休息,下午3点钟出发到海滨浴场的沙滩去玩。回房后,妻子白芸好像也是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的样子。但这已经不是田浩所要关心的事了……这反倒加重了他的疑心、使他更加心乱,他现在只关心叶薇所说的那个……“证据”!   借口秦书记找他有事要吩咐,田浩丢下犹在黯自伤神的妻子,急急忙忙来到叶薇的房间门口。门虚掩着,轻敲两下,房里传出慵懒的女声:“小田吗?进来吧……”他忐忑不安地推门进去了。   叶薇正半倚在床上,摆弄着一个微型摄像机,机子里好像正传出男女欢爱的呻吟声。见他进来,叶薇只用眼神示意让他坐在她身边,然后神色诡秘地摇摇手中的摄像机,轻声说道:“证据……”接着,按了一下上面的重新播放键,两人几乎是脸挨着脸一起看了起来。要是昨天或者几个小时以前,美人在怀、肌肤相贴、吐气如兰,田浩不心猿意马才怪呢!可是此刻,他是绝对绝对的坐怀不乱柳下惠……因为他预感中最坏的事情就要出现了!   一开始,图像一直是黑的,只有声音……“对不起,先生,让您久等了!”很甜的女声,像是服务员。   “没事没事,应该我说对不起才对!自己忘了带房卡,又怕吵醒我太太……这么晚还打搅你,真不好意思!你人又漂亮服务又好,我真的好感动!”这是秦俊的声音,油腔滑调的……原来他是这么进的房间!   “您太客气了!您们都是李董的贵宾,李董刚刚吩咐过,一定要为您们做好一流的服务。”   “嘀……嗒!……吱……”门好像开了。   “谢谢,谢谢!太感谢了!这个……你收下,一点小意思!”……原来还给小费!   “谢谢先生,您的心意我领了,但我们酒店是不让收小费的。不打搅您了,再见,晚安!”   “吱……咔哒!”   听到关门声后,虽然知道后面要发生的事情,但田浩心里还是被揪了一下……关了门之后,酒醉沉睡的妻子就要毫无防备地直接面临色狼了……接着,有图像了。看样子摄像机是藏在公文包里,而包侧下端有个洞,摄像头刚好可以露出来。现在,镜头盖打开了。……“妈的混帐,竟然偷拍!我昨天怎么就没注意他的黑色公文包呢!”田浩忿忿地想。   随着光圈的慢慢适应,屏幕中也慢慢出现了妻子白芸清晰的面容,然后是慵懒醉卧于薄毯上的整个睡姿。田浩记得昨晚离开前已经帮妻子盖好薄毯的,可能是在他离开后,妻子又上了趟卫生间吧?   美人醉卧,恰似海棠春睡,粉瓣带露,临风微颤,惹人爱怜,个中诱惑,别说当时房间里急欲采花的秦俊图像明显地在抖动,还有画面外男人急促的呼吸声,连现在看着小小屏幕的女性叶薇也赞叹不已。全景很快变成了特写镜头,并在颤抖中慢慢移动,从穿着丝袜的小巧玉足开始,经过可爱的圆膝、被粉红细花薄裙遮盖的细圆大腿,最后停留在他妻子的下腹秘处……虽然被裙子遮着,但柔薄的衣料软软地伏贴在身上,非常诱惑地浮现出腿隙和微微鼓起的阴阜形状。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景象,在别人看来是何等的香艳迷人,但田浩却心似刀割!接着,镜头继续上移,停在白芸的胸部……不大,但形状优美,衬衫上面的纽扣解开了两个,可以看到白嫩嫩的小半乳肉和镂花的白色乳罩的上沿。   随着镜头的又一次下移,裙子被一只男人的手掀到了腰间,终于看到美少妇内裤了!这么保守的样式呀!……叶薇心想。白色的棉布料子上印着几只小熊,上边还有个可爱的蝴蝶结。柔柔的棉布包着少妇饱满的阴部,鼓鼓的,形状诱人之极。更要命的是,在内裤底端的正中竟有一滩小小的椭圆形的湿痕!   画面在这道湿痕上停留了大约半分钟,然后画面杂乱晃动,最后图像变成床单上一只女人的胳膊固定下来显然是装着摄像机的公文包被放在了床上白芸的体侧。接着是画面外用力的吸气声,再传来秦俊的自言自语:“……嗯!这尿臊味还真香啊!你这小娘们……撒完尿都不擦的啊,这么不讲卫生……来,让哥哥我打你几下屁股,看你以后乖不乖……来……转过来……对……好圆的屁股啊……叫你不讲卫生!轻轻的一声”啪“……叫你不擦!叫你不擦!轻轻的”啪、啪“……”那几声“啪”是秦俊拍打在妻子白芸嫩嫩的屁股肉上的声音,但田浩此时却感到那简直是打在他自己发烫的脸上,火辣辣的!叶薇被摄像机里秦俊稍带顽皮的亵弄逗得本想笑的,但看看田浩气得煞白的脸,硬生生地忍住了。   一阵悉悉簌簌的声响后,画面又开始杂乱的晃动,经过几番调整最后终于固定下来看位置,摄像机应该是摆在靠墙的衣柜里。现在,白芸侧身屈体躺在床上,仍是毫无知觉,裙子掀在腰际,圆圆的屁股翘向画面……虽然还有内裤的遮挡,但两瓣浑圆的臀肉和中间凹陷的臀缝在内裤的紧紧包裹下,还是被诱人勾画出来。接着,一个裸体男人进入画面,坐在了睡美人的身旁原来在摆好摄像机之前,秦俊已经脱光了自己。   好像是故意折磨现在正看屏幕的田浩似的,屏幕里秦俊慢吞吞地脱着他妻子的衣服,就一件衬衫、一条裙子和一个乳罩,他竟脱了足足有十分钟!脱一件,就对睡梦中的少妇亵语评价几句,东摸摸西捏捏,这里嗅嗅那里舔舔,还把他妻子的身体翻过来转过去的,好像根本不怕会弄醒她。虽然已经知道后来妻子醒过来的经过,但这时田浩还是紧张地在心里对妻子呼喊:“快点醒来吧,老婆!快点,老婆!”   终于,像剥了皮的香蕉似的,白芸被剥得只剩一条内裤,白嫩嫩地躺在淡棕色的毯子上。娇小玲珑的躯体,显得那么精致纤细,而饱满的乳房和弯曲的骨盆弧线又凸现了女性的柔美和性感。尤其是淡淡乳晕上刚刚被秦俊吸吮过的乳头,小小的、红红的,翘翘地挺立在房间空调的冷气中,煞是惹人爱怜。   接着,秦俊瘦长的裸体压在他妻子身上,头埋在她胸前乳房间一阵乱拱乱舔……他妻子开始发出断断续续梦呓般的呻吟……后来,秦俊趴在他妻子身上吻着她的脸和唇,一只手在她乳房上不停捏弄,另一只手在她腿间的内裤上不断地搓揉……他妻子无意识的呻吟声也渐渐多了起来……再接着,秦俊分开他妻子的双腿,整个头都钻到她的胯间,用脸、嘴和舌头在她的羞处拱扰、舔逗着……他妻子的手下意识地伸到自己胯下,推拒着秦俊的头,呻吟声中也有了具体的词汇:“阿浩……别弄了……痒……那里是……人家的……小豆豆……”   “小豆豆”是田浩和妻子欢爱时,私底下对妻子阴蒂的昵称。听到这里,叶薇强忍笑意,但感到自己下面的“小豆豆”也有点痒了;田浩的心里却是酸痛难忍!……再后来,当秦俊想脱她最后的遮羞物时,他妻子终于适时地醒了……先是尖叫,接着就是激烈的抗争和叫骂声……然后是渐趋无力的挣扎和求饶声……录像播放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像妻子向他叙述的那样……直到她施计把小剪刀骗到手,拿剪刀对着自己的喉咙威胁说要自杀,叫秦俊别再碰自己。田浩一边庆幸,一边在想叶薇刚才的表情……我按门铃和敲门的声音应该快要响起了吧?难道事情真的还会有变故? 红杏暗香之宦妻(05)   事情的发展果然是峰回路转,一波三折……门铃并没有响起,秦俊也没有被吓住。只见他嘴里说着“别……别冲动”,眼睛一直看着白芸,好像在观察她的脸色、揣摩她的内心变化,人却已慢慢地接近,最后在床沿坐了下来。   “别过来……我真的刺……下去了……”画面中的白芸仍旧威胁着,但声音有些颤抖,语气也不似刚才那么坚决了。   “好了,我的小美人,别这样!我不碰你了还不行吗?快把剪刀放下,啊?你看,都流血了。别傻了,你不疼吗?我都心疼了……”秦俊坐在触手可及的距离内,慢声细语地劝说着……其实是在拖延时间,慢慢消磨她求死的意志。   叶薇觉得,别看秦俊不学无术、无所作为,但在对付女人方面还真是有一套。作为女人,她很理解白芸此刻矛盾的心理处境:生命是最宝贵的,死,哪那么容易下得了决心?你们男人敢吗?世上真为贞洁而死的女人又有几个?求死,不过是很多女人用以威胁的一种手段,十有八九是假的!活着多好啊,有让人赞美的容貌身材,有漂亮性感的时装、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吃不完的零食美味,还有老公、孩子、家人……死了就都没了!当然女人是情绪动物,一开始不能逼之过急……否则在冲动的情绪之下她会干出自己也不想、不敢干的事来,这时要好言相劝,柔声以待,尽量缓解她紧张冲动的情绪,给她时间,让她去留恋世间美好的东西……所以,她由衷佩服秦俊在女人面前的处变不惊。   果然,画面中白芸的表情变得好像不那么坚定了……看得出来,她原本冲动的死志,在秦俊慢声细语的劝说和自己的慌乱心绪中正在渐渐减弱、消失……快!快用剪刀威胁!扎……扎那个杂碎也好!……田浩心里在呐喊。   一直在观言察色的秦俊终于采取行动了。他一面温柔地说着“看你……这样多疼……快放下剪刀……我给你擦擦……”,一面非常缓慢地伸手抚在白芸的秀发上……只遇到些微反抗,然后手顺着她的额头、脸颊、下巴缓慢地往下抚摸,慢慢地,慢慢地……最后轻轻停在握着剪刀的颤抖的手上……还没等白芸反应过来,她握剪刀的手已被猛地拉到一边,才一挣扎,剪刀已被夺走了。晚了!完了!阿芸啊,你怎么这么……没用!……田浩把手指深深地插进自己的头发里,痛苦得不敢再看下去了。   接下来当然是……“晚了”!但还没“完”!   色狼强有力的搂抱、贪婪的索吻、下流的亵摸……妇激烈的挣扎、羞忿的躲避、带着哭声的求饶……接着……色狼开始脱她的内裤,遇到剧烈的反抗,但看他的表情好像很享受这种“猫戏鼠”的过程……少妇神情慌乱地紧抓内裤,娇声求饶,手忙脚乱……内裤被褪下一点、又拉上一点,一会儿露点阴毛、一会儿又露些臀肉……后来……内裤还是被色狼从一只脚上褪了出来,但还是卷成一圈挂在另一条腿上,色狼已经钻入少妇胯下享受那里的嫩肉了,不时发出“嗤嗤……啧啧……”的吮吸声……少妇好像有些绝望了,又好像在忍受着什么,挣扎慢慢变得无力了,求饶声也慢慢变得虚弱了……渐渐地……色狼重新伏上了少妇的身体,用瘦骨带毛的胸膛挤压、摩擦着少妇娇嫩的乳肉,下身也已挤开少妇的双腿,瘦瘦的屁股不停地挺动,好像是用自己已经坚硬的东西在少妇胯间嫩处滑动、顶弄……少妇一边左右摇首躲避着色狼的索吻,一边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大概是想摆脱色狼在自己身上敏感处的侵扰吧,雪白的双腿被色狼的身体分开后就再也夹不拢了,屈在色狼毛腿两侧可怜的颤抖着……求饶声变得更像呻吟声了……“嗯……别……不要……嗯哼……求你……别……”……终于……色狼屁股狠狠地一沉,伴着他自己“啊!……”一声欢愉的闷呼,夹在少妇双腿间的下身好像与她的腹下接触得更紧密了……天啊!真的插进去了吗?!   就像那篇绿帽小说里的小灵最终还是被“老猫”干了一样?!……田浩紧张得脸往屏幕上一凑。“当然插进去了!看你老婆的表情就知道,傻瓜!”叶薇好像与田浩有心灵感应似的,在心里这么想。同时她感觉到自己下面的肉缝也越来越湿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瞥了一下田浩的裆部。天!那里搭起帐篷了!她惊奇地看看田浩的脸,发现他对自己下身的异样并无察觉。   在色狼的屁股下沉之际,少妇发出几声惊惶而短促的求饶:“不要!求你!表!表表表……哦!……”随之,她仰起脖子张着小嘴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双腿屈起微微抖了几下,原本象征性推拒着色狼身体的双手也彻底放松摊在床上了,眼睛一闭,两行清泪顺颊而下……接下来的情景就跟一般夫妻恋人的欢爱没什么大的区别了:男的埋头苦干,女的娇婉承欢;男的在上面时慢时快地抽插,女的在下面时羞时急地迎合……要勉强找区别,那就是白芸的叫床声……头几分钟,几乎没有声音,只是当被插得过重过深时偶尔发出一两声闷哼;大约五分钟后,慢慢有了“嗯……嗯哼……喔……”的呻吟;到后来,娇吟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嗯……哼……不要……轻点……哦!天啊!……慢点慢点……嗯!嗯!嗯!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哦哦哦哦!喔……”只有田浩知道,“死了死了”是妻子白芸在高潮最顶峰时才会发出的床上“口头禅”,而且结婚至今三年多了也只听她叫过五、六回。所以田浩每回都很珍惜、很自豪,事后都会就这句“口头禅”调笑一番,把娇妻羞臊得对他又捶又掐,直往她怀里钻。可是现在,她竟那么轻易就把这个珍贵的“口头禅”奉献给了别的男人!……而且是正在强奸她的色狼!“难道像那些小说里写的,很多女人在被强奸时会有更兴奋的感觉?”田浩忿忿地想着,这时才发现自己下面已经硬硬的,心里不免有些诧异和沮丧,“妈的!我怎么也会像那篇小说里的王八男主角一样呢?看到自己妻子被人……也会兴奋?”   强奸?叶薇可不这么认为!她第一次和秦俊发生关系也是在类似的情况下……酒醉、书记离开、醒来、发现是秦俊、挣扎、屈服、迎合、投入、疯狂……别看秦俊瘦巴巴的,后来在多次交换活动中,她体会过他在这方面的过人之处,她知道几个圈子里的“宦妻”私底下对这个花花公子的超人能力也是既爱又怕。   所以当看到白芸被插入的那一瞬间,她就相信这个娇美少妇最终同样会被秦俊征服的。“这不,刚刚经历过高潮,才安静了不到一分钟,又被阿俊搞得呻吟连连了!早知如此,刚才还装什么烈妇,扮什么清纯啊!……嘿嘿,怎么样?又叫上床了吧?叫得还真是消魂!哼!”这样想着,叶薇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贴上田浩同样热乎乎的脸,手已经伸到他的裤裆上,像是安慰他似的,隔着裤子握住那坚硬的男根抚摸起来……顺便也“安慰”一下自己渐渐浓郁的春情。   画面果然像叶薇想的那样……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芸,正闭起眼睛,好像在享受着秦俊在她耳畔的甜言蜜语、在她脸上唇间的轻吻慢扫……感觉到秦俊的再次抽动后,她睁开眼睛惊奇地看着他,脱口问道:“你怎么还没……”语气上竟似乎还带有一丝撒娇、惊喜的味道。当发觉自己问得有些暧昧,而色狼又嘲弄似的盯着她时,赶紧慌乱地移开视线,羞红的脸就像两朵桃花,花瓣上却透着悔怨、娇羞、迷乱的色彩……好像是为了纠正色狼对自己的误解,她改变了语气:“你这个色……流氓!你到底有完没完!快停下!求求你别搞了!我……我没脸见我老公了……呜呜……”说着又呜呜噎噎地哭了起来。“这回才想到我啊!淫妇!”田浩心里忿忿地骂道……他还在为妻子在色狼身下叫出“死了死了”而耿耿于怀呢!   但随着秦俊很有节奏、很有技巧的时而细磨慢研,时而深入浅出,少妇的哭骂声也慢慢地在变味……“你这个流氓……畜生……嗯……老公会不要我的……呜呜……哦!……快停下……你流氓!……呜……嗯……哦!……流氓……魔鬼……嗯嗯……哦哦!哦!……太重了……轻一点……你这个流氓……流!流!流……氓……呀!你干什么!别这样……这样难受……酸……酸呀……求求你……别磨了……嗯哼……”原来是秦俊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了……少妇的整个身子被对折了起来,膝盖压在自己的乳房上,屁股被迫离开床面凌空向上。这样一来少妇的下体与流氓接触得更加紧密了,流氓再扭臀一磨,难怪她会难受得叫酸呢!叶薇想起秦俊那很会“磨人”的硕大龟头,不禁心驰神往,感觉自己肉穴深处的花心也是一阵骚痒,那只手也情不自禁地拉开拉链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套弄起田浩愈发变硬的阴茎来。   磨了一阵后,秦俊的动作好像又变磨为插了,并渐渐加强了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来越快……秦俊的屁股和腰部向上高高一弓,又重重地落下,像在石臼中捣米一样,借助席梦思的弹力,把个少妇凌空上翘的屁股弄得一会儿深深陷进床里,一会儿高高弹在半空……画面中也第一次出现了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性器:黑黑粗粗的肉棒使劲抽出的一霎那,带出了少妇小阴唇里面的粉红嫩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淫水的莹莹反光。   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啊啊……啊!啊!啊!……天啊!……流!流!流!流!氓!哦哦!轻点轻点轻点……我不行……了!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随着那声“啊!……”的长音,只见少妇的头使劲后仰,手指紧掐秦俊的手臂,无处着力的屁股难耐地向上一阵乱扭乱顶,架在秦俊肩上的脚尖也绷得直直的,接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然后……紧绷的双手软瘫在床上,后仰的头也无力地侧贴在枕头上了,只有身子还在无规则地持续抽搐着,喉咙还在深一口浅一口地呼气、吸气……天啊!妻子竟在色狼的强奸下来了两次高潮!叫了两次“死了死了”!田浩简直快气疯了,心中恨死了画面里那根比自己粗壮有力的阴茎。   在白芸第二次喊过“死了死了”之后,摄像机里终于逐渐寂静下来,只听到两人由促渐缓、由粗渐细的喘息声。秦俊已经轻轻放下了少妇高举的双腿,但仍趴在她身上,在她桃红的脸上吻着,在她耳边细语着一些好像是赞美的话……叶薇注意到他刚才还是没有射精……她很熟悉秦俊射精前特有的剧烈腰部动作,还会像老外A片中的猛男那样发出“哦……哦……”的狼嚎。“这个死色鬼!还不想射?到底要把这个娇娇弱弱的人妻折磨到什么地步啊?”她心中既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一丝莫名的嫉妒,正套弄着田浩阴茎的手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动作……画面中男上女下缠在一起的镜头持续了约五、六分钟,其间只偶尔传来秦俊轻微的甜言蜜语和吻吸声;白芸除了偶尔微微扭头躲避他对自己嘴唇的索吻外,基本上没有动作,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躺在那里任其施为……慢慢的,激情散去,耻意渐浓,悔上心头……白芸推了推身上的秦俊,见他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得羞涩地低声说道:“我……要去洗手……”   “手挺干净的啊。”秦俊好像在逗她,还故意拿起她正推他的手看了看。   “不是……是去……”声音低得听不清。   “什么?去干吗?”秦俊捉挟地逼问。   “去……小便……”声音还是低得像蚊子,但摄像机里好歹是听到了。   “哦……去尿尿呀……快去快去!”秦俊故意拖着长音强调少妇羞于出口的“尿”字,这才从羞涩的少妇身上翻下来。   白芸坐起身来在旁边翻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好像找不到或被秦俊压住了,也不好意思再跟他说话,似乎怕他又说出什么让她羞耻的话来,只好扯过毯子上的被单裹在身上,匆匆忙忙跑向卫生间去了。好像没听到关门声,就马上传来淅淅哧哧的急促水声。“大概憋坏了吧?不过你也关一下门啊小荡妇!你知道这种声音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大吗!”田浩心里气急败坏地骂道。   果然,刚躺下准备休息一下的秦俊好像又忽然来了兴趣,听了足有半分钟,见水声还没停止,便起身走出画面。接下来都是从卫生间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你干嘛!快出去!”哧哧淅淅的水声也随声骤止。   “害什么羞嘛?美人儿……刚才你身上……哪样东西我没看过啊……”   “你……流氓!快出去……别……求求你,出去……”   “嗒,啪……喀”好像是少妇挣扎时厕圈、厕盖和抽水马桶的撞击声。   “你继续嘘嘘,别停啊!来……让我看看……你撒尿的样子……”   “你这个……无赖……别……别摸……求求你……别看……”   “没关系的……美人儿……让我再瞧瞧……揉揉……尿吧……别忍……嘘嘘……放松……嘘……”   “你不是人……流氓……无赖……嗯……哦……别压那里……别……不要啊……表!表表表……哦……天啊……”接下来就是一阵哧哧的激水声。   “对……这才乖……继续,继续尿……嘿嘿……还真多……真热……好香啊……瞧,都溅到我脸上了……”   “你……流……氓……呜呜……”少妇好像被羞臊得发出哭声了。   “我流氓……你流得也不少啊……呵呵……来,我给你擦擦好不好……”娇妻裸着身子坐在抽水马桶上,一个无耻的色狼蹲在她两腿间,还一边下流地发出“嘘嘘”的把尿声,一边看尿柱从妻子的肉缝里激射而出……这副淫靡的景象,平时田浩连想都没想过,可这时却通过摄像机里断断续续的声音浮现在他脑海里。他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但下面的阴茎却在叶薇的套弄下硬到不能再硬了……“你说话要……算数……真的舔……一下就走?”摄像机里又传来少妇在秦俊软磨硬施下带着侥幸和妥协的声音。   “当然当然!来……转过来,对……再翘一点……好漂亮的屁股啊!……真圆……真嫩……呼……嗤……”好像是秦俊舔吸嫩肉的声音。   “嗯……别……好了好了……你……不是说……舔一下的……吗……”   “呼哧呼哧……说好了不擦……给你舔干净的……呼……嗤……”   “嗯哼……你……无赖……说话不算……数……嗯……啊!你……你怎么还要……别……别再插进来……哦!……天……”   “……啊!好舒服!真他妈紧……哦!你不知道刚才我还没射吗?……嗯!你这个小骚货!……啊!只知道自己爽……哇!好紧!你老公没怎么干你吧?他有没有在厕所里也这么干你?……嗯!……”   “啪啪啪”,一阵连续的肉体撞击声。   “原来他刚才一直没射精啊?怪不得昨天我在床单上的污迹里闻不到精液的气味!”田浩这时才想通这一节,心中多少有一种“不幸中的万幸”之感,但同时也对秦俊性能力上的强悍充满了憎恨和嫉妒。   “……嗯嗯……嗯哼……求求你……太深了……轻一点……呜……你这……个流氓……怎么没完……嗯……没了……哦!别顶那么重……哦!嗯!……顶死我了……”   “啪!啪!啪!……”肉击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哦!……哦!……哦!……嗯……啊!……啊哦!……”白芸的呻吟叫床声?叫厕声?……叶薇心里窃想。也越来越密、越来越响,每个音符开始都酝酿得很长,但马上像遇到休止符一样嘎然而止,而且很有规律。大概是秦俊这个杂碎每次都顶得特别重吧?……田浩心疼地想道。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这回是秦俊发出的低沉、有力、越来越急促的声音。这死色鬼,终于要射了!……叶薇心想,手上也不知不觉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轻!一点!哦酸!……嗯!哼!我……要!……死啦!……别射进来!求求你别……射……进……哦!天!……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一夜之中竟然三次喊“死了”!你这个荡妇!骚货贱妇淫妇!……田浩心里愤怒到了极点,嘴巴颤抖着,差点要骂出声来了。   “妈的!……妈的!……哦!哦!啊!……啊!……”听到最后一声重重的“啊……”音,叶薇知道秦俊终于射了。田浩也是聪明人,当然知道秦俊最后的几声喊叫意味着什么。他甚至在想象着秦俊的精液正有力地喷射着他妻子的子宫口,成万上亿个小蝌蚪正拼命向子宫里游去,争先恐后地在找他妻子排出的卵子结合呢!“天!这几天正是阿芸的排卵期啊!”田浩真有些后怕了。   接着,卫生间里两人呼呼的喘气声持续了将近两分钟……“呜……你……叫你别射……进来的……怎么办……呜呜……快出去……”   “太没人情味了吧,刚才我那么辛苦……也不说声谢谢……”   “无赖!流氓!快放开我!滚出去……”   “美人儿,你生气的样子也那么美……”   “无耻!下流!快给我出去……”   “唉!真是翻脸不认人啊,呵呵……鸡巴刚从你洞洞里滑出来,就这么凶巴巴……”   “放开我!……”   “啪啪!叮……咚!叮咚!叮咚!”这时,摄像机里才传来田浩一小时前急盼而不来的他自己的敲门声和门铃声。“原来在我敲门前两分钟,这个杂碎刚刚在我老婆的阴道里射完精!而我敲门的时候,他俩还在卫生间里抱在一起争吵呢!那时候,杂碎的鸡巴刚从老婆的肉洞里滑出来,老婆听到我的叫门声时,洞口还在流着杂碎的精液吧?”田浩不知为什么忽然又想起那篇小说里男主角看到他妻子的肉洞口留着老猫精液的情形,这时,刚好叶薇的手套动得越来越快,他只觉自己的阴茎已经胀到极点,随即龟头一麻,浑身一抖,一股精液喷薄而出,直把裤裆射得粘呼呼、热腾腾的……“噗嗤……”叶薇轻轻一笑,把手伸到他鼻子前,嘴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闻闻看,羞不羞?看来……你还真是个换妻的料……” 红杏暗香之宦妻(06)   画面中秦俊一边仓卒地找衣服、穿衣服,一边轻声嘱咐着少妇如何欺瞒她丈夫的对策。白芸四处找不到自己的内裤,只好慌乱地先穿上胸罩、衬衣和裙子,一边听着秦俊的嘱咐和外面的敲门声,一边神色犹豫而慌张地点着头。等她发现自己的内裤原来在秦俊手里时,想去夺回来,但秦俊力大没让她抢到,反而又使劲嗅了一下之后,把内裤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这时门外田浩的喊门声更急了,白芸只好放弃夺回内裤的努力,一边对着衣橱的镜子整整裙子,一边匆忙对门口应道:“来了!来了……”看到这里,田浩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   原来从开门到躺在他身边讲述事情“经过”的那半个多小时里,他美丽的老婆裙子里没穿内裤!一直光着屁股!刚被插过的阴道口还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   她就那样双腿夹着粘呼呼的精液,可怜楚楚地躺在老公怀里,向他娓娓讲述自己如何“智抗”色狼的故事!而且讲得那样有声有色,跌宕起伏!   他这才发现他太不了解女人甚至自己的妻子了!一个如此单纯的女子,在经历了那种事情之后,竟会变得如此富有心计,为了自己的名声或许有一点维护丈夫自尊心的善意,掩饰的技巧竟如此高明!谎话圆竟得如此天衣无缝!   可怜自己这个丈夫,竟是这一行十人中最后一个知道妻子失贞事实的人!   悲哀之余,看到叶薇正在为自己擦拭已经软绵绵的阴茎,他又感到尴尬和迷惑……早上还在心里嘲笑老俞是王八,可现在,自己头上不是也绿油油的吗?可恨的是,看着老婆被人淫辱自己竟然还射精了,这不是比老俞他们更可耻吗?难道自己真的像小说里那个叫王兵的男主角一样变态吗?想到这里,身心的疲惫使他长叹了一声,虚脱似的向后仰躺下去,任叶薇清理着他下身。   这时,门铃响了。   田浩赶紧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裤,叶薇去开门。   进来的是刘局长。   “哦?小田也在啊?”   “你好,刘……刘局长。”   “哈哈,想不到田秘书也是个风流种子,把那么漂亮的妻子丢在房里不管,我还道为什么呢?却原来在这里怜香惜玉啊!呵呵……”   “哦,刘局长,您误会了,我是来通知叶小姐……”   “哈哈,别在我老人家面前打马虎眼了,你们的一夜风流怎能瞒得过群众雪亮的眼睛呢?别急,别急!人不风流旺少年嘛!呵呵……没别的意思,我是羡慕啊……”说着,眼睛还暧昧而又意味深长地看看叶薇。   “让您老见……笑了……我们其实……”尴尬地说着,田浩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叶薇。叶薇此时却一改刚才的春情荡漾,换上了一脸端庄笑容,说:“我还要为下午的沙滩活动准备准备呢,你们两位只管在这儿聊着,我失陪一下。”接着就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我老?我老吗?在很多方面我可是不服老的哦,尤其是……在这方面!”   不知什么时候刘局长已经坐在床上摆弄起那台摄像机来,正在调整播放进度,说到“在这方面!”的时候,播放的正是秦俊在白芸身上猛干情形。   “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田浩支支吾吾地无心说话了。虽然好像大家都已经知道他妻子被奸的事了,但这录像画面里妻子被干得呻吟连连的情形真实再现于这个色眯眯的中年男人眼前,还是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他真想一把夺过摄像机,然后找条地缝跳进去。   “别难过,也用不着害羞嘛!除了秦书记,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我和老俞他们一起都看过这个录像了。你也……想开点!你老婆可比你想得开哦……早上我跟她商量要不要去告秦俊,你猜她怎么说?她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瞧……现在的女人其实都蛮开放的嘛!一夜情算什么……”   “她,她真这么说的?!”田浩也顾不得礼不礼貌了,紧张地插话问道。   “这还有假?她亲口说的。也许……你老婆对阿俊这个公子哥因奸……生情了吧?嘿嘿……开个玩笑,别介意别介意!呵呵……”   “不……”田浩被刘局长有意无意的玩笑弄得心烦意乱,心里也不知不觉对妻子怨恨到了极点。   “别这么垂头丧气的,年轻人,振作起来!这种事想想其实也没什么,你不是也不亏吗……里面那位……美女主持人滋味不错吧?嘿嘿……不过……你小子闯大祸了你知不知道?!”刘局长忽然话锋一转,令田浩吓了一跳。   “什……什么大祸?”   “不知道?你小子装糊涂吧?难道你不知道叶薇是秦书记的私有财产?连我们都不敢碰她,顶多开开荤玩笑而已。你倒好,竟然真的上了她的床!你还真敢做!我们哥几个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啊!可是……秦书记昨晚去叶薇房间找她的时候,刚好看到你从她那里出来……把他给气得……你小子,这祸闯得……唉!”   刘局长不愧是官场上的能人,说话一环扣一环,步步为营,既给人留有想象的余地,但又决不容你有丝毫的怀疑。现在,他的话显然已经把田浩给吓住了。   “那……怎么办?秦书记不会为这事……”田浩害怕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别说昨天那团有望升主任助理的热火被瞬间浇了一盆冷水,现在连这个修了9年才修来的小科长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了!说不定还会把他调到哪个偏僻小镇去呢!   “你也知道那些得罪过秦书记的人的后果吧?官小的咱就不说了,就说那个曾官大他一级的死对头梁市长吧,前年不是也被他整得家破人亡吗?你叫我怎么说你好呢?别的女人不惹,偏偏惹上她……唉!”又是一声“唉!”,直把田浩听得诚惶诚恐、心惊肉跳。   “刘……刘局长,我真是不知道……现在我该怎么办……您帮我说说……您跟秦书记关系这么密切……您肯定有办法……求您跟秦书记说说好吗……”田浩的话音中几乎带着哭声了。   “唉,这种事你叫我怎么去跟书记说呀!难道我说……书记,您别生气,小田年轻不懂事操了您的女人,但他也是一片好心,怕您操劳过度,所以帮您分担分担……”   “不不!不……”田浩被刘局长的话吓得胆战心惊,慌乱之余,病急乱投医般的指指卫生间,轻声向刘局长询问,“那……能不能让……她跟书记说说?”   “绝对不可能!你想想看,你妻子红杏出墙了,还叫你原谅她的奸夫,你干吗?!”   “嗯……那我……真的完了吗……”田浩痛苦地低下头,双手抱头,十根手指都深深地插进了乱蓬蓬的头发里。   “唉!要不怎么说自古最难还的是……风流债呢!我看,你这回大概是……真没救了!……不过嘛……”刘局长的话总是欲扬先抑,顿错有致。   “不过怎样!快说快说……”田浩抬起头,用企盼的眼神看着刘局长,一副抓住救命稻草的样子。   “嗯……那得看你当不当我是朋友……”刘局长又卖起了关子。   “当然!当然!求您快说吧!”田浩的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焦急得全不顾仪态了,手抓刘局长的胳膊直摇。刘局长看着他的失神状态,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好,作为你的朋友,我给你一个建议……只是一个建议哦,采纳不采纳是你自己的事。但……请你听了不要见怪。”他继续卖着关子。   “你说!快说吧……”意想不到的事情一桩接一桩,田浩此时心里已经毫无主见了,只焦急地想听下文。   “那我可说了啊。现在,你妻子已经被人操过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对不对?”   “……嗯……”听到“操过了”这个词,田浩心里又是痛了一下。这时,叶薇正好从卫生间里出来……其实他们在外面的对话她都已听得一清二楚。她看到田浩痛苦无奈的神情,怜惜地摇摇头,脸上露出一种爱莫能助的苦笑。   “那好,既然她已经不干净了,一次和两次、三次就没有什么分别了,对不对?那就索性咬咬牙,参加我们这个圈子!你操了叶薇,现在让秦书记也操操你老婆,平衡一下老头子的心理,有何不可?老头子心理平衡了,操你老婆操得爽了,一高兴,说不定坏事变好事……你小子又升职有望,飞黄腾达了……更重要的是,你还可以操别人的老婆,当然也包括我老婆、许多局长处长的老婆情人,报复报复,也平衡一下你自己的心理,有何不可?”   “嗯……可是……”听着刘局长一句一个“操”字,田浩不是很习惯,心里乱糟糟的。   “参加我们的圈子,这是现在对你来说最好、也是唯一的办法!要不……我呢,先去跟秦书记说说这事儿,看看他同不同意。但是嘛……最后还得你自己对书记说……你也知道书记的脾气,就说你要参加换妻,说你老婆愿意让他操……怎么样?”   换妻……这个只在田浩脑子里幻想过的词汇,现在终于被提到桌面上来了,而且越来越向他靠近,甚至已经迫在眉睫了。   换妻?   就在今晚吗?   碧海金沙……青岛的海景、沙滩美得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了。长长的沙滩弯弯地向两边延伸,好像要去拥抱深邃的大海似的。海水幽蓝而平静,只在岸边用几条长长的白色浪花轻轻拍打着柔软的沙滩。   蓝天绿荫红屋,彩伞白沙靓女……岸上的景色用这12个字来概括真是恰如其分,尤其是沙滩上许多穿着色彩鲜艳、式样多姿的泳装玩沙戏水的靓女,为这夏日海滩更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么美的风景,有谁会不想去欣赏、亲近呢?   当然有。至少有两个人,两位女教师……郑淑文和白芸。   郑淑文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昨晚在包厢唱歌跳舞一直到12点多,然后撇下有苦难言的丈夫老俞,陪秦书记去他套房里胡天胡帝了一个多小时,刚刚睡着,又被秦俊用黄菲儿换了过去,在秦俊的房里一边看他奸污白芸的录像,一边被他反反复复、上上下下折腾到天亮。中午醒来,发现自己前后两个洞被他父子俩折腾得都红肿起来,走路都夹不拢腿了,一夹就疼。叫老俞跟书记说下午她不去沙滩了,但老俞阴沉着脸去,幸灾乐祸着回,说书记讲了,刮风下雨大家都得去,这是组织纪律。她就只好来了。这不,这会儿她跟黄菲儿、叶薇几个在海边正玩得欢呢……一会儿泼水,一会儿玩沙,一会儿又让老俞给她们拍照。只是动作过大时,偶尔会牵动下身的肿痛,尤其是肛门,还会连带着产生微微的便意。   白芸则是心情的原因……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心情。发生了那么多简直无法想象的事情,叫她如何有心情去欣赏什么美景呢!要不是秦书记“有令”……谁都不准请假!以及黄菲儿和郑老师生拉硬扯,她怎么会来到这个与她的心境形成强烈反差的美丽沙滩呢!所以,其他四位女性都换上了性感的泳装,唯独她,仍穿着一件长至足踝的连衣裙,独自在沙滩上漫步,与沙滩上的红男绿女相比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天啊!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赤脚踩着软软的沙滩,白芸心里不知多少次在这样哀叹。   “失贞!我竟然失贞了!”她心里不止一次地怨自己不该在最后时刻那么软弱,让色狼得逞了。但马上,她又不止一次在心里为自己辩护……色狼力气大,叫我一个弱小女子怎么抵抗得了?   回想起色狼的肉棒在她羞处乱顶乱撞、即将插入的那一刻,她承认当时自己已经芳心大乱,嘴里是叫着“不要不要”,但心里已经放弃了抵抗,什么贞操、羞耻、名声都在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丈夫的怨恨:“阿浩,你怎么还不来救我?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和那个狐狸精搅在一起?”   最后,那可恶的肉棒终于插了进来……想起这个“插”字,白芸的心现在还是扑腾扑腾地跳……天哪,那可不是丈夫的肉棒啊!自从在结婚前夕把初夜奉献给田浩后,三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丈夫肉棒的长度、硬度和热度,她甚至以为天下男人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但是,昨夜的那根肉棒是那样的不同!甫一插入,她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胀满感……不是一般的胀,简直就是把她的羞洞整个撑了开来!那种肉和肉的超紧密接触,令她感到原来自己的肉穴以前曾是那样空虚!   还有那硬度,让她心怵地觉得简直把她整个人挑了起来!那硕大的龟头就更不用说了,丈夫平时只能偶尔触及的花心,昨晚总算是领略到了被结结实实顶着、压着、磨着的滋味,那滋味令她从上到下浑身发酥!尤其要命的是那蘑菇伞边,当肉棒往外抽的时候,在她羞洞的嫩肉上从里到外一路刮过,刮得她从羞处痒到四肢、从四肢痒到心里,就像全身有虫子在爬一样……最最可恶的是,最后,在卫生间里,那根让她发怵的肉棒,竟然向她娇嫩的花房里射精了!在她最危险的排卵期!而且一发接一发,一串接一串,射了足足有20秒,她从未想象过男人射精的量会这么多!这么烫!丈夫和她商量过要事业有成以后再要孩子,所以一直戴套,仅有的几次不戴套做爱也是射在体外,而且所射的量也就一口痰那么多射得她感觉就像全身痉挛了似的一抖一抖的,还忍不住喊出了羞人的话来……害得她后来跟丈夫讲述事情经过的时候,唉……本来,裙里光着屁股躺在丈夫身边、还对他隐瞒自己失贞的事实,就已经让她非常慌张,讲着讲着,可恶的精液竟像在故意折磨她似的,不断地从下面羞缝里溢出来,滑腻腻,粘呼呼的……那一刻,怎一个羞字了得!她只能夹紧双腿,强颜忍耐。后来,她骗丈夫说自己“大姨妈”又来了,紧夹双腿艰难走向卫生间的时候,精液已经顺缝而下,流到大腿上了……“哇!……”一不小心脚底踩到一个带刺的贝壳,尖锐的痛感把白芸从恍恍忽忽、酥酥麻麻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这是怎么啦?”想起自己刚才的感觉,她不由得羞红了脸。从昨夜被污到现在这十几个小时里,她无时无刻不处于懊悔、羞愧和怨恨之中,但是那根色狼的阴茎却像一支挥之不去的魔棒,一直“插”在她的芳心深处,偶尔还会轻轻地“磨”上几下,令她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   她做贼心虚似的四下看了看……还好,郑老师她们正在远远的地方嬉闹着,没人注意到她脸上的一片羞红。   现在最令她烦恼、害怕的已经不是昨晚的失身了,还有更羞耻的事在等着她呢……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匆匆地整理了一下慌乱的心绪,总算梳理出她目前正在或即将面临的几件事实:一、失身录像带……中午她从外面回来时,刘局长告诉她秦俊手里有她失身时的录像带,而且除了秦书记和田浩,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还问她要不要去告秦俊。这个消息对心情刚刚有些平静下来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个晴空霹雳!“这个无赖!他不但污了我的身子,还偷拍了录像!传出去可叫我怎么做人呀!”她当时一下子芳心大乱,急得差点哭出来,连忙说“不告不告”,还央求刘局长无论如何也要保守秘密,千万不要让她丈夫知道!   二、丈夫不忠……后来老俞神秘兮兮地告诉她,昨晚田浩与叶薇的一夜风流被秦书记知道了,正在大发雷霆呢。昨夜对丈夫外遇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她的心里一阵苦楚,但同时也伴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放松感……是为自己失身的一种辩护?一种等价交换?说不清楚。   三、“奸”情难掩……刚才来到沙滩后,乘着大家去换泳衣的机会,秦俊悄悄来到她身边,轻声告诉她田浩已经看了录像带:“你老公知道了……咱俩的奸情!”一边说,一边还掏出她的那条内裤,翻出小小裆部那块已经干了的痕迹,不停地嗅玩着,羞得她抢也不是,逃也不是,红脸低首,手足无措。“奸情?他竟用这个词!明明是他强……奸……”但是想起昨晚自己被插入后的种种羞人表现,她对这个想法又不那么坚定了。终于被丈夫知道了自己失贞的事实,而且还被他看到了录像带中自己高潮连连的真实记录,“他……还会要我吗?”   四、换妻……秦俊接着讲出了一个令她难以置信的词汇:换妻!原来这些衣冠楚楚的市长、局长们竟一直在玩这种荒淫的游戏!连她一直敬重的郑老师竟也是他们的成员!还有那个在电视上风光无限的主持人叶薇、冷艳高傲的何盈丹,竟都是……甚至包括充满青春活力的黄菲儿!而最最令她震惊和羞愤的是,田浩……她的丈夫,竟然也答应了参加他们的换妻活动!虽然秦俊也告诉她田浩是自知得罪秦书记的严重后果,迫于无奈才同意的,但他也不该拿自己的妻子去“还债”啊!她正心慌意乱之际,秦俊又落井下石般的在她耳边淫笑道:“说不定今晚你就会成为我家老头子的女人了,嘿嘿……别看他快60了,下面那家伙可比我的还粗还长、还有力哦!瞧你这小巧玲珑的样儿,下面的小逼逼可别给他插爆了啊!嘿嘿……”直说得她脸红耳赤,双腿也下意识地微微一夹……这四件事,没有一件是她以前可以想象得到的,而且一件比一件难堪,一件比一件让人感到羞耻!   “阿浩,你真的不爱我了吗?”此刻,踩着柔软的沙子,白芸慢慢地向远处人少的礁石带漫步走去,心却平静不下来,有些悲哀,又有些忿恨,“我是失身……对不起你了……可……难道你就没有错吗?你不也和那个狐狸精偷情了吗?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要把我送给那些糟老头……”虽然从心底里抵触丈夫的自做主张,但同时,她又莫名其妙地想起秦俊最后那句下流话来……“还粗还长、还有力……”,两腿不由紧张地微微一夹,感觉下面羞缝里胀胀的,有点麻、有点痒、还有点湿…… 红杏暗香之宦妻(07)   老俞穿着一条四角泳裤,浑身上下没见几两肉,只在肚子上围着两圈似肉非肉的凸皮腩,那模样实在有点猥琐;还在脖子上挂着一架数码照相机,忙前忙后地为几位美女拍照,时蹲时站、时跪时趴,路过的游客与其说是看几位美女,倒不如说多半是被他滑稽的拍摄姿势所吸引的。   但游客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笑声并没有降低老俞的热情,反而不停地叫美女们变换着姿势,一位换一位、一张接一张,拍得不亦乐乎。以为他是个天生热心肠或摄影爱好者的人就大错特错了……醉翁之意岂在酒?看看他所拍的照片就知道了:除了正常的全身或半身照以外,足有一半是各位美女胸部和下腹部的特写,其中被泳衣下裆包着的阴部特写又占了一大半。这可是老俞的特殊癖好哦!平时无论在单位里还是在街上,只要看到穿着紧身裤的女性那包得鼓鼓的阴部形状,他就会像被勾了魂似的,心痒血热,口水直往喉里咽。而今几位穿着泳装的大美人就在眼前,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镜头观察,现在他对几位美女的体态特征尤其是阴部已经有了比较细致的了解:老婆郑淑文……十几年夫妻,对她的身体太了解了,奶大臀肥,阴包鼓得跟座小山似的昨晚被秦书记父子俩搞了个通宵,看起来好像又鼓肿了不少,虽然泳衣五彩缤纷晃人眼,但阴包下端那道裂缝还是被深深地勾勒出来;叶薇……穿一件白底粉红碎花泳衣,奶子也挺大,白白深深的乳沟很诱人,阴阜的位置鼓得形状很柔美,还隐隐从打湿的白色衣料里透出模糊的黑影;何盈丹……高腰的淡蓝色泳衣上配着素雅的黄白色小花,奶子不大,但圆滚滚的挺好看,胸前还明显可以看到两粒凸起几个美女中,好像唯有她的泳衣里没有海绵胸贴,泳衣细窄的下裆把整个阴户绷得原形毕露,阴阜微鼓、阴唇细长,一如主人高挑的身材;黄菲儿……绿底黄花、两段式的泳装,上段把一对乳房包得紧紧圆圆的,下段则是一截四角裤,初看没什么,镜头一拉成特写,哇,泳裤又湿又薄又有弹力,把个小馒头似的阴户包得鼓囊囊、肉嘟嘟的,中间布上的线缝刚好深深陷入阴唇之间,看得老俞差点流鼻血……老俞在镜头里欣赏美女,秦书记则躺在沙滩较高处的太阳伞下高瞻远瞩地欣赏着沙滩上的红男绿女。   和同样躺在旁边沙滩椅上矮胖发福的刘局长相比,秦书记显得分外魁梧,甚至可以用健壮来形容。1米80的个子,180多斤的体重,除了胸腹部稍稍有些赘肉外,全身上下的肌肉都还很结实……对于一个56岁的男人来说,这已经是非常不易了。这当然要归功于他平时十分注意锻炼,一有空就去健身房健身,在市府大院里还得了个“健身书记”的美称。健康魁梧的身体,不仅使他精力充沛、容光焕发,倍具官相和官威;更使他得意的是在床上,他的强壮持久令多少人妻少妇娇声求饶、臣服胯下!一个副局的太太在床上对他说过,很多女人就喜欢身材魁梧壮硕的男人,不用插,光是被这样的体重压在下面,就已经春水盈盈了。经典啊!   昨晚,他就压过两个女人。一个是风韵不减、百干不厌的郑淑文,一边插着她的菊花洞,一边摸那肥嫩嫩的大屁股,真是令人爱不释手!一个是准媳妇黄菲儿,虽然已是第二次了,但还是一副羞答答的娇模样,只在高潮喊叫时才把眼睛睁开过。当然,付出代价是体力有点透支,不得不中途暗自吞了一粒“伟哥”。   现在,他的心思却在那个让他心痒的秘书妻子……白芸身上。第一次看到她时,他就被她小巧玲珑和单纯恬静的样儿搞得心痒不已,有一种立即把她揽进怀里或压在身下的冲动!   “刚才还看到她在海边独自漫步的,这会儿怎么找不到了?”寻不见白芸的身影,秦书记心里不禁有一丝失落……为一个女人伤神,这对秦书记来说,是不多见的,“阿俊这个兔崽子,差点坏了我的事儿,还先拔头筹!幸好,小刘的办事能力强,说现在一切都已办妥。嗯……这么说,今晚可以尝一尝这个娇小的白老师的滋味了……”长长的沙滩已经逛了一个来回,但是看到丈夫跟叶薇、黄菲儿她们在海中玩得挺欢的,白芸忍住伤心和落寞,转身沿着自己刚刚走过的足迹,再次漫步……走着走着,忽然看见刚才扎疼她脚底的那枚带刺的贝壳,在海浪的冲刷下摇摇摆摆。她弯腰捡起贝壳,用海水洗了洗上面的沙子,放在手心上仔细端详起来。   看着看着,一个本来模糊的念头在她心里慢慢清晰了起来……“既然我已经不贞了,既然阿浩不在乎我了,我究竟在为他守什么呢……他可以享受别的女人,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天!可我还是那么爱他……”其实,这一回白芸是有点冤枉她丈夫了。   从看了录像带到现在,田浩一直想找妻子好好谈一谈,甚至想抱着她痛哭一场。可是,男人的自尊却又让他一直回避着妻子时而哀怨、时而求助似的目光。   刚才在秦书记的躺椅附近徘徊时,他一直在心理矛盾中挣扎着……应该照刘局长的话去做,还是原谅妻子,带着她远走他乡、远离耻辱?正当想起往日与妻子的融融爱意,让后者稍占上风,一番拒绝腐化堕落的豪言厉辞在心中酝酿之际,秦书记忽然叫住了他。   “小田啊,过来一下。想什么呢?出什么事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   “没……没事儿!昨晚睡得不好……”田浩心虚地撇了一眼秦书记官威十足的神色,刚才心里酝酿的豪言厉辞一下子杳无踪影了。   “哦,没事就好。给你一个任务,去陪陪小叶。她一直缠着我要学游泳,现在你去教教她。跟着我这个老头子,她也闷得慌,你们年轻人在一起玩,也好让她轻松轻松……”   “好……是,我知道了……这就去。”田浩唯唯诺诺地应着,好像刚才心里的矛盾挣扎压根就没发生过似的,反而心里像一块石头落了地般轻松起来:“秦书记原谅我了吗?肯定是,不然还会叫我去陪叶薇吗?看他的脸上还有一丝笑意呢?嗯,肯定是的……”但是陪美女们玩水时,他忽然又惦记起妻子来:“那么……肯定是刘局长跟书记说了我同意换妻的事,他才会……唉!阿芸啊,如果你真不愿意,我也只好抛弃一切,和你远走高飞,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他一下子又变得玩兴全无了。直到细心的叶薇发现他的心不在焉,提醒他叫白芸来一起玩,他才如梦方醒,离开海水往沙滩远处追寻妻子孤单的背影。   “阿芸……等一等……”听到丈夫熟悉的喊声,白芸忽然心一酸,两滴泪没理由地夺眶而出。她边走边偷偷擦掉,然后装作才听见似的停下了脚步。   “你不是玩得挺好的吗?干嘛……”背对着丈夫,她故作轻松地说道。   “不,我是想说……”   “昨晚那件事……你知道了?”   “嗯……不过我已经原谅你……”   “那么,他们说的那件事……你也同意了?”她有些激动地插话问道,强忍住不让自己的身体颤抖。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田浩不知道,他的这句话完全改变了妻子今后的人生;其实,如果换一种说法,比如“我才舍不得让你去……”或者“谁说我同意了”之类的话,或许,两人就会抱在一起小哭一场,然后互相原谅,重新开始恩爱生活。   “哦……你怎么知道我会不同意呢?”说这话时,白芸转身冲丈夫翘嘴眨眼一笑,神色十分调皮、轻佻。   “那你……同意了……”田浩心中一酸,差点想拉着妻子马上回家,但笨嘴里讲出的话却让白芸听来像是他在期待这个答复。   “为什么不呢?我想再问你一句……你还爱我吗?这件事过后,你还会爱我吗?”   “爱!……当然爱你!”田浩多么希望妻子能改变主意啊!但如果是一天以前,白芸也许会百分百地相信,现在,她开始对什么都只信一半了。   “那就好。那么今晚……我就是那个老头的女人了!你可别吃醋哦……”说着,白芸还拉起丈夫的手摇了几下,就像刚谈恋爱时跟他嗲声撒娇的神情。   “那好……你好自为之!”田浩气乎乎地甩掉妻子的手,转身离去。   看丈夫生气离开的背影,白芸又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一点怀疑……“他说不定真的依旧深爱着我?”   接着,转身,捂嘴,泪水盈眶。   照例是李老板安排的晚宴。海景包厢,丰盛海鲜,美酒佳肴,觥筹交错,美女做伴。   田浩却没什么心情去品尝和欣赏,只在大家的劝酒声中一杯接一杯被动地喝着酒,心里直期待着晚宴快点结束,好把“好消息”早点告诉妻子。   刚才在海滩上得到妻子的答复后,他真是伤心透顶,最后把心一横,照刘局长的意思去跟秦书记“表态”。当他吞吞吐吐地说着那些违心而耻辱的话时,他真想扇自己几个耳光,或者找条地缝钻进去!秦书记却含笑点头问了一句:“那你妻子的意思呢?”   “她……好像不大情愿……”男人的自尊使他不敢说妻子已经答应。   “那可不大好啊!我们可从来都不会强迫别人的,对吧?小刘。”秦书记转头向刘局长看了一眼,然后接着对他说,“尤其是像你们这么恩爱的夫妻,我们怎么忍心让你太太这样贤惠的女人做她不愿做的事呢?嗯……这样吧,晚上你把白老师带来先观摩一下。第一次嘛,人少一点,气氛轻松一点,让她看看小刘、小何和郑老师他们是怎样享受……其中乐趣的,她如果愿意参加当然最好,如果不愿意,我们也别太为难她……你说,这样好吗?”   见他还不是很明白书记的意思,刘局长赶紧把他拉到一边向他低声解释道:“书记的意思是,今晚先小范围地聚一聚,让你老婆看看我们是怎么享受换妻之乐的。当然啰……照规矩要脱了衣服,一起看看色情片子,互相摸摸捏捏什么的也是在所难免啰,融入气氛嘛……接着呢,我们只换我们的,决不会强迫你老婆的。你呢,为了让书记的那口气消了,也不能只当观众,要当着他的面尽量挑起你老婆的性趣……让书记知道你的确尽力了,只是老婆不同意换而已。懂吗?但是……要是你老婆受不了诱惑,求我们操她的话……我们当然会义不容辞的!嘿嘿……开个玩笑,别生气别生气……”虽然想象得到那种场面同样会令人非常难堪听刘局长的口气,好像他们还可以摸她、挑逗她,但毕竟可以避免妻子再次被别的男人玷污的尴尬境地了。   只要妻子不愿意笑话!她怎么会愿意呢?,从今以后他们就不会再打她的主意了!……就他目前的处境来说,这当然算是个好消息了!   所以从离开沙滩到现在,田浩一直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妻子,但苦于没有二人独处的机会。看妻子时而强颜装欢、时而沉默寡言的样子,他不禁在心里怜惜不已,也终于明白了……刚才妻子在沙滩上说的其实都是气话,气他对自己的出轨只字不提,气他还在怪罪她的“失贞”,气他把爱妻当作官场上的交易品,所以故意装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来“捍卫”她的面子。其实,整个下午的思想斗争,使田浩觉得很累很累,已经没有多少心情再去怪罪爱妻的失身了,心理防线业已退守到怎样才能保住爱妻的“二次贞洁”了。幸好,秦书记好像特别体谅下属,给了溺水的他这根救命稻草!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田浩虽然已被刘局长和秦俊他们“热情”地灌得有点晕晕乎乎了,但他还能清楚记得两件事:一是找机会把好消息告诉妻子,二是按刘局长的吩咐,一回酒店就去秦书记的套房参加聚会,也好早点把事情做一个了结。   李老板把他们送回酒店就识趣地告辞离开了。当田浩终于有机会在酒店花园里把秦书记的承诺告诉妻子时,白芸悲喜交加地一愣,嘤咛一声扑进他的怀里。   先是一笑一吻,说了句:“太好了!阿浩,我爱你!”再是一恼一推,嗔怪道:“你这个傻瓜!如果他们……下流,你叫我怎么办啊?”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红唇翘嘟嘟的,看得田浩都痴了。   “不会的不会的,你别怕,秦书记答应过的!如果只是摸摸……你就将就一点……忍耐一下,他们大小也是领导,应该不会硬来吧……唉,反正到时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就行了。等过了这一关,咱们就没事了……说不定年底我还会升助理呢。别哭了,啊?咱们这就去秦书记那儿,别让他等急了。来,擦擦眼泪……” 红杏暗香之宦妻(08)   总统套房的卧室足有50多平米真是豪华得令人咋舌:一张2米宽的大床足可以躺五、六个人,床靠、床沿全是镀金的,高级席梦思上,床单、被套、枕套全由高档亚麻布制成;玻璃隔断的全透明浴室内,超大冲浪浴缸、落地镜、座便器、洗手台,一览无余;超薄的松下等离子壁挂电视机、松下dvd机、boss音响、香妃椅、摇摆躺椅、水晶灯……高档的家具电器,一应俱全;落地玻璃门外还有一个十几平米的观景露台,在露台上凭栏而望,楼下的露天泳池、网球场、远处的沙滩海景尽入眼底。   等离子电视机上正播放着一部日本色情片,里面的女优在男人的挑逗下咿咿呀呀夸张地呻吟着……秦书记穿着睡衣靠在床上,脱得只剩胸罩和三角裤的郑淑文依躺在他魁梧的身体上。刘局长则只穿一条四角大裤衩趴在床边的香妃椅上,同是三点式穿着的何盈丹正坐在他身边为他做背部按摩。   拉拉扯扯、扭扭捏捏地进来已经好几分钟的田浩夫妇还是拘谨地坐在一边床沿上,手拉着手,脸红耳赤,手足无措。刘局长见此,就向他们介绍了一下游戏最基本的规矩……无论男女,都要先脱得只剩贴身内衣。见白芸吓得花容失色,郑淑文赶紧插嘴圆场说:“瞧你个死色刘,把人家小妹妹吓得!白老师,你别太紧张。第一次嘛,是会有点不自然的,没关系。其实对第一次参加的新人还有一种选择的,你可以保留外面这条连衣裙,只脱里面的奶罩裤衩。这样会自然一些的,对吧?”   白芸羞涩地抬眼看看丈夫,见丈夫正向她微微点头示意,并已伸手拉开她连衣裙后面的拉链,只好顺从地任丈夫打开里面胸罩的搭扣。秦书记装作没看见,但其实和刘局长一样,都为少妇裸露的一片玉背悄悄咽了一口口水。   幸亏胸罩不是肩带式的,田浩很快就从妻子的领口拿出了一个跟连衣裙同色的淡绿胸罩来,羞得白芸“啊”的一声环手护胸,螓首低垂,耳根都红了。   “还有内裤呢,快脱呀!”何盈丹竟在一旁娇声地“落井下石”。   “我要去卫生间脱……”可是当白芸看到卫生间竟然是透明的,就羞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这里脱吧……”田浩颤声在妻子耳边鼓励着。   “那……你挡着点!”白芸紧贴着老公站了起来,背身向外,可是老公的身体只能替她挡住秦书记那边,被裙子包裹的臀部却无奈地朝向了刘局长这边。只见她颤颤地微撩裙摆,犹豫了一下,然后双手迅速从裙里勾住内裤的两边,飞快地往下一拉……谁知拉到一半的时候,由于动作过于快速和慌张,脚一绊失去重心,上身扑在老公的腿上,内裤却还挂在大腿上。田浩伸手一扶,不料慌忙中不知怎么的把妻子的裙子掀到了屁股上犹不知觉,还俯首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   这下可饱了刘局长的眼福了……薄纱裙摆掀在美少妇的屁股上,刚好露出圆圆翘翘、白白嫩嫩的一半臀肉和深深的臀沟,白皙的臀肉和大腿交接处,时隐时现地夹着两片粉红水嫩的阴唇肉,膝弯上却还挂着一条白色小三角裤。这是何等香艳诱人的景色啊!刘局长趴在那里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妇屁股,感到下面一下子挺了起来,硬邦邦的被身子压着很不舒服。   “哇!看到了看到了!好白的屁股啊!怪不得叫白……老师呢!呵呵……”何盈丹夸张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这时白芸才惊觉屁股上凉飕飕的,“哎呀!”一声从丈夫腿上站起来,羞红着脸捶了丈夫一记粉拳。田浩也刚刚从按在妻子屁股嫩肉上的手感里惊觉自己不慎让妻子走光了,赶紧帮妻子拉好裙子,并顺手把挂在妻子膝盖上的小内裤往下拉。“刚才那样的姿势,不是连老婆的私处都被老色狼看去了吗?”这样一想,心中竟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白芸羞急地忙弯腰拽住丈夫的手,但看到他摇头向自己示意,想想目前的处境,只好松手抬脚,任丈夫用颤抖的双手把那条羞人的三角裤从自己脚上脱了出来。现在的白芸,娇小玲珑的身体上只罩着一条紧身连衣裙,细腰圆臀被薄纱料子包裹得形态毕露,胸前一对椒乳颤巍巍的若隐若现,尤其是那顶在乳尖上的两点凸起,隐隐约约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煞是惹人遐思。妻子的娇羞媚态,连田浩都看痴了,恍惚间,手中的内裤和胸罩被郑淑文一下抢了过去。   “对不起呀,白老师,还有一条规矩忘了宣布……每位新加入的太太,都要把自己的内裤奶罩送给书记留作纪念的。对吧,刘局长?嘻嘻……”等田浩夫妇如梦方醒转头看去时,内裤胸罩早已在秦书记手中了。   “不行!快还给我!”白芸这时也顾不得礼貌了,紧张地冲着秦书记和郑淑文尖喊道,“我……我叫阿浩回房拿给你们拿一条新的……”偏偏这时郑淑文却在秦书记怀里故意大声说道:“那可不行,书记就喜欢刚刚换下来的,书记,哦?哎,你看这里面怎么湿湿的、黄黄的?白老师尿尿怎么不擦的呀?咦……还粘乎乎的咧,不像是尿啊?哎哟好脏啊,书记呀……你就别再嗅了,你瞧,人家白老师都快羞死了!”   “咿……”看到秦书记果然拿着自己的内裤放在鼻子前闻个不停,而且还是里层的裆部,羞得白芸直往丈夫怀里躲,差点急哭了。她真的恨死郑老师了……这个与自己同校、自己还经常尊称她为“郑姐”的教导处主任,平时一脸严肃的样子,想不到背地里竟是这样淫荡的女人!虽然已经做好“牺牲少许色相”的思想准备,但她还是不愿被熟悉的人看到这个可能会很难堪、很羞耻的场面。可在场的郑姐偏偏又是除了丈夫田浩外,她在这里唯一的熟人!   “天!她会不会也在背后笑话我呢?”白芸心里更加的忐忑不安起来。   她不知道聚会还有这个规矩,早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会洗了澡换了衣服再来的。“唉!现在可糗大了,一天没洗澡,下身的气味全在那上面……都怪阿浩!催命似的把自己硬拉过来,还连老婆的内裤都拿不住,让别人抢去……”她感到秦书记好像不是在嗅她的内裤,而是直接在嗅自己的羞处一样,感觉怪怪的、下身痒痒的……“小郑,这你就不懂了!这哪里是脏啊?我们男人就喜欢原汁原味,那上面女人特有的尿味、汗味,还有那淫……水的味道!真是百闻不厌啊!哈哈……”刘局长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嘿嘿淫笑,随即又“哎哟”一声,原来是被老婆何盈丹在他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别那么拘谨嘛!来,好妹妹,过来……对,靠在这里……小田,你也过来嘛!对……轻松一点,又没有人抢你老婆,紧张什么?你也要脱衣服的呀,快脱呀……来,大家先交流交流感情嘛!白芸妹妹,咱们边看电视边聊天吧!”田浩夫妇被郑淑文生拉硬拽地拖到大床中间,极不自然地靠在软软的床靠上,连田浩也红着脸脱得只剩一条三角裤。不过床还真是大,从左到右依次躺着秦书记、郑淑文、白芸和田浩四个男女,还显得绰绰有余。   这时,秦书记提议搞个节目助助兴,刘局长就叫何盈丹给大家表演脱衣舞。   音乐响起,电视画面也马上变成了一个金发女郎在跳脱衣舞。   只见何盈丹重新穿上了衣服,上身是一件浅棕色男式格子衬衫,只系三个纽扣,下摆打结系在腰间,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裙,加上棕色挑染的长波浪发型,看上去很像美国的西部女郎。然后随音乐在床前跳起舞来,不仅舞姿优美豪放,还不停地在房间里巡回,不断在三个男人面前停留、扭动、挑逗……田浩喝了酒之后虽然更加晕晕乎乎的,但还是被何盈丹的大胆舞姿深深吸引住了。尤其是当她在他前面扭动着脱掉衬衫,并撩情地把衬衫扔到他脸上时,少妇的芳香扑鼻入心,还有那被紫色丝质胸罩包裹的一对乳房在眼前晃动,他不禁呼吸加重,下面也悄悄地跳了一下,还挨了妻子轻轻的一肘。听刘局长介绍,他老婆以前曾做过四年的舞蹈演员,现在还在练瑜珈呢,怪不得身材这么好,舞跳得这么棒!田浩不禁对刘局长既佩服又感激……这么漂亮的新婚老婆也舍得让她裸身示人,还跳这么香艳的脱衣舞!没有刘局长的安排,他又怎会看得到这个外表冷艳孤傲的白领丽人的淫荡一面呢!   他偷偷瞥了一眼旁边,见郑老师正搂着妻子对何盈丹的舞蹈评头论足呢。再看娇妻,脸蛋红扑扑的,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她从未见过的香艳舞蹈,心不在焉地随声附和着郑老师的评论。看样子,妻子的心情放松多了,在郑老师“白妹妹、白妹妹”一番轻声细语的关怀劝解之下,心理上好像也少了戒备,拉近了距离。这时他发现,郑老师本来放在妻子腰上的右手随着曼妙的音乐,极其自然地慢慢挪到了她的胸前,轻柔地握住了妻子的左乳,并隔着柔薄的衣料轻轻抚摸、按压起来……虽然对方是个女人,但田浩心里还是升起了妻子被轻薄、凌辱的异样感觉,血液忽然热了起来。   白芸的眼睛一直被脱衣舞吸引着,全身似乎有一股异样的热流,尤其是胸前……第一次在陌生人前不戴乳罩,虽然有连衣裙挡着,但空调冷气还是使两粒乳头可怜地挺翘起来,再加上随着自己渐促的呼吸、乳头与薄纱衣料的微微摩擦,更是让她从胸部开始发痒、一直向全身扩散……当她惊觉郑姐的手竟然一把握住自己的一只乳房时,那感觉就不再是痒了,而是全身发酥,连腋下、脖子、耳根都在发酥,简直酥软得浑身无力,但这种酥软又是那样舒服,舒服得令她昏昏欲睡。   “天!我这是怎么了?这……可是一只女人的手啊!难道我有同性……恋倾向吗?”她紧张地抬头看了一眼,迷茫的目光刚好与丈夫疑惑的眼神相遇,马上又羞涩地闪开,垂下了一张桃红的粉脸。她伸手轻轻推拒那只侵犯的手,但郑姐在她耳边如梦呓般轻声说着“别害羞……”、“尽情享受……”之类的细语,吐气时热时香,不时撩扰着她颈后耳根敏感的神经末梢,麻痒和酥软的感觉使她那双推拒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她却没注意到,秦书记正在偷偷观察她的表情,好像对少妇既害羞又沉迷的表现非常满意,眼神里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得色,以及狼贪婪地看着爪下绵羊一般的光芒。   田浩此刻却无法顾及娇妻的感受了,因为已经在秦书记面前脱光上身的何盈丹又一路晃抖着奶子、跳到了他的面前。眼前这对乳房,无论形状、大小都和妻子的差不多,却给了他异常强烈的刺激,除了它们淫荡的抖动透着诱惑以外,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是一对别人妻子的乳房!平时可想看都看不到!   接着,更为刺激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这个白领丽人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缓缓转身,缓缓解开牛仔裙一边的铜扣,然后双手勾住裙腰,缓缓往下拉……随着音乐扭动着屁股往下拉……眼看就要看到臀沟了,田浩看得眼睛都好像快要掉出来了,却又往上拉回去一点点……那种勾人魂魄的诱惑,别说田浩,就连她自己老公刘局长都看得流口水了!   终于,紧窄的牛仔裙随着充满诱惑的扭摆,挣脱了丽人丰满圆臀的爆撑,掉在了地上。别人妻子的屁股就在眼前!不到一米的距离!甚至能闻到人妻臀肉的芳香!田浩在脑中想拿妻子的屁股和这个比较,可是很奇怪,竟然想不起自己妻子屁股的模样了!现在他心目中只有眼前这个人妻玉臀了……多么诱人啊!妻子从来不敢穿的丁字裤!一条细细的丝带从上到下分割开两瓣雪白肥嫩的臀肉,然后在下端没入深深的臀沟。柔媚的臀肉随着音乐节拍不停地抖动,透着不同于青春少女的成熟之美。偶一弯腰,惊见丝带竟嵌入两片阴唇之中!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与众不同、修长细窄的人妻阴唇,像兴奋剂一样强烈刺激着田浩的神经,下面的肉棍一下子硬挺挺地顶起了三角裤……田浩心虚地瞥了一眼妻子,还好,她正和郑老师说话,并没注意他这边的状况。可是,他却发现妻子的情况也有点不对劲……郑老师一只手绕过妻子的肩膀从上往下扣住她的左乳,不停地揉压着,另一只手则不顾妻子娇羞的推拒,伸进了她的裙内,好像还在轻轻地移动、抚摸着;再看娇妻,粉颊羞红,双眸微合,银牙暗咬,鼻息吁吁,胸前起伏连连……似在忍耐,又像很舒服的样子。   “要是再往上移一点,不是要摸到私处了吗?”女人的抚摸竟然也能让妻子这么舒服,田浩有点奇怪,但好像又丝毫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一股莫名的兴奋随着血液涌上大脑。当然,这股兴奋还来自他自己下身的异常感觉……何盈丹,这个刘局长的新婚妻子,竟然用手握住了他硬挺的肉棒!他先是吓了一跳,但随即,那柔软的手心和手指,马上透过内裤传来人妻的温暖,令他感觉到格外的刺激!   刺激的还不止于此。接着,美丽的人妻竟俯下身来,用性感的红唇去亲他的肉棒!还随着音乐节拍继续扭动身体,垂下的双乳不时碰触着他的大腿,软软滑滑的触感,让他兴奋得飘飘然,肉棒也硬得撑起内裤,好像有点想射了……“滴铃铃……”一阵手机铃声使田浩夫妇俩都从色欲的迷茫中稍稍清醒了过来。白芸夹紧了双腿,不让郑姐的手再往自己的羞处探索;田浩轻轻推开了何盈丹俯在自己腿间的头,长吁了一口气。   原来是秦书记的手机响了,好像是市里的来电。他示意刘局长关掉电视的音响,然后到客厅接听去了。   秦书记一走,郑、何二女的动作似乎更加大胆了。   何盈丹转身扒下刘局长的裤头,为老公吹起箫来,屁股却挑逗般地撅向田浩的眼前,还向后伸手抓住田浩的一只手摸向自己裸露的臀肉。田浩靠在床上,一只手早已由被动变主动地感受着人妻屁股的美妙,继而又被引向丁字裤那条细细的松紧带。他明白了少妇的意图,颤抖着往下拉扯人妻最后的遮羞物,心怦怦直跳。要命的是,何盈丹一边吮吸着丈夫的命根子,发出“噗嘘噗嘘”的声音,还一边难耐地扭动屁股,似乎在催促田浩快点脱。卷成细细一条的丁字裤挂在了臀下,加上翘臀弯腰的姿势,人妻最神秘的地方终于展现在田浩眼下。细细长长的大阴唇被双腿夹得凸了出来,上面稀疏地长着些卷卷阴毛,红褐色的小阴唇皱褶从夹缝中挤了出来,肉嘟嘟、湿淋淋的,看得田浩口舌发干,直咽口水。   郑淑文好像也不甘落后,左手捻着白芸的小乳头,右手执着地探向她的腿间羞处,并开始用嘴唇去亲吻她的耳根、粉颈和脸颊。看到白芸欲拒还迎的羞态,再一摸到她那已经湿濡濡的羞缝,郑淑文就知道,这个恬静害羞的娇小少妇今晚注定会成为秦书记和“死色刘”的胯下脂马。所以她决定火上加油,嘴巴吸住白芸的双唇,舌头往她齿缝里直钻,右手拇指探到少妇的阴蒂,整个中指在湿漉漉的耻缝里滑动,指尖随着滑动时而轻抚会阴处、时而揉揉尿道口、时而还钻进暖暖紧紧的肉穴口。年轻少妇紧窄的阴道不禁使她嫉妒起来……虽然秦书记父子都赞她外松里紧又多水的阴道插起来别有风味,但她知道毕竟男人都是喜欢越紧越好。还有,既然白芸已经知道了她参加换妻的“丑事”,肯定会在心里对她的淫荡鄙夷不已,说不定还有把她的“丑事”宣扬出去的可能,那么她当然要把这个美女同事也拉下水。再说,她还真想亲眼看看这个自以为正经、纯洁的少妇在人高马大的秦书记或胖墩墩的刘局长两个老色狼身下饱受蹂躏时,将会是怎样一种表情?痛哭?求饶?还是淫荡?   她心里幸灾乐祸地想着,嘴巴却已撬开了白芸的两排整齐的牙齿,终于吸住少妇湿热的舌头,一阵舔、吮、挑、扫,直弄得少妇娇喘颤抖不已。然后又一路往下吻着,经过粉颈、胸脯,停留在少妇的乳房上。同时,手已自然地把少妇连衣裙左边的肩带从光滑的柔肩拉下,挂在如藕般的手臂上,接着,用嘴唇和下巴轻轻把无领的胸襟往下蹭开……娇羞少妇的一只椒乳就这样俏生生、嫩悠悠地露在空气中了。如一只倒扣着的精致白瓷碗,虽然只盈盈一握,但形状饱满柔美,白嫩细滑的乳肤如玉般晶莹剔透,甚至可以看到少许弯弯细细的淡蓝色血管;一对淡淡的粉红乳晕上嫩嫩地挺立着两粒小如豌豆的嫣红乳头,无论色泽、大小都一如少女般鲜嫩、细小。   椒乳甫一露出,就落入郑淑文的口中……身为女人,她当然比男人清楚怎样舔弄乳房才会使女人更舒服。从乳根、乳侧开始慢慢按揉、舔弄,一直到扫舔乳晕,就是不碰乳头,最多只用鼻息吹逗几下,等少妇难耐得扭动颤抖时,才出其不意地一下狠狠吸住小乳头,只听少妇“呵”的一声,像是抽搐般轻抖了一下;接着就是用双唇夹弄,用舌尖舔逗,或者使劲把乳头往嘴里吸一下,再抿紧嘴唇把它吐出来……这一招太厉害了,加上下身羞处的同时搔逗,直把白芸弄得浑身时而颤抖,时而瘫软,欲推无力,欲罢不能,羞缝里也不争气地湿漉漉起来。她只能羞愧得紧闭双目,不敢再看丈夫一眼。   这时,何盈丹已转移阵地,把田浩的肉棒从三角裤里掏了出来,一口含住那紫红发亮的龟头,为他品起箫来,却把白花花的屁股翘向了丈夫。刘局长的阴茎经过老婆的一阵套弄吸吮,早已粗硬得快爆了,一见老婆把诱人的屁股和湿湿的羞处朝向自己,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手握阴茎,龟头在老婆湿湿的肉缝里擦了几下,然后对准肉穴轻车熟路地狠狠插了进来。   只听白领丽人“哦”了一声,差点咬到田浩的肉棒了。接着在老公的抽插之下,扭腰摆臀,鼻子哼吟,含着阴茎的嘴巴却像吃着香蕉似的加快了动作,把个市长秘书也搞得呼呼直喘大气。   白芸闻声偷瞄了丈夫一眼,一张本就羞红的粉脸更加通红了。结婚三年来,身为妻子的她也从没为丈夫做过这种事,可是现在,第一次为丈夫做这种服务的却是别人的老婆。她心里除了少许的怨恨,更多的却是羞愧……下次,自己是不是也该这样为老公服务一回呢?   郑淑文抬眼从白芸眼神中看出一丝渐渐融入气氛的默认意味,偷偷在心里一笑,接着做出一个让白芸羞耻难堪又促不及防的动作:背身跨腿骑在她胸前,然后俯身翘臀,把个肥大的屁股对着她的脸,自己则刚好可以埋首于少妇腿间。   白芸正不知所措间,郑姐肥白的屁股已经压了下来,被紫色透明内裤包着的女人阴部就在眼前,肥嘟嘟鼓得像个山包,阴毛的黑影、肉肉毛毛的大阴唇、像牡丹花开似地翻出来的小阴唇都清晰可见。随着屁股的扭动,鼓鼓的阴包还带着浓浓的香水味和妇人下体特有的气味不停地在她脸上、鼻尖和唇间轻轻摩擦着。   弄得她躲也不是,推也不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是害羞还是兴奋的异样感觉。   更难堪的是,她忽觉腿间一凉,原来郑姐已经把她的裙子掀开了!自己可没穿内裤呀!   “咿……郑姐,不要……”当她嘤咛一声想夹紧双腿时,郑姐的嘴巴已经落在她的羞处上。她羞得想挣扎、想逃脱,但又想起丈夫的话来……“如果只是摸摸,你就将就一点,忍耐一下”,再一想郑姐好歹是个女人,就打算继续忍耐。   同时,她意想不到女人湿热的嘴唇和舌头在自己羞缝里碰触、舔扫的感觉,竟也会那样麻痒、那样舒服,渐渐的,在浑身颤抖中,羞缝里的水越流越多了…   …渐渐的,她好像迷失于郑姐的舔吮之中了,连多了一双抚在她双腿上的大手都不知觉。 红杏暗香之宦妻(09)   秦书记接完手机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郑淑文掀开白芸裙子的一幕。   淡绿色的薄裙掀在细细的腰部,深深的小肚脐随着少妇紧张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着,一双匀称的大腿和窄腰间是柔柔凸出的髋部,组成了葫芦般美妙绝伦的少妇曲线。腰腿之间神秘的少妇阴阜被羞涩交叠的双腿夹得高高隆起,像个小馒头,如刚发育少女般的少许芳草乖顺地伏贴在馒头顶上,疏疏细细、淡淡柔柔,纤毛间了然可见阜顶嫩肉。双腿被郑淑文分开之后,神秘的少妇桃源终于含羞示人了……饱满隆起的两片阴唇仍紧紧夹着,中间羞缝细细,恰似被切了一刀的白面馒头,只是颜色比白皙的腿肉和腹股沟稍深而呈粉红色,上面光洁无毛,粉嫩粉嫩的。待郑淑文用两手拇指掰开大阴唇时,方见里面一对羞答答的小嫩唇,竟也是小姑娘一样的粉红色,只顶端呈现微微的嫣红,且毫无褶皱,从里到外娇嫩嫩地泛着晶莹的水光。   秦书记阅女无数,但一个结婚已经三年、年龄有28岁的少妇,竟有如此娇嫩似18少女的阴户,还真是少见!这大概跟本身肤色和做爱次数引起的色素沉积有关吧?要不怎么有“一白遮百丑”和“新妇如花”这些说法呢?   “小田这龟小子,真是藏着美玉不识宝啊!守着这么娇嫩的阴户,怎不知道天天插、夜夜肏呢?嘿嘿……”秦书记一边在心里这么嘲笑田浩,一边悄悄上了床,两只大手色急地摸上了少妇双腿,人妻嫩滑的腿肉使他不禁心头一颤。郑淑文识趣地抬起头来,并讨好地抓住秦书记的手往少妇羞处摸去。   秦书记的手指甫一接触少妇羞处,就觉柔、嫩、滑、腻、暖、湿,个中滋味令他心潮激荡,一向稳重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真是难得一见的屄中绝品啊!   郑淑文双手勾住白芸的两个膝弯往回一拉再一分,在“咿……不要!”的一声轻吟中,少妇的下身已变成举腿曲膝大大分开,屁股也被稍稍抬离床面,连后庭可爱的小菊花都清晰可见,整个羞处美景更是一览无余。但就是这样分开,被两片大阴唇所夹藏着的小嫩唇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恰似深谷含苞幽兰,鲜蕊欲吐还掩。   他暗自将自己搞过的女人在脑中过滤了一遍:老俞老婆的屄唇肉厚多汁,阴蒂大如黄豆,淫骚的屄相往往令男人流连忘返,但屄毛多而乱,虽然为迎合自己的喜好把毛剃得整齐了,但留下的毛孔青青的,稍长出一点就很扎人;老刘新夫人的屄唇虽修长别致,但又嫌唇薄少肉,插起来有点干涩;准媳妇小黄的小屄虽然也是肥美润滑、鲜嫩少毛,但还是脱不了少女的青涩,少了一分成熟的柔美;叶薇的屄算是上品了,但和以上女人一样都有美中不足之处,就是屄唇上或多或少都有毛,缺乏光洁莹透的美感。其他女人嘛……想来想去,大概只有梁市长儿媳沈艳和老刘的“邻家情人”纪小柔那两个小屄才能与眼下这个妙物相媲美了。   如此妙物,秦书记怎会放过?他迫不及待地用两个粗大的拇指按住两片饱满柔滑的阴唇往旁一分,一对晶莹粉嫩的小阴唇终于再次羞涩地露了出来,颤微微地闪着露珠的光芒,里面的嫩肉紧张地蠕动着,就像刚被强行撬开的河蚌鲜肉。   肉缝上端,两片小嫩唇交汇处,一颗比米粒稍大的珍珠羞羞答答地从包皮里探出头来,欲露还遮,煞是惹人爱怜不已。   秦书记虽然对阴户的雌性气味情有独钟,但市委副书记的身份使他很少也不愿钻到女人胯下为其舔阴。可是此刻,他却“义无反顾”地俯首于少妇胯间。先用鼻子贪婪地深嗅一番,白芸今天还没洗过澡,胯下羞处的汗味、尿液残留味、以及阴道分泌物的骚味一吸进鼻孔,就直往心肺里钻,令他差点不能自持,下面的粗壮物一下挺了起来。他兴奋地伸嘴亲吻,从光洁柔滑的外唇到里面鲜嫩湿润的蚌肉,然后用自己的厚唇夹住一瓣小阴唇,不停地拉扯、抿动,大鼻尖偶尔还擦一下、压一下那刚刚露出的小小阴蒂头,把个少妇弄得浑身直颤,娇哼不已。   白芸大概也从痒痒扎人的胡子上感觉到吻舔自己羞处的已经不是郑姐了,而是……天,是秦书记!她顿时害臊得无地自容,想求助丈夫,又羞于启齿;想挣扎,却双膝被困,徒增扭动摩擦带来的剧烈骚痒。更可气的是,郑姐不仅紧抓她的膝弯,还捉挟般地将自己饱饱鼓鼓的阴户压向她的头部,并不时在她唇鼻间来回蹭动,浓郁的香水味和潮湿的腥臊味让她一会儿厌恶、一会儿心酥,总之说不出的异样感受。   用自己的阴户好好地戏弄了一番白芸之后,郑淑文自己也觉得这个姿势太累了,就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旁搂吻着少妇,一只手则玩弄起那只裸露的椒乳来。   秦书记不顾自己的身份,继续埋首少妇胯间,尽情享受人妻的美味。既然对田浩承诺过如果他妻子不愿意,自己就不会强行肏她,那么他当然有把握用自己多年练就的调情技巧让这个淑女人妻慢慢沉迷于连连高潮,最后求自己肏她。现在他施出了征服少妇的第一招……两根手指捏住小小的阴蒂体,慢慢把包皮往后褪,尽量让阴蒂露出来,先是伸舌在其周围一阵舔扫,等少妇身体的颤抖明显加剧时,才用舌尖在阴蒂头上扫几下,接着用双唇吸住、再用舌尖抵住阴蒂头压一下、舔一下。每舔一下,少妇的身体就会在“呵”的一声短促呼气中缩一下、抖一下,弯曲着架在秦书记肩上的双腿也会随之夹一下他的头,又羞涩地分开。   一呵一抖,一开一合,持续了几十下,终于,在“嗯!不要……哦……”几声欲抑还扬的娇呼中,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抽搐和颤抖,挂在秦书记背后的双脚向空中伸直了,豆蔻般的脚趾也绷得直直的……秦书记也终于满意地看到一汪白浊的液体从少妇肉屄口流了出来,弄得屄缝鲜肉上红白相间,煞是好看!还有少许白汁顺着会阴流到后庭小屁眼上,他急忙伸舌在屁眼上一舔白汁,舌尖带出一缕白丝来,“哧溜”一声吸进嘴里……嗯,真是人间美味!   “这就高潮了啊?看来今晚,小浪货不被书记弄得丢个七、八次才怪呢!”   郑淑文心里直乐。   何盈丹已被老公插得来过一次高潮,见老公还是那样神勇,心知他今天肯定又吃了“伟哥”。到底是他不甘于在秦书记的强悍持久面前太落后呢,还是想在今晚从书记那里分得一杯羹、也尝一下那个新鲜人妻白老师的滋味?何盈丹不愿去多想,只顾享受眼下这样肉穴被老公插着、又把别人的年轻丈夫吹得射精的超强快感。握着眼前这条软趴趴的年轻阴茎,她决心把它再次吹硬了,于是张口把它含在嘴里,一边用勾引的眼神看着田浩,一边极尽风骚地吮舔起来。   田浩已经被何盈丹舔得射了一次,正浑身无力如自己的阴茎一样软软地躺在那里,射精后的疲惫加上酒劲,愈发的迷迷糊糊,昏昏欲睡。听到妻子的娇呼,他才强自打起精神抬眼看看妻子那边的状况。他非常熟悉妻子高潮时的表现,白嫩的脸蛋上会出现层层红潮,鼻翼两旁还会渗出细细的汗珠,双眼迷离微闭,呻吟愈压抑,则代表她愈是兴奋难熬……难道她被一个女人摸弄也会如此兴奋?再一看妻子高举的双腿和她腿间一个夹杂着些许白发的男人的头,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唉!老婆啊,我只叫人家摸你时不要太反抗,谁让你张开腿给男人舔那个地方啦?那是属于我的私人领地啊……还这么享受!可别让人真的采了去……”田浩心里这样怨着妻子,脑子里却禁不住又想起那篇《帮助妻子去偷情》中男主角看老婆被“老猫”玩弄下体时的刺激心情,自己下面本已软软的家伙不知不觉中又翘了起来。   何盈丹惊讶地抬头看看田浩的表情,再看看那头的白芸,会心一笑,纤手轻捏慢抚他的两颗睾丸,捏得阴茎又是一翘一跳,然后张嘴吞下再度坚硬的肉棒继续“努力工作”起来。   刘局长已经站着肏了十几分钟了,大概是吃了“伟哥”很难射,或者是想留着精“另有他用”,总之觉得累了,就拔出了水淋淋的紫黑肉棒,去给dvd机换了一碟光盘,悠闲地坐在香妃椅上一边看老婆给人吹箫,一边观察秦书记那边的进展。   何盈丹觉得穴内一阵空虚,不满地扭扭屁股,回头瞪了一眼,转念一想,索性示威似的爬上床,跪在田浩腿间,手捧双乳把那硬家伙一夹,做起乳交来。只见田浩身体微微一抖,阴茎在人妻乳间欢快地跳了几下,强烈的刺激让他不由自主地闭起双眼,先享受一下这“超级服务”再说了。至于妻子嘛,既然两位领导说要带她“观摩”一下的,就只能忍痛让她继续“观摩”下去了,只要不再给他戴绿帽就行。   现在电视机上播放的是一部群交场面的日本片,四个漂亮的女优并排跪趴在床上,正对着镜头的四个淫穴被身后的几个丑陋的男人玩弄得淫水直流,咿咿呀呀的叫床声此起彼伏……淫荡的画面和现在房里的情形还真是很配。   白芸再也受不了秦郑二人的“折磨”,较为激烈地挣扎几下之后,用腿使劲“赶走”了秦书记的头,两腿也终于得以并拢、重新藏起了女人的“私密”,继而在二人的搂搂扯扯中努力侧身转向丈夫,改为背对他们,并费力地拉下裙子,总算勉强遮住半个屁股了。正当她庆幸自己理智尚存、为自己努力抗争的结果沾沾自喜之际,一个庞大壮实的男人身躯热烘烘地贴住了她的后背。   人高马大的秦书记哪有那么容易挣脱的?其实是他自己觉得该换个姿势、换种方式来挑逗人妻了,所以就顺势从少妇胯下钻出,见她侧身背对着自己,心里高兴地叫声“正合我意”,就在少妇身后紧贴着躺下来,左手穿过她的颈侧往回一环,就把个娇柔的身躯搂在怀里了,再顺手一抓,在少妇“别……”一声羞叫中,一只饱满娇嫩的人妻奶子已经软软地落入掌心。对他这只可以一手抓起篮球的大手来说,白芸的乳房显得小了些,但依他的看法,过于丰满硕大或结实挺拔的奶子反而都与淑女娴妇划不上等号。而白芸的奶子同时具备了少女的弹性和少妇的柔嫩,正是他眼中的乳中极品……乳晕淡淡粉粉的,乳头嫩红小巧,乳体玲珑又不乏饱满温软之感,入手柔柔滑滑的,稍稍用力一抓,有种生怕那凝脂乳肉会从指缝间溜走似的感觉。   郑淑文也没闲着,趁着秦书记玩弄少妇椒乳的当儿,不失时机地帮他脱下了睡衣和内裤,还钻到他屁股后面,伸手探进两腿间,从两颗大丸子一直抚向那条令她既爱又怕的紫黑大肉棍,见其已经粗挺得吓人,心中暗喜:“越大越好,插死这个小浪货!看她还假装正经不!”接着埋头下去,伸舌在书记的屁眼和阴囊之间来回舔扫着,爽得那黝黑的屁眼一缩一缩、肉棒挺挺直跳……她知道书记好这口,既喜欢插别人老婆的屁眼,也喜欢女人舔他屁眼。   秦书记被郑淑文一舔屁眼,顿觉欲念倍增,左手继续玩着奶子,右手则又探进白芸的裙里。白芸慌张中反手向臀后一挡,哪有多少力气,却早已被大手抓住一瓣嫩臀肉,遂无奈地轻轻“呜”了一声,任其施为了。何况那双大手坚决而有力,从被握的乳房和臀瓣上传来的厚实感和粗糙感,与丈夫的细腻截然不同,那是一种令她浑身毛孔直开、芳心酥软、欲罢不能的感觉,既陌生,又好像在曾几何时的春梦中感受过……近乎赤裸地被贵为市委副书记的老男人搂在怀里猥亵着,还是在丈夫身旁,这种异样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表,少妇颤颤地不知该激烈反抗还是继续忍受,羞耻间睁眼求助似的看了丈夫一眼。这一看,顿时羞得粉脸通红……刘局长的夫人竟用双乳夹着丈夫的肉棍来回按摩!这是她闻所未闻的动作!丈夫还在闭眼享受!   何盈丹见白芸在看,就冲她抿嘴一笑,接着挑衅似的爬上田浩的身体,双腿分跨骑在他身上,俯下脸吮吸起他的乳头来,顿时把田浩舒服得“喔”一声,晕晕乎乎中身子绷紧又摊开。吮了一会儿,双唇又上移到他的嘴巴,把舌头伸了进去挑逗着他,一边用自己垂下的乳尖不时轻触他的胸部,一边用自己湿漉漉的阴缝来回摩擦铁硬的肉棍。   香艳场面看得白芸像傻瓜一样瞪大了眼睛,正迷茫间,忽觉秦书记的一个手指尖竟在揉自己的肛门,怪不得痒痒的,忙又伸手去推。岂知秦书记在耳边轻声说道:“屄都让我尝过了,屁眼摸一下有啥关系?看看小何的屄,擦得你老公多爽。你要不要也学着点啊?”   这是秦书记迄今为止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一个堂堂市委副书记讲的话竟是如此下流、直接,什么“屄”啊、“屁眼”啊这些字眼怎么能从嘴里说出来呢,直羞得她耳根痒痒、热热的。这才惊觉自己偷看的窘态被发现了,忙闭上双眼,但心里又挂念丈夫到底会不会“失身”,就耍个小聪明,偶尔用眼皮缝偷看一下,心却做贼心虚地扑腾直跳。   其实,连秦书记自己都觉得在这个羞答答的新人妻面前不该讲这么低俗的粗话,刚才更不该屈膝钻到人妻胯下给她舔屄,有失身份不说,吓跑了人妻可亏大了。“小娘们,竟会令我这般失态,等一下让你好看!肏死你!”他兴奋地在心里骂着。   听到丈夫“哦……”了一声,白芸忙微睁一眼,见丈夫头微微仰起,双手一下捧住身上女人的细腰,而何盈丹好像也是使劲往下一坐。   “真的插进去了吗……”她刚紧张地在心里这样疑问,那边何盈丹已经屁股一抬,她就看见熟悉的阴茎从女人淫肉里拔出一大部分,湿湿的闪着光。   “死浩子死耗子,她在家里对丈夫的昵称!太经不住诱惑了,这么快就失身了!连自己老婆被人这样羞辱都不管……还怪我昨天……”想起昨夜自己的“失身”,白芸眼前又浮现出秦俊那根长长的肉棒来,禁不住腿间一紧一痒,羞缝里又渗出些水来,却被秦书记摸了个正着,还把湿漉漉的手指拿到她鼻下让她嗅,羞臊得她一手捏鼻,一手捂脸:“不要,嗯……”音调婉转柔腻,竟似对着情人撒娇,听得秦书记心痒痒的,受用极了。   说来也怪,早上听到丈夫出轨的消息时心中怨恨失望之极,现在亲眼看到丈夫“失身”的过程,竟没了怨恨,反倒添了一分好奇、一丝兴奋。偷眼看着那个淫荡的女人在自己丈夫身上起起落落、咿咿啊啊,丈夫则躺在那里十分享受的样子,这种她自己从没试过的姿势令她耳红心跳:“这样也可以啊,是不是更加舒服……”心中对那女人竟还有一丝羡慕。   低头看着怀里小妇人红扑扑的侧脸上,时而好奇、时而害羞的表情,秦书记早已心猿意马,忍不住亲了一下白芸粉嫩嫩的脸蛋……“呀!干嘛啦……”又是一声娇滴滴的嗔怪。接着,秦书记左手摸到小小乳头一阵捻转,右手伸到少妇小腹往回一搂,惊得白芸曲起双腿蜷着身子想摆脱窘境,岂知这样的姿势反而更把自己的屁股和胯间的羞处暴露给男人了。   秦书记索性也跟着她蜷起身子,双手再使劲一抱……胸腹紧贴着少妇的玉背柔腰,毛腿紧压着少妇屁股和腿后滑嫩的肌肤,膝盖也刚好顶住少妇的膝弯,令她丝毫不得动弹……这才叫“软玉温香抱满怀”啊!   这回,再也没有婉转莺啼,只轻轻“咿!……”了一声就嘎然而止了,因为一根粗壮滚烫的硬家伙已经在她胯间春水的润滑下,强硬地闯进她的腿缝,不但擦得腿肉痒痒的,而且半根棍体刚好刨开两片阴唇嵌入羞缝,磨着里面的嫩肉,偶尔还碰一下那粒红杏吐蕊般的小阴豆……那叫一个酥痒啊!羞臊得白芸大气也不敢出,剩下的只有强自压抑的急促鼻息声和浑身的颤抖。   郑淑文从书记屁股后面坐起身子,看到此景觉得好笑,因为这姿势,加上二人身材差距之大,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坐在大人腿上一样滑稽。而且,白芸的娇小和书记的庞大、人妻的含春带羞和男人的老奸巨猾、以及少妇的乌黑秀发和老头黑白相间的短发,都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给这荒诞的场面更增添了一些淫靡、凌辱的气氛。   不过,她自己平时也喜欢书记用这种姿势肏她,所以她知道现在虽然还没肏进去,但那特大淫棍肯定磨得小骚货很痒很难受。果然,白芸痒得受不了,又把手伸到后面去推挡。谁知手刚碰到毛扎扎的淫棍根部,又羞怕起来,正不知所措间,却被男人的大手按住了,还把小嫩手引向那粗得吓人的肉棒。   “不……不要这样……”白芸抽不出手来,就干脆握住肉棒想把它从自己腿间拔出来,可哪有什么力气,反而被大手牵引着给肉棒做起按摩来,芳心更是又羞又急。   “傻妹妹,你不是怕失了身子嘛?就帮他打出来……这都不懂?就是这样,对……很好……等摸得他射了,看他还怎么起坏心,嘻嘻……”郑淑文见机不可失,就贴在白芸的耳边轻声诱导着。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郑姐有经验。硬要翻脸肯定不行的,人家可是书记啊!看来要保住身子,只能照着郑姐的办法智取了……真的行吗?试试看吧……”将信将疑间,白芸原本挣扎的小手却早已握成环形,随着大手的牵引为滚热的肉茎套弄起来。   当她感觉到自己一只小手竟还握不拢时,才又想起秦俊那句“还粗还长、还有力”的下流话,不禁心惊肉跳:“的确比秦俊和丈夫的都粗大得多呢,这要是插进来还叫人家怎么受得了啊?”芳心一荡,粉脸羞烫羞烫的,也没发觉男人的大手已经松开,而自己的小手却在不知不觉间自动套弄着那吓人的家伙。手上偶一不小心,把那大龟头碰了一下自己的小豆豆,身子不听使唤地一抖,羞缝里更是水盈盈了。   秦书记见少妇果真信了小郑的话,为自己打起飞机来,不觉对少妇的单纯感到既好笑又珍惜。温软小手明显生疏的套弄,反而令他特别受用,加上屌身和屌头在人妻湿濡肉缝中滑动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使他心驰神摇,几度想射,几度强忍。   套了几分钟之后,白芸才惊觉自己在主动为秦书记打飞机。“打飞机”……这还是小夫妻俩在床第之欢时,白芸从丈夫那里听来的词汇呢,乍听后一愣,随即就是“下流下流”一阵嗔骂和一通粉拳。结婚至今,她也就为丈夫打过三、四次而已,还是在丈夫的苦苦哀求之下。想到自己竟主动地在为身后这个老男人做这么下流的事情,顿时羞得她赶紧抽手环胸,又碰到另一只正捻弄得自己乳头痒痒的大手,顺手想拉开那只手,谁知那手故意顺着她的力气往外一扯,扯得乳头又痛又麻。她失神地“哦”了一声,又忙用手捂住嘴巴。   这一捂,满鼻子都是男人脏东西的尿臊味。这气味要搁以前任何时候,都会令她她想吐都来不及,但此刻不知为什么,不仅没了厌恶,反有一丝微醺欲醉的感觉。她借捂嘴的动作,又不由自主地偷偷轻吸了几下……同是尿骚味,怎么和自己刚才的完全不一样,比丈夫的也浓郁得多。这气味沁入心肺,挠着少妇的芳心,感觉就像吸大麻,令她有点欲罢不能。   忽然,她感到夹在胯间羞处的那个烫烫的大龟头已经挤到她的小穴口,似乎还想往里钻。她这才从醺醺的气味中惊醒,忙伸手向后推拒着男人的胯骨,嘴里发出醉人的求饶声:“书记不要……不是说好不插……不来真的吗?求求您……别……”   “白老师,既来之则安之嘛。你看你家小田就比你开放啊,懂得劳逸结合、及时行乐。再说昨天你和小俊不是已经……”秦书记在她耳边轻声怂恿,话中也总算没了淫词粗语,语气也恢复了些官场的味道。   “不,昨天是他强……暴的,不算的……我跟阿浩说好了……不让你……那个的……求求您,放过我吧……”她强忍着胯间的酥痒,竭力坚持着。   “白老师,哦,叫你小白好了……别太拘谨嘛,放开点……那这样吧,就照你说的,我先不……进去。但得让我在你的……门口呆着,我想进去时就问你一声,你同意了,我才进来;你不答应,我保证不污你身子。这样总行了吧?”秦书记一边心痒痒地妥协着,一边挪挪下身,调整好姿势,使自己的大屌挺挺地正对少妇嫩屄,胀得发紫的大屌头挤进肉缝,紧紧顶着少妇的小穴口……这阵势,只要白芸一点头,就可长驱直入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继续上下其手,左手揉面团似的揉着那只奶子,粗糙的手心摩擦着小巧的奶头,右手从前面插入少妇紧夹的腿间,摸索到肉缝里那粒敏感的小豆豆,就着淫水轻轻旋按起来。这样每持续二、三分钟,就挺一下屌棒,问一声:“可以进来吗?”   “不!不可以……”白芸开始则都是强忍着敏感处的麻痒,这样回答。手也再次伸到臀后推挡着,虽然没什么用处,但总算可以表现一点淑女的样子。   其实秦书记每挺一次问一声,遭到拒绝后,屌棒却并没退回。所以问了几次以后,那硕大的屌头已经撑开了穴口少许,被弹性十足的穴口嫩肉紧紧箍住屌头顶部,那滋味真是心痒难当,恨不得一下闯了进去。但他下了决心要彻底征服这个心纯得像白纸的少妇,他不仅要在她娇嫩的子宫里留下自己的精液,还要在她纯白的芳心深处刻下自己的记号,所以他强迫自己忍着,慢慢挑逗……他还真想看看,一个年轻女人在这样的挑逗之下还能坚持多久?   白芸也不知道自己能这样坚持多久,而且那龟头越来越大,顶得她的洞口好痒好酸啊,那感觉比插进来还难受!“还不如让他……”这念头一闪而过,臊得她在心里连骂自己。   “老公……他……书记他要……”慌乱间她羞涩地用指尖戳戳田浩的手臂,向丈夫投去求助的目光。这一看,发现丈夫正越来越快地挺动下身,双目紧闭,喉咙哦喔作响,好像没有意识似的,根本顾不上搭理自己。接着,还猛地抖了几下,然后才喘着粗气松下身子。   “死浩子!只顾自己享受,从没见你一夜射两次的!被狐狸精缠住,就不要老婆了?缠死你!耗死你!哼,不理我?老婆的身子就要被老色狼玷污了你知不知道啊!到时戴了绿帽可别再怨我哦……”白芸气乎乎地想着,原本在臀后推拒的手此时已毫无力气,仅仅是按在男人胯骨上而已,倒更像是抚摸。   “现在让我进去好吗?你看……你家小田他好像又射了。”秦书记又顶了一下,轻声在耳旁问了一次。   “不……不行的,放过我吧……”白芸颤颤地求饶着。   但是硕大的龟头已经霸占了整个洞口,撑得她呼呼生疼,微微的疼痛中又带些麻、掺些痒、透着酥,使她不禁羞念连生:“天!什么时候让他进到洞口了!这和整条插进去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该怎么办?死浩子,快帮帮我啊……”她羞答答地抓住丈夫的手臂摇了摇:“老公……老公,阿浩……”发现那个狐狸精正软软地伏在他身上,兀自抖颤着在那里喘气,而丈夫却毫无知觉……竟已呼呼睡着了! 红杏暗香之宦妻(10)   刚才,田浩的确酒劲上来,晕乎乎地闭眼享受何盈丹的“服务”,但心里却一直在挂念着妻子的“安危”,直到何盈丹一屁股把他的肉棒吞进去时,他还是竭力集中起渐渐疏懒的意志,一边懊恼自己怎么会同流合污,一边留意着妻子那边的状况。迷迷糊糊中,听到妻子“求求您,放过我吧”的哀求声和“不!不可以”的拒绝声,他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对自己的悔恨,对上司的憎恶,对妻子的怜惜,以及对妻子还能拒绝引诱的一丝欣慰……“拒绝得好!可要坚持住啊老婆!千万不能再给我戴一顶绿帽了!”田浩心里这样称赞着、呐喊着。但是,在何盈丹一阵娴熟的套弄下,人妻肉穴迥然不同的妙味,让他知道了什么才叫做酥心爽骨,慢慢地,他迷失于会夹会吮的人妻腔道之中了,而且渐渐到达了喷薄的边缘,脑子也逐渐呈现空白,连妻子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轻声求助也不知晓……终于,在人妻肉穴的一阵急促蠕动、吮夹之中,他向上猛挺十几下,射了。   超负荷的两次射精,加之在脑中发作的酒精,使他疲惫的身心在心满意足的短暂幻象中慢慢放松下来。这种放松感布满了他全身的每个毛孔和神经末梢,连一根小指都抬不起了,昏昏的睡意铺天盖地笼罩着他,在伏于他身上的人妻吁吁娇喘中,他的意识模糊了、消失了……发现田浩已经睡着,秦书记心中暗喜:“小王八!这你都睡得着?今晚吃定你老婆的嫩屄了!嘿嘿,送你一顶油光发亮的绿帽子!”心喜之下,手随心动,更加紧了对少妇上下敏感处的骚扰挑逗。   “好妹妹,你看书记多守信用!说不操就不操你。这样忍着很辛苦的,你就行行好,让他操进去吧,啊?”郑淑文也俯在她耳边劝导着。   “不……不行,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的……哦!别……”白芸的执拗真是令秦书记又好气、又喜欢,心痒痒地又挺了一下。   “妹妹你听我说……书记的家伙真的又粗又长又能干,每次插进来都像顶着人家的心窝窝呢,整个人都被顶得软绵绵的,心酸酸的好舒服……我被他肏了一次,就天天想呢……你试试看嘛……”郑淑文继续疏导着。   “不……真的……不行……哦!嗯……求您别磨那里……”原来是秦书记趁机用指尖磨了几下少妇愈发胀突出来的嫩阴豆。   “你看……你老公都爽得睡着了……他只顾自己爽,你还为他守什么贞洁呢……试试书记的大家伙吧,保证你爽得忘了自己姓啥……”郑姐的怂恿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少妇越来越脆弱的防线。   “不……行……”少妇的拒绝声越来越轻了。   “你想,这样插在洞口……跟插到里面有什么分别?难道你跟老公说,我只让书记插进洞口,没插到最里面去……还不是同样已经污了身子?再说昨天你的谎话被揭穿了,现在你老公还会相信吗?还是答应了吧,啊?”   “不……”少妇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   “你老公睡得正香呢……插进去他不会知道的……女人的洞洞操完后洗洗还是一个样,你不说我不说,书记他们也不说,你老公怎么会知道呢……”   “……”郑姐说的可句句在理呀!再加上乳头、阴豆、穴口三处敏感点被秦书记不停研磨着,痒得白芸浑身打颤,脑子晕乎乎的,一颗芳心也早被磨得酥软软的,直想就这么被“操”了算了……可是,叫自己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哦……我知道了,你是害羞说不出口是吧?那……你点头哼一声,就算同意行吗?嗯?我的好妹妹,行吗……”郑姐好像随时都可以看穿她的心思似的。   白芸此刻只感到脑子昏昏的,血液热热的,浑身毛孔痒痒的,一颗芳心在性欲的浪尖上随波跌宕,抛上来、又掉下去……晕晕乎乎、麻麻酥酥中,对郑姐的话也只听了个懵懵懂懂,好像是对的,又像不怎么对……“对,小郑说得对……别拘束,放松自己……现在让不让我插进来啊?要真说不出口就哼一声,点一下头……嗯?”秦书记见少妇既羞涩又犹豫的表情甚是可爱,又顶了一下。   “嗯……”恍惚间,少妇好像再也无法忍受,竟下意识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真的?真的可以吗?再哼一声听听。”秦书记欣喜若狂,下面迫不及待地稍稍一挺,整个大屌头已经挤了进去。   “哼……”少妇从鼻子里发出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因为她惊觉“可恶”的龟头已经揭开了她最羞秘的地方,身子被污的命运似乎再也无法改变了。   而且现在洞口被撑得紧紧的,里面却异常空虚,那感觉真是难受啊!还不如索性让它填饱自己呢……她羞羞怕怕,脸红身颤,头却不由自主又微微点了两下。   “小心肝……美人儿,屁股往后翘一下,自己把屌吞进去。”秦书记乐得有些忘乎所以了,还想再戏弄一下这个单纯可爱的漂亮人妻,言语间又露出了下流本色。   白芸就像狼爪下乖顺的小绵羊,竟真的向后羞羞一撅屁股……只听“哦”的一声之后,少妇的小嘴嘬得圆圆的,再也没有发出声音来。   “老公!我又……给你戴绿帽了……”微微的歉疚之中,竟有一丝小孩子做坏事前的刺激和兴奋。“天啊!太粗了!好充实啊!”随即,少妇又被肉棒的异常粗壮所震撼。她感到自己的肉洞被整个撑开了,撑得不留一丝缝隙,还隐隐生疼。但这种疼,跟丈夫第一次取她身子时的刺痛又截然不同,疼得那么充实!那么刺激!那么令她芳心震颤!   “好紧,好暖啊!”在洞口忍耐了半个多小时的大肉棒终于插进了渴望已久的“温柔乡”。虽然只插进了一半,但纯洁人妻异常紧窄的小屄,夹得秦书记像毛头小伙子一样射意顿生,心中直叫“忍住!忍住!”。总算挺了过去之后,还是不敢稍动,只停在那里慢慢享受小屄里紧张蠕动的人妻嫩肉的妙味。   秦书记不愧为花丛老手,虽然屌棒插着不动,双手却加紧了对少妇乳头和阴蒂的刺激。他恨不得再生出一只手来,去摸摸那柔嫩细滑的屁股肉,只能用自己的耻骨和糙糙的屌毛去磨、去感受了。慢慢地,大屌有点适应了,就轻轻抽动几下,大屌头的棱边刮着敏感的嫩肉,刮得少妇浑身直颤,“嗯嗯”低吟起来。   接着,他狠狠往里一插,少妇又“哦”了一声……小屄还真浅!大屌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呢,屌头却已着实地顶到屄心了。感觉屄心也是娇嫩小巧,甚是可爱,秦书记心中一畅,用屌头磨了几下,磨得少妇“呵,呵”连呼两口短气,身子不由自主地一缩、又一抖,屄心也一缩一颤地好像在吮吸屌头……爽啊!   白芸这回总算是真正领略到秦书记的厉害了。她想象不出男人的东西竟有这么粗壮的!挤得肉洞里简直密不透风,胀胀的、麻麻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还有那可气的龟头伞边,刮得她痒不可当,浑身毛孔直竖。更恼人的是那壮硕的大龟头,那么有力撞在她娇娇的花心上,还重重地磨上几下,那叫一个酥和酸啊!酥得她一颗芳心都仿佛要碎了!酸得她银牙打颤,差点要哭出来了!   看到少妇渐渐潮红的粉脸,以及张嘴想叫又不敢叫、似羞似醉的表情,秦书记心里一乐,想戏弄一下这个欲浪中的少妇,就往外一退大屌,直退到洞口,停留几秒钟,待少妇感到空虚异常、难耐地扭动屁股时,才重重地一插到底。只听少妇又是“哦”的一声娇喊,竟带点颤颤的哭音。   屌头对着屄心又是一通研磨,磨得少妇终于语无伦次地呻吟出来:“哦……嗯哼……不要……痒死了……酸,酸啊……别磨了……这里……别……停……”接着,秦书记又第二次拔出大屌,只在洞口旋磨。这一次,他故意多停留一会儿,想看看少妇的反应。果如他预料的,少妇羞羞地扭动一会儿屁股,见没动静,竟不顾羞耻地屁股往后一撅,主动把肉屌吞了进来!秦书记也毫不客气,顺势狠狠往里一插。这次他特别用力,一下把整根大屌都插进去了,把屄心往里边压进了足足有一寸之多!   这下白芸可惨了!肉洞的空虚一下子被填满了,但是她从没尝过被插得这么深的滋味,简直就是插进她肚子里去了!嫩嫩的花心一下子被重重地顶了进去,酸、疼、麻、痒,什么感觉都有。继而又是一阵爽筋酥骨般的研磨,磨得她心也酥了、神也散了,身子不听使唤地一阵抽搐,一手紧压胸前秦书记的手,一手竟抓住身旁丈夫的手臂,屁股向后乱扭,俏嘴里发出急促的娇吟:“哦……哦哦哦……别磨……磨……嗯哼……好酸……天,天啊……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随后,秦书记就感到从少妇的屄心里喷出股股热流,都浇在他的屌头上,爽得他激灵直打颤。   “不会吧?白老师这么快就丢了啊!我们都还没开始呢!呵呵……”那边郑淑文坐在刘局长腿上,笑得一对大奶子直抖。原来刚才她见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书记也完全陶醉在新鲜猎物之中,觉得自己再没当电灯泡的必要了。刚好看到刘局长一人坐在香妃椅上,正两眼发光地看着书记采鲜花呢,就过去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撒起娇来。   对白芸这么快就第二次泻身,秦书记也始料未及。想想大概是刚才前戏做得太足,或者是由于第一次红杏出墙的异常刺激吧?   “但老子都还没爽到呢?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你!”秦书记继续把大屌深深插在少妇屄里,慢慢体会着人妻屄心泻身后仍在一张一缩地吮吸屌头的妙味。   白芸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双眼迷离,潮红的鼻翼两旁渗出细细的汗珠,小嘴微张,上唇微翘,喘气吁吁,身子每隔几秒钟就抽搐一下,裸露的柔肩也随之一抖,煞是楚楚可怜。   过了约莫三、四分钟,感到插在自己肉洞里的“坏东西”又蠢蠢欲动起来,她才从余韵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再次失身的窘境,也想起了刚才自己主动把书记的大肉棒套进肉洞的情景,顿时羞窘得不知怎么好。一看自己竟还抓着丈夫的手臂,吓得忙一松手,心中不禁害怕起来:“阿浩会不会知道我已经……”   “死浩子!是你这个笨蛋自己把我送进虎口的,可别怨我哦。何况,你也把人家老婆……那个了,我的身子……他们怎么会放过呢?不过……这个秦书记,他的……那个东西太可怕了!比你的不知……可怕了多少呢,顶得人家真……难受!天,它又在动了……天!它肯定还想继续蹂躏你老婆……死浩子,我该怎么办?……算了,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睡你的觉吧!最好先别醒,因为今晚你老婆……不知道还要被老流氓……糟蹋几回呢……”红杏少妇复杂的心事当然无人知晓,但那种时嗔时怕、时羞时盼的娇娇女儿态却已全落入秦书记眼中。   秦书记心中一荡,淫念顿生,先是伸手把连衣裙右边的肩带也从少妇柔肩上剥了下来,使她双乳颤颤毕露,整件薄衣都皱叠着缠在少妇的纤腰上了。然后下身使劲一退,大屌头猛地一下抽离肉洞,发出轻轻“啵”的一声,像开香槟酒一样。   “咿……”白芸乍听这声响,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手下意识地去捂羞处,刚好摸到自己羞洞口随声涌出的春液,粘乎乎的,窘得她慌忙一甩手,竟有几滴甩在了丈夫的脸上!   接着,秦书记搂住少妇一转,自己再顺势一躺,几个动作干脆利落,一下就让少妇面对着他趴在自己身上了。   白芸嘤咛一声,抬头问了句:“干嘛呀你……”声音虽轻,但音调拖得竟像在情人怀里撒娇。见书记正盯着自己坏坏地笑着,不好意思地想推开他坐起来,无奈腰部已被揽得紧紧的,只得羞羞地埋首于他颈边,不让“老流氓”看见自己眉目含春的表情。心中却想:“这不是刚才老公和那个狐狸精的姿势吗?难道他想这样……操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用了“操”字,胯间莫名地又痒了起来,心扑扑直跳。   白芸想得没错。秦书记马上就双手往下操起少妇双腿一分,然后一手扣住少妇的一瓣圆圆臀肉,一手握住自己的大屌,在少妇湿濡的肉缝里擦几下,屌头对准了尚未完全合拢的屄洞,停在那里蓄势待发。再看少妇,也没什么反抗、挣扎之类的动作,只颤颤地伏在他身上,双腿乖乖地像青蛙一样分开屈在他的身体两侧,双乳绵绵地紧贴在他胸前,乖顺的样子就像一只无辜的待宰羔羊。   但他感觉得出少妇的心跳和呼吸正变得渐渐急促起来,屁股在也不易察觉地微微扭动。他知道这小娘们又开始发情了,只是不好意思太主动而已,就故意在她耳边问道:“小白同志,我又想进去了,可以吗?”   “太可恨了,这个老流氓!明知人家逃不出他的魔爪,还故意这样问人家!明知女人脸皮薄,故意臊人家干嘛?可是他的……那么粗大,插进去可真受不了耶……老公,你老婆又要被人糟蹋了呀……”少妇伏在男人身上羞羞地想着,小嘴里却令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地发出轻得像梦呓般的声音:“随你……”紧接着就是一声娇喊:“哦!轻点……”少妇一下抬起上身,仰起了美丽的脖子。   原来秦书记下身猛一挺,大肉屌已经整个插了进去。   那边郑淑文坐在刘局长腿上嗯嗯啊啊地激战正欢呢,闻声看来,会心一笑,一边做着上下套动的动作,一边浪声调侃道:“书记呀!又肏上了啊!看把小浪蹄子给高兴得!小心别肏坏了,明天人家老公要你赔的!哈哈……”羞得白芸“嘤”一声忙又伏下身子,把头埋进秦书记的颈肩窝,再也不敢出声了。   “你奶子好暖啊,这样贴着,真是舒服!嘿嘿……”秦书记一边挺动下身缓抽慢插着,一边又恢复了下流的腔调。   少妇“嗯……”了一声,推开他的胸膛,羞羞半坐起来,一对柔美的椒乳在胸前晃了几下,忽闻郑姐又在浪笑:“白妹妹的奶子好漂亮啊!嘻嘻……”这才惊觉好几双眼睛都在看着自己的乳房,慌得又伏下身子,乳房一碰及秦书记的胸膛,怕他又笑话,就只好用双撑在他肋侧,不让自己的乳房与他接触。梳在脑后的马尾辫什么时候松了,长长直直地垂下来,刚好遮住一张羞红的脸和一对沉甸甸的玉奶。   但刚刚泻过的肉洞特别敏感,被大肉棒抽插了几十下后,白芸又快感连连,不由自主地嗯嗯呻吟起来。撑着的双手也开始发软,垂下的乳尖不时擦着男人的胸毛,痒丝丝的,痒得芳心直颤。   秦书记平时就喜欢叫郑淑文、叶薇她们用乳房给自己做身体按摩,或用舌头舔他乳头。这回白芸的怕羞姿势无意中正和他意,虽然不是整个乳房,但少妇的嫩乳尖擦着他的胸肋、偶尔还轻拂一下他的乳头,却也别有一番滋味。他不禁心中一荡,插在嫩屄里的大屌又胀大了一些。   “你自己也动一下嘛,像刚才小何在你老公身上那样。不会吗?”   “嗯……”白芸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羞都来不及,哪敢稍动啊,只拼命摇头,一头乌黑秀发微微摆动。   “那……我帮帮你好了。”说着,秦书记就双手捧住少妇的细腰一上一下动了起来。   “咿……不要……”白芸一声羞吟。无奈自己身轻、男人劲大,加上这样一动,大肉棒在自己羞洞里顶动、刮擦的位置变了,感受也完全不同,既新鲜又刺激,所以她微挣了几下,就软下身子地任其“帮忙”了。   由于白芸的阴阜鼓很饱满,阴蒂的位置也比较靠上,这样的姿势和动作,每一下都使藏于阴阜之下的小阴豆在男人的耻骨阴毛上压着、磨着。不出十下,就磨得少妇气喘吁吁,浑身打颤,不住娇呼道:“好酸啊……别……别……”但身子却不听话地紧贴着男人的身体,自己一上一下动了起来……这回,秦书记的手已经没有再扶腰“帮忙”了,她竟兀自不知!   这样又持续了几十下,少妇的套动越来越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整个上身由双肘支撑着,双乳也不再害羞地紧压男人,在他胸前滑动、摩擦着,两瓣雪白粉嫩的臀肉也随之夹一下、松一下,时而绷紧、时而软颤。   见少妇渐入佳境,秦书记心头一喜,伸手撩开她的秀发,捧起一张粉脸……已是红潮带春,汗珠细细,樱唇微翘,双目迷离。与书记的目光一碰,少妇羞得“嗯……”一声把头埋到他的胸前,兀自娇娇喘气,不敢再有稍动。   秦书记见状狠狠往上一顶,直顶得花心凹陷,肉洞紧缩。   “啊呜……别……求你别……太深了……”少妇花枝乱颤,娇声讨饶。   “那就要继续动哦,不然我还有更厉害的……”   “嗯,嗯!”白芸惊颤得屁股一抖一抖的,乖乖地套动起来。   此刻,少妇感觉自己羞缝里的小豆豆又胀了不少,与男人耻骨一磨就酸痒难当、羞水直流。她强迫自己忍住不喊出来,但磨着磨着就忘了,几分钟后终于咿咿嗯嗯地从鼻子发出了醉人的哼吟。   秦书记感觉出少妇的动作加快了,喘息也急促了,小屄里水越来越多,嫩肉阵阵紧缩蠕动,屄心乱颤乱吮,知道她又快高潮了,就决定“帮”她一把,趁势向上一阵疾顶,直顶得少妇“哦哦”乱叫。   白芸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渐渐飞了起来,直飞向那既虚无缥缈、又好像触手可及的云端……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浪叫:“哦……哦!……死色刘,停,停一下嘛……看白老师的小屁股夹着根大香肠呢!……哇!好多泡沫呀!嘻嘻……白妹妹浪起来也挺厉害的嘛……啊……哦,哦……你看,白妹妹,哦,好像又,啊呜,又快泻,身了……死色刘!你就不能,等人家,哦哦,说完吗……”原来刘郑二人什么时候“移师”床边了,正站在秦书记的腿边呢!郑淑文弯腰翘着屁股,手按在床沿上,一边享受着身后刘局长的大力抽插,一边浪声叫刘局长停下来一起欣赏白芸被操的臀后美景。刘局长乍见白芸夹着书记大屌的两片肥鼓的嫩阴唇,就已心痒难当了,直想扑上去把她占为己有。但她现在正是书记的“新宠”呢,自己怎敢造次?就一边狠命肏着眼前的浪妇,一边想象着自己在享受白老师的美屄,哪听浪妇的就停下来啊?   “天!他们什么时候来到身后的!我的屁股,还有……那里,不是全被看光了吗?还插着老流氓的……大家伙呢……哎呀!羞死人了……”白芸乍听身后有人,羞急的同时,又掺了一丝私密被窥的紧张和兴奋,套动的动作竟并没因此而停下,反而更加快了频率。   她终于体会到了这种姿势的好处……哪里痒就顶哪里,哪里酸就磨哪里,需要快时就快,需要重时就重,完全可以随需求自己控制!现在她需要的是,越快越好、越重越舒服。她已经忘了身下、身后还有人,忘了床上还有一个沉睡的丈夫,仿佛此刻世上只有她一个人了……当然,还有一根插在她羞洞里的、让她无限陶醉、给她极度刺激的,大肉棒!   越来越快……终于,少妇身子一弓,屁股一撅,双腿一夹,双手像要捏碎什么似的紧抓着床单,银牙紧咬秦书记的胸肌,鼻子里发出“呜,呜……呜!”的闷哼声,浑身一抖一抖地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才身子一软,整个人瘫在秦书记身上静静地娇喘,只身子还在不规则地时而抽搐一下。   小巧玲珑的少妇软软地趴在书记魁梧的身上,兀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却不知身后一双欲火烧红的眼睛正贪婪地盯着她的羞处……微微颤抖的两瓣白嫩臀肉搁在两条黝黑粗壮的毛腿上,显得可怜楚楚的,臀缝中粉红的小菊花羞羞紧闭着;两片肥嫩的阴唇间插着一根黑乎乎的大肉棒,原本薄薄粉粉的小阴唇也因充血而肿胀,嫣红地绽放着;白浊的淫水被搅成大大小小可爱的泡泡,正从洞口细缝冒出,顺棒而下,流到书记的卵囊和屁眼上、床单上。有一丝淫液竟还挂在少妇小阴唇上,欲断还连、欲滴未滴……刘局长看得切切咬牙,真想那根插在少妇小屄里的黑肉棒就是自己的。   “姐夫……”他一边肏着郑淑文,一边低声支吾着,欲言又止。平时他都尊称秦书记为“书记”或“秦老板”,只在非常私人的场合才叫“姐夫”,尤其是有求于书记的时候。   “等等吧,着什么急啊你!”秦书记低声训了他一句,他很了解这个色急的妻表弟……撅一下屁股,就知道他放什么屁!心想:“没看到我都还没爽够呢!这么没大没小的!”   心里想着,人却已抱着身上的美少妇坐了起来。   “嗯……干嘛……”刚刚余韵稍退的白芸还在迷茫之中,忽然感觉那根大家伙还硬硬地插在她胯间呢!“这样被他插着,还能干什么?天!他还要啊?父子俩怎么一个德性?跟牛似的!……这回,他想用什么姿势啊?该不会就这样坐着操我吧……”这次,她没意识到自己又用了一个“操”字。   她又猜对了。秦书记一坐起来就双手捧着她的屁股狠命地抽插起来,还用大腿和双手的力量把她轻易地举起再丢下。这回可真是枪枪到底、杆杆重炮啊!当身体被上举,肉棒抽出时几乎像整条要抽离一样,使她的芳心和肉洞一起被抽空了;而身体落下时,粗长的肉棒又整根地插了进来,把花心深深顶向她娇嫩的子宫,极度酸痛和酥麻的感觉使她浑身剧抖。   白芸觉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了,一颗芳心被顶得就像玩蹦极的人一样,高高飞起来,又重重落下去……秦书记很喜欢这种姿势,抛动轻盈娇躯的同时,一对少妇玉奶像小白兔一样在他胸前活泼地跳跃着,温软的奶子和小巧的奶头在他胸肌上、乳头上揉一下、擦一下,还可以看着飘柔甩动的秀发之下,少妇略带羞涩、又含春迷醉的神情,真是千金难买啊!   由于少妇现在是坐在他腿上,微翘的性感樱唇刚好和他的下巴齐平,他微一低头,就吻住了少妇湿唇。   昨天虽然被秦俊“强奸”得高潮连连,但当他对自己的嘴唇索吻时,她也都坚决地避开了。然而此刻,不知是秦书记本身具有的威慑魔力,还是她自己已被异常的快感迷乱了心智,白芸不但羞涩地向这个心目中的“老流氓”奉献了自己的“红杏初吻”,还微张双唇,任他用舌头把自己的舌头给勾了过去,湿湿地缠在一起,吮吸着、舔逗着……秦书记一边惊喜地吻着乖顺的少妇,一边把捧着少妇屁股的一只手悄悄移到臀缝里,用中指尖探着少妇的小屁眼,借着淫水的润滑轻轻揉按起来。   等白芸从湿吻的麻痒和肉洞的酥酸中慢慢分辨出另一种奇痒原是来自自己的肛门时,那根手指的第一指节竟已滑进她紧紧的菊花洞!   “咿……不要!”少妇一声娇喊,屁股扭了几下,却被大手牢牢箍住,根本摆脱不了那手指的侵扰。   刘局长不明就里,继续肏着。郑淑文却因弯腰俯首的姿势把白芸屁眼遭袭的情景看了个正着,心潮荡漾,回头向刘局长挤眉弄眼:“是屁眼耶……等会儿我也要……”白芸已被折腾得浑身无力,再说身上其他地方痒的、酥的还多着呢,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羞涩地嗯了几声,就任手指插着自己的屁眼了。   男人射过一次精以后,龟头会变得比较麻木,所以第二次往往会持久一点。   而女人则刚好相反,泻过身以后,整个阴部会变得非常敏感,所以以后的几次,达到高潮的时间会越来越短。花丛老手都知道这个道理,秦书记也不例外。   他还高兴地从少妇淫液中的白带含量发现,这几天肯定是她的排卵期,所以也就异常敏感……此时不征服她,更待何时?   他马上付诸行动,手腿使劲抛动少妇,狠命抽插起来,插在她小屁眼里的手指尖却寸步不离。   白芸娇小轻盈的白嫩身子贴着他起起落落……果然不出三十下,在一阵娇呼和抽搐中,少妇又濒临高潮了。这回,秦书记也在少妇紧张蠕动的小屄嫩肉的夹吮下射意连连了,心里直叫:“别忍了,老秦!射吧!射穿小娘们的屄心!以后这嫩屄就是你的了!”   心念刚及,就见少妇紧抱着他剧烈抽搐了几下,感觉那嫩屄心里喷出股股热流,浇得他的屌头酥麻要命。接着,他也猛地一顶,精关一松,浓浓烫烫的精液噗噗地打向少妇的屄心。   “哦,哦……啊……求你别,哦,射进,哦,来……啊呜……死了死了……死……了……”虽然这样呻吟、哀求着,但白芸的屁股却不听话地一阵下压,把正在一拨一拨喷射着的大肉棒更紧地套在自己肉洞里,让自己的花心更亲密地吮吸着大龟头……两股热流激情地融在了一起…… 红杏暗香之宦妻(11)   秦书记拍拍刘局长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悠着点,别把小娘们给给我肏坏啰。她要真不愿意,也不要硬来,来日方长嘛,呵呵……”然后晃着胯间软塌塌、沉甸甸的长屌,径自走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刘局长喜出望外,一看白芸,还蜷着身子躺在床上不时地抽搐、喘息着呢,忙低头贴耳轻声求郑淑文:“乖乖,帮帮忙好吗?求你了。”说着,下面已经拔出了水淋淋的肉棍,爬上床去。   “死鬼!喜新厌旧!馋死你……”郑淑文轻轻嘟囔了几声,也晃着大奶、抖着大屁股上了床。   白芸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着,对身后两人上床浑然不觉。身子还是可怜地蜷着,那件淡绿色的连衣裙皱皱地围在腰间,两瓣白嫩屁股间夹着肥嘟嘟的阴唇,红肿的小阴唇也羞答答地从肉缝里挤了出来,唇间盈盈盛着白乎乎的粘液,有些还粘在小菊花上、流到大腿上、挂到床单上……刘局长看得口水直流,早忍不住了,忙紧挨着少妇侧身躺下,颤抖着从后面搂住娇柔的身躯,硬邦邦的肉棒刚好顶着少妇腿间嫩肉。   白芸起先以为是秦书记又要“污”她身子,心中颤颤地想:“天!他铁打的吗?还要!真是个老怨……老流氓!……唉,人家那羞人的地方都被他玩……了个够……刚才高潮时我怎么喊那么大声?哎呀!羞死人了……怎么办?那根讨厌的东西又在人家那里蠢蠢欲动了……唉,随他吧……”慢慢地,她从后背和屁股上的触感中发现有些不对……秦书记的身上腿上结实多毛,抱她的动作也显得特别坚定、特别有劲,而现在这人身上却光滑肥软,动作也颤巍巍的,还有那喘息声不是像书记那样从她后脑勺、而是从她颈后传来的……“天!不是秦书记!那是刘……”白芸惊吓得叫了声“呀!不要……”,马上使劲挣扎着半坐起来,谁知上身刚好落入一个赤裸身体的怀中,被紧紧抱住。   发现自己的脸贴在一对温软的乳房上,她羞羞抬头一看……竟是那个狐狸精!   原来何盈丹刚才在田浩身上泻身后,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就偎在他怀里小睡了一会儿。后来被白芸的最后一次叫床声吵醒了,仍慵懒地靠在年轻男人身边,欣赏着男人妻子被别人操过后喘息抽搐的样子。直到她老公上床抱着少妇时,她才精神兴奋起来,想过去帮忙……自离婚后与刘局长相识、到嫁给他,尤其是被他拖去参加这个换妻的圈子以后,她觉得自己的性爱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仅喜欢在各种类型的男人身上发泄欲火,也喜欢看自己老公把别人的妻子操得哇哇乱叫……虽然自己心里也会吃醋,但那酸酸的感觉竟也是一种异样刺激!   现在怀里这个喜欢扮羞装淑女的美女老师,会被老刘操成啥骚样呢?想想都兴奋啊!何盈丹把白芸的半个身子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安慰她:“好妹妹,都这样了还害什么羞呢?只当再温习一次嘛……放心,我叫老刘温柔点,不然等下咱俩一起收拾他……”一边对老公使使眼色,假意斥道:“你这个老色鬼,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回家看我不收拾你!你看人家白老师心多软……就便宜你这一次吧!别把我妹妹弄疼了,知道吗?”   “不!别……求求你们,不要……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呜……”娇弱地挣扎、求饶着,少妇竟呜呜哭了起来。   “刚才在书记身上不知浪成啥样?现在却来装什么淑女!”郑淑文在心里骂着,嘴上却一句句“好妹妹,别怕”地哄着,手上也偷偷使坏……先揉揉刘局长的卵蛋,再抓着硬硬的肉棒往白芸满是白液的肉缝里塞,还顺便用手指沿着湿缝往上摸到那粒突突的小阴豆,揉了几下。   “不……呜……不要……我不能……嗯……你们……”刚刚经历过多次高潮的少妇羞处充血肿胀、异常敏感,在三人“齐心协力”的挑逗之下,白芸整个身子都软了,只在何盈丹怀里象征性地微扭着、颤抖着,呜泣声、哀求声也越来越轻。   何盈丹双手捧起白芸的脸,正想继续安慰、劝导,见她忽然眉头紧蹙、双眼迷茫,扬起下巴“哦……”了一声,身子在自己怀里一阵剧颤,知道老公已经成功地肏进了这个“淑女”的小屄里。心中一阵兴奋,伸手握住少妇的一只奶子揉了起来,发现小奶头已是挺得硬硬的,心中直笑:“装啥呢?口是心非的小浪蹄子!”   上身躺在一个裸体女人的怀中,下身却被这女人的老公奸淫着,还有个女同事在旁边摸摸捏捏、呐喊助威,这是多羞耻的事情啊!可正是这种羞耻的心理,加上此时特别敏感的身体,白芸明显地感觉出自己羞洞里的肉在兴奋地包围着那根进进出出的“坏东西”,越包越紧,还在贪婪地蠕动、吮吸,羞人的水已经汹涌而出,流满了自己的大腿和屁股。   她惊恐地听到自己身体里有另外一个白芸在呼喊:“来吧!反正我已经不是个好妻子了!弄吧!我不是淑女!是和郑姐一样的坏女人……插死我吧……”刘局长扶着少妇嫩嫩的屁股,边摸边肏,心中直感叹少妇小屄的美妙……每次他在书记之后“分羹”时,总会感觉被书记那超大屌肏过的屄会有点松,可这小田的老婆怎么就那么紧?被书记大屌肏了三次,洞里洞外都是滑滑的淫水,怎么还越肏越紧呢?这让他不由地想起三年前偷奸醉酒的“邻家碧玉”纪小柔时的情景来……也是这么又紧又暖的,让他这花丛高手五分钟就射了,惭愧啊!   这回不会重蹈覆辙吧?为了这小娘们,今晚他还偷偷吃过一粒“伟哥”呢!   但是小屄确实太紧了!加上少妇的两腿是紧并着的,还没插进来时,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就被双腿夹得鼓鼓密密的,现在愣是挤进一条大肉棍,怎能不紧?紧得肉棍抽动时把缝里嫩肉全带出来了,红嘟嘟的。紧窄的肉洞里再也容不下原先秦书记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全被肉棍搅成粘乎乎的白色泡沫挤出洞外,流在少妇的白臀上、粘在刘局长的阴毛上……抽插了不足四分钟,刘局长就射意连连了,心里叫声“不好”,赶紧抽出肉棍。强自忍了几秒种后,他才从老婆怀里抱过白芸软软的身体,让她仰躺着,又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再用自己分跪的两腿把少妇的双腿分成青蛙状,然后手握肉棍在少妇阴唇上蘸了些粘滑的白沫,对准小洞口噗哧一声又插了进来。   白芸刚才正沉浸在性欲的浪涛之中,忽然那根“坏东西”一下子拔了出来,顿觉空虚无比,芳心一阵失落,又不好意思问,只把一张羞脸贴在何盈丹柔软的乳房上吁吁娇喘。等刘局长抱她仰躺在床、压在她身上时,她才明白他要换个姿势。本想做出一点反抗的样子,可身上软软的没一点力气,只好闭着眼睛,任他把自己的身子摆弄成羞人的姿势。随着“坏东西”的重新插入,她皱着眉头做出痛苦无奈的表情,芳心愉悦地叫了声“不要……”,随即就陶醉在那令她期待的胀满感之中了。   从刚才的射意中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刘局长,此时变得小心起来,跪伏在少妇身上缓抽慢插着。他老婆何盈丹躺在两人身旁,一面欣赏白芸被肏时含春带羞的表情,一面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田浩胯间那条软绵绵的阴茎,轻轻抚弄起来。   郑淑文则伏在刘局长屁股后面,饶有兴致地观赏起肉棍在少妇小穴中进出的“春宫特写”来,还不时地摸摸刘局长的卵蛋、抠抠少妇的屁眼。   平时刘局长就挺喜欢这种姿势。把一个贤淑的少妇摆弄成这种可笑又淫荡的“青蛙式”,屁股下还垫了个枕头,又被大肉棍深深一插,原本就肥鼓光洁的少妇阴部这会儿鼓得更像一个馒头了。伏身下去,抽插时并不扭动腰臀部,而是整个上身轻贴着少妇身体作平行运动,就能尽情体味少妇柔滑的娇躯玉肤了。尤其是故意使自己的乳头轻擦少妇嫩嫩的乳尖时,那感觉真是飘飘欲仙啊!   但这样活动却也有坏处……享受少妇的娇嫩的同时,他又射意顿生了。   “妈的,算了!书记说的,来日方长嘛!爽了再说……他妈的什么伟哥,假的吧?”刘局长心里这样骂着,下面却已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大屁股绷紧了一阵疾挺,准备冲刺了。   “死色刘!在小骚货面前怎么这么没用!”何盈丹熟悉丈夫射精前的神态和动作,心里酸酸地嘲弄着。她转头一看一脸潮红的白芸,只见她眉头紧蹙,两眼泛白,脖子后仰,小嘴张成圆形,喉咙里发出“哦,哦”的声音,身子想曲起又无力地躺下,接着还猛抽了几下……她竟先高潮了!   这时刘局长跪起身子来,猛地把肉棍深深顶在白芸的嫩穴里,嘴里发出“哦……嘿……嘿”的闷喊,一副要把全部精液都射进少妇子宫才甘休的样子,然后垂死挣扎般地抖了几下,这才身子一松,伏在少妇娇小的身躯上喘气如牛。   正在喘息回味间,刘局长忽觉耳朵一痛,待要睁眼看时,已被老婆一下从白芸身上揪了下来。   “我还要……”何盈丹故意娇声道。   “娘子……饶命啊……”   “男人最怕这句话了,呵呵……”郑淑文一边嬉笑,一边观察白芸。